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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裡兩個人睡一張床這種事情,這麼一想陸銘凱的家倒成了最好的去處。
“行吧,那你……”張奇剛想說什麼,就被紀殤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聳了聳肩,紀殤掏出手機還在想陸銘凱怎麼這麼早就來電話了,一看號碼,紀殤就衝張奇指了指陽臺,要出去接電話。
紀殤皺眉,考慮了幾秒還是接了電話:“喂?”
“哥,是我。”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好像是在爭論著什麼。紀靜的語氣聽起來也不是很好,說話的時候抽著氣。
“紀靜?”在離電話很近的位置還有浩浩的哭聲,應該是被嚇到了孩子突然哭得很大聲。
張奇重新確認了一遍水電和窗戶回過頭來一看,紀殤還在外面打電話。
“叩叩……”張奇輕敲了兩下陽臺的門,見紀殤回頭看他就用嘴形問:“怎麼了?”
“好,我知道了。”紀殤掛了電話,“一會兒陸銘凱來了你和他說一下,我要回去一趟。”
“又回去?”張奇耷拉著一張臉,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紀殤從行李箱裡迅速地整理了幾件衣服出來塞進了包裡,帶了手機和錢包就急匆匆地走了。
半個小時後,紀殤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坐上了大巴車。好在最快發車的那班大巴正好碰到有一個大學生想退票,紀殤從那個大學生手裡以原價買了票,這才坐上了回去的大巴車。
紀靜來電話的時候哭得一抽一抽的,紀殤聽了半天才聽明白是什麼意思。
紀靜的未婚夫李志從外省回來了,只不過是帶著傷回來的。在工地裡搬磚結果被從一樓上掉下來的碎石塊砸到了手,腿也擦破了皮。好在一樓到地面的距離不是很高,再加上石塊也不大,沒砸到什麼關鍵的部位,也是福大命大了。這傷筋動骨一百天的,本以為工地會賠一些錢,可是包工頭非說是李志自己不小心,怪不得別人,折騰了兩個多月,最後包工頭只在工資上多加了二百塊錢就想了事。
李志心有不甘,他做的都是最髒最累的活兒,臨近過年的出了這檔子事任誰都覺得膈應。只是人家放了狠話,說是在要錢就找給人給打死,這才把人嚇得回來了。
李母看兒子心情不好還把起撒到她頭上更是生氣,兒子是自己自然是罵不得打不得,於是就把氣出在了紀靜頭上。紀靜這第一次到婆家就捱了李母的一頓罵。小姑娘家家的從小就被他大伯母捧在手裡打不得罵不得的哪裡受過這種委屈,躲在屋子裡哭了半個鐘頭還是忍不住打電話回家向他大伯母訴苦。
他大伯母也是牛脾氣,聽完立馬就不幹了,她都心疼的女兒怎麼可以被人欺負,於是直接衝到女兒的婆家和‘親家母’爭執。兩個脾氣急的女人湊到一起自然是誰都不讓誰。還沒五分鐘就引來了一群圍觀群眾,紀大伯知道自己家婆娘跑到親家母家裡鬧的時候氣得差點沒暈過去趕緊跑去勸架,李母氣急了見著誰都得馬上一句,見紀大伯來了就更不消停了。他大伯母護短,自己男人擱著自己罵罵也就算了還輪不到其他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更不消停了。
李志也是個媽寶,軟脾氣地看著紀靜被罵也不敢出聲。他大伯母算是看透了,直哭著喊說紀靜命苦,怎麼選了個這樣的男人。
李母本就瞧不上紀靜,雖然給李家生了個大胖小子但是這未婚先孕的聲音掛在外面實在是不好聽,見這‘親家母’這麼說話更是冷笑一聲,當著親媽的面兒把紀靜罵了個透。
紀殤本來是不願意管的,畢竟他不是紀靜的親哥還和他大伯母鬧得那麼僵。可是一聽到說紀大伯已經被氣暈過去了就坐不住了,上次因為時間的關係紀大伯回去的時候只拿了一份報告單,全身檢查的是紀殤後來去取的。雖然是些老年人一般都會有的毛病但還是不能急,這都氣昏過去了,紀殤不敢想,萬一真出什麼事就糟糕了。
等紀殤到的時候兩個女人的爭執已經消停了,紀大伯也已經被幾個鄰居的叔伯送回家去了,紀殤一進門就看見紀靜在給紀大伯喂水喝,他大伯母坐在一旁見他回來了就是一聲冷哼。紀殤也不願意多搭理,只是問了一下他大伯的情況。
紀大伯見紀殤突然回來了也是很訝異,紀殤這才意識到紀靜沒對他說實話。紀靜低著頭,應該是剛剛哭完臉都還來不及擦眼睛紅紅的跟個兔子似的,站起來給紀殤倒了一杯水,“哥,喝水。”
“你是李志?”紀殤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他大伯床邊的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男人,倒是站得筆直,只是一動也不動,就這麼愣愣地站著,不作為的樣子看著讓人覺得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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