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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後來到了鄉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就一方水養一方人,後來也就再也沒有出現這種毛病了。不過手上也落下了病根,以前不覺得,這兩年只要一變天手腕就隱隱的在疼。工作之後也是在學校看見學生在走廊上打鬧紀殤就願意躲得遠一點,也是習慣性動作了。
紀殤疼得擠出幾滴眼淚,握著自己的右手腕再看看陸銘凱近在咫尺的臉就想打人。
陸銘凱也是被嚇到了,抹掉了紀殤的淚眼又握上了紀殤的右手,“你真的嚇到我了。”左手撐著紀殤身後的牆,說話的聲音明顯是比剛才溫柔多了。
兩個人越靠越近,紀殤就這麼瞪著眼看著陸銘凱的額頭點到自己的額頭上,陸銘凱的左手一改之前,環上的紀殤的腰,看起來好不親密。
陸銘凱用額頭抵著紀殤的額頭,閉上眼睛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再也不會了。”
紀殤微微蹙眉,額頭上的溫度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推開陸銘凱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額頭,紀殤的火氣瞬間就滅了:“怎麼這麼燙?”
陸銘凱一愣,就撇開臉咳了兩聲臉就一下子紅了,“沒事,可能是昨天著涼了。”說著,就配合著吸了吸鼻子。
紀殤沒看出男人拙劣的演技,只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他這人性格就是如此,寧願自己可憐點也不想看著別人可憐,說好聽點是心好,難聽點就是老好人的心太氾濫。
雖然沒有太難受但是體溫擺在那裡,被關心幾句之後陸銘凱覺得頭確實是疼了,心裡美得都飛上天了。
“你臉色不是很好……”換了隻手又伸上的陸銘凱的額頭,溫度還是很高,紀殤有點不放心,就說:“去醫院看看?”
“不去。”陸銘凱蹙眉,順勢就靠在了紀殤的身上:“家裡有藥。”
快過年了,醫院裡的醫生不多可是病人的數量絕對不少。排隊看一個感冒確實也不太實際,紀殤也沒反對,就問:“那我給你去拿藥?”
“嗯。”陸銘凱點點頭,下巴磕在紀殤肩上的輕微刺痛感讓紀殤突然意識到現在的姿勢有多奇怪。
尷尬地咳了兩聲,紀殤輕輕推了一下賴在身上的男人:“我去拿藥。”
陸銘凱也抱夠了,這才撒手讓紀殤從自己用手臂圍起來的圈子裡出來。現在這些都是利息,以後再慢慢討回來就行了。
紀殤拿了藥箱找了藥確定了沒過期,又燒了點熱水。等著水燒開的功夫,紀殤一回頭就看見陸銘凱還穿著短褲站在原地不動,說著話的功夫就把人推進了房間,又是伺候蓋被子又是調高室溫的。
往陸銘凱身上狠狠地壓了一床厚被子和兩床薄被子,紀殤還是覺得不夠。
過了十歲他就很少生病了,發燒就吃藥,然後多蓋幾床被子捂著。等汗出來了,也就沒事了。這也是個不愛吃藥的主,小病就多喝開水,不到萬不得已覺得不去醫院。
櫃子裡沒有多餘的被子了,陸銘凱擺著手這才讓紀殤停下來沒去拿他蓋的那床被子,伺候著蓋上了被子紀殤這才消停下來去廚房拿熱水。
“好了,”紀殤端著藥,“起來把藥吃了。”
陸銘凱盯著天花板一見紀殤進來就咳了兩聲,弄得紀殤更覺得不好意思了。
“那個,”站在一旁等著陸銘凱吃了藥,紀殤收了碗放到一邊:“多蓋兩床被子把汗發出來就好了……”
陸銘凱點頭應聲道:“嗯”然後就閉著眼睛不說話了。
從旁邊搬了張椅子,紀殤坐在一旁從床頭櫃上選了一本書看。
陸銘凱放在單獨放在臥室裡的書不少應該都是經常看的,雖然保護得很好但是難免會留下翻閱的痕跡。紀殤翻著書,把裡面的幾個小翹角都給攤開用書頁壓了過去。大概放了五六本書絕大部分都是些經濟學方面的書,連手上這本看起來相對來說大眾化些的書也讓紀殤覺得沒意思,翻了幾頁就覺得索然無味又合上書重新放了回去。
陸銘凱的臥室設計得巧,該有的東西一樣都沒少看起來卻不亂。紀殤雖然不太懂,但是看起來是舒服的。他想過了,過兩年等自己在C市穩定下來了就去買一套單元房,也算是在這個城市再一次安家了。
紀殤歪這頭,掃了眼屋子裡的陳設。剛剛一直沒注意,現在才看見靠近窗臺的桌子上擺著一套完整的錄音裝置。
陸銘凱之前讓同學幫忙搬的幾大袋東西應該就是這些裝置了。
那套裝置不便宜,剛剛進圈子的時候紀殤就被推薦過這套裝置,紀殤也是很中意只是那個價格一直都拿不下來。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