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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很清楚。現在的狀況是,我們有更優的選擇,更好的合作伙伴,更無負擔的解決方式,為什麼還要選擇一個有醜聞影響而又沒有確切保證能夠在專案上給予寶盛最大利益的供應商呢?我只看到了風險,但是看不到所謂的利益和雙贏。”
陳經注視葉甚蒙的目光帶著一點不可查的憐憫,剛剛傅總丟擲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明白這一次不僅僅是R國專案他很可能拿下來,更重要的是,有很大的機會徹底將恆豐從寶盛擠出局,這樣葉甚蒙失去恆豐的支援,而他卻有興中集團。加上葉甚蒙在公司裡面的情況,孤立他就變得更加容易了。
當然,陳經覺得傅總把這個話題擺上檯面,就意味著一件相當重要的情況,如果是傅總想要把恆豐踢出局,那麼他和葉特助之間的關係似乎也不是那麼的鐵板一塊,說不準裂開的縫隙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葉特助沒有再吭聲,倒不是他找不到話來反駁陳經,而是他對傅寒退縮了。如果這就是傅寒的決定,那麼他真的什麼都改變不了,這個想法原本就存在於他的內心,而那一夜之後,就變得如磐石一般堅不可摧了。
他就像一隻想要討好主人的小狗,每次興致勃勃的撲過去,都被毫不留情的扔回來,次數多了,他就開始變得膽怯,而當他依然決定把所有口糧都留給主人,卻被人一腳踢走,他大概就會連再次上前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相信以他那種春風吹又生的賤種脾性,過不了多久還是會死灰復燃的又搖著尾巴撲上去,但是對於結果,他已經變得沒有期望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三章
“十天之後,我手上的內容會完全處理掉,到時候安排一個會議交接R國資訊建設專案的所有情況,在那之前,我想要你們關於恆豐以及這個專案的簡要報告。”
傅寒掃了一眼在座的人,“今天就這樣吧,這是個大專案,我希望各位都儘可能的做好準備。大家回去工作吧。”
傅寒還是一貫的沒有表露任何態度,他做事向來是這樣,給出明確的時間和目的,等時間到了他就要一個結果。今天這個短會只不過是例行公事的一次通知罷了。
葉甚蒙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傅寒已經埋下頭在處理檔案了。他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那天晚上之後傅寒就沒有讓他感到難堪過,還是應該落寞傅總壓根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一切如常照舊。
其實也不是完全如常,他刻意避開了傅寒。但是傅寒完全沒理會過他這個舉動,他避不避開似乎對對方來說都沒有任何影響。前幾天莫名其妙的靠近和撩撥好像也突然間都像肥皂泡泡一樣破滅了。
所有的接觸,僅止於極為有限的公事。
葉特助嚼吧嚼吧的,就更不是滋味了。他當然不希望傅寒在這個還沒有度過緩衝期的時候注意到他,可是真的發現對方根本就不在乎那天晚上的事情後,他又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這都丟了這麼大的醜了,咋傅寒就能跟沒事人一樣呢?就算是警告他,諷刺他,踐踏他那也終歸是種反應是種表示吧。
葉特助暗自琢磨了一會兒,越琢磨越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見過上趕著挨操的,但他媽還真沒見過沒挨成操還上趕著想要捱罵挨劈的。這是怎樣一種情懷啊?
傅寒沒有動作,葉甚蒙就更不敢有什麼動作,心裡又酸又澀可是偶爾還是癢酥酥的想知道傅寒會怎麼想怎麼看他。只好自我安慰要留出一段時間冷靜一下。
由金山慈善基金會主辦的慈善拍賣文化之夜邀請了許多社會名流及政要的參加。應該說,今天能來到這個會場的人,都是全國各界有相當身份和資歷的人物,也就是說隨便抓出這個會場某個賓客要麼就是某個行業呼風喚雨或中流砥柱的人物,要麼就是頭頂著巨大家族光環的二世祖,最差那也是風頭無兩的商界新星。
所以這樣一個場合,沒有引薦是絕對進來不了的。這個慈善拍賣會甚至曾經被人稱作是上流社會的門檻,進入它,意味著你的身份開始進入到最頂級的圈子,最上層的權力中心,能年復一年出席這個拍賣會的賓客必然是社會的寵兒,他會帶著更加璀璨的光芒與這個拍賣會相得益彰。
鄭振在商海打拼了幾十年,還有家族的支援和積累,也不過是前兩三年才有機會由人引薦跟著來了一次。而這一次,算是鄭振找盡關係賣了老臉才勉強拿到兩張邀請函。
到了他這個年紀,已經很明白有時候直線距離雖然近,卻未必就是最佳路線,他還是不肯放棄能夠爭取到的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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