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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了,上面顯示了一個主題,關於雲峰兩大事業平臺的整合重組和拆分。他撐住椅子的扶手,彎下腰湊到葉特助脖子邊上,輕聲道:“看來剛剛的會議不是談論的三點規劃。葉特助,你這麼喜歡走神,剛剛在想什麼?”
傅寒嘴唇碰了碰他的下顎骨,手掌落到他的大腿上,一直往上摸過去,“工作不認真的下屬真的令人討厭,特別是他還在會議上意淫自己上級的時候。”
那隻手滑進了雙腿之間,葉特助像個小姑娘似的夾緊腿,他有點反應了。但更多的是惱怒,傅寒這他媽根本就是職場性騷擾,他抓住那隻繼續要深入的手,企圖從位置上站起來。
卻被傅寒壓著肩膀重新坐了回去,轉了個圈,面對他道:“你要否認嗎?難道你剛剛沒有在想我。那你在想誰?”
他確實是在想傅寒,但並不是那種想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這麼擔心對方的處境,對方卻只是拿他當刺激消費品,玩辦公室地下戀情?還是玩霸道總裁的助理情人?順便在辦公室或者會議室裡來一炮?這就是傅總想要的全部。
他在指望什麼呢?指望傅寒會認認真真對待他們的關係?指望這並不是一場只基於身體的□□?還是指望傅寒會真正愛他?
他很彷徨,他只感到自己越愛越深,卻感覺不到傅寒對他有過一絲一毫的感情。並不是說傅寒對他不好或者關係形同陌路,而是沒有他要的感情。他們上過床了,很興奮,很滿足的□□,即便是現在身體上的渴求仍然是明顯的,只需要對方輕輕的挑逗,他就會丟盔棄甲。可是這並不是他期望的,他不是要對方居高臨下的挑逗,他也不是要玩情場歡場的遊戲,他需要的是一份認可,一種承認,需要的是這份長達十年的感情有個歸屬地,不再是繼續漂泊前行。
可這樣的願望,他卻看不到希望。
他沒有權利要求傅寒一定要怎樣對待他,這種認可和承認也不是要求來的,要求來的他也不會滿足。
所以他只能壓在心裡難過,因為他問不出口那句話,傅寒,我們算什麼?
傅寒皺皺眉,對於剛剛那半句問話有些不滿。此一時彼一時,也許他以前可以那樣剋制的注視著葉甚蒙和王晉,但現在卻無法做到。所以如果不是在想他的話,最好不要告訴他想的是誰。
“在想你。”葉甚蒙站起來,抱著傅寒吻過去,他不知道該怎麼傳達那份壓抑已久的感情,不知道會不會給對方帶來困擾,也不知道這樣下去會不會徹底毀了自己。
既然愛了,那就更深一點吧。
管什麼橫眉冷對!管什麼瀝瀝苦楚!管什麼絕處無生!
笑他傻也好,笑他痴也好,笑他癲也好。唯獨不用笑他看不穿情這迷障,天高地闊任人馳騁,然而心有所屬又還有哪一個角落比得上歸屬呢?
落葉歸根,幾十年後具是一抔黃土。
他想他葉甚蒙這一生所求也不多,無外乎錢和傅寒兩樣而已。錢,他努力在賺。傅寒,他也努力同對方走在一起。只能說相處的方式不盡如人意罷了。
有些人或者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有些人或者山高海闊天涯何處無芳草,有些人或者孤膽雄心獨行天下,但那些人都不是他。
他已經找到了一生所求,又何必嫉羨別人的碧海藍天。他不是不知道賤這一個字怎麼寫,他知道,他太知道了,但這個字成為不了他放棄重要東西的藉口!
也許他愛得很賤,但他愛得更清醒。
他只是一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付出自己願意付出的東西,僅僅是這樣,他一直過著自己的生活。
所以就算是付出也沒有關係,就算是遷就也沒有關係,就算是等待也沒有關係。他就是這樣愛著對方,這是不需要懷疑不需要想象只需要做的事情。
如果上天能再給林秘書一個機會,她一定不會沒有敲門就直接推開會議室的門進去。但她沒這個機會,她只想剁手,這該死的賤手。
林秘書哪裡會想到大白天的會議室裡面居然有兩個男人正難解難分的熱吻著,而且這兩個人她還不要太熟悉!
場面實在太火爆,林秘書傻傻的站在門口,忘記了此時此刻,作為撞破上司□□的小秘書應該立刻逃離偷情現場,要不然也許偷情現場就會變成殺人現場。她只是感到難以置信,非常難以置信,在她的思維裡這樣的場景根本就不可能出現!
什麼!
葉特助和傅總是情人?!不可能,這簡直比告訴她傅總是女人做了變性手術還要誇張!
為什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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