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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手下。
這件事好像是個傳說故事一樣被傳了出來,具體是不是事實,季小好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暴鳴華的母親確實是紅極一時的舞廳小姐,而暴鳴華畢生最討厭的,就是出賣身體的人。
季小好心裡很懊惱,氣自己的輕浮,他最近如此彆扭的原因,也是因為知道了暴鳴華不喜歡他的身份,他想要給對方一個好的印象,他就怕對方認為他很放蕩,他不知道該怎樣和暴鳴華相處,他再也做不到像剛開始那樣無所顧忌的勾引對方,似乎感情變味了以後他的膽子卻跟著變小了,男人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讓他翻來覆去想半天。
季小好心情很低落,精神的小雞雞也萎靡了,和他一樣耷拉著腦袋,整個人都變得抑鬱起來,暴鳴華詫異的看著萎靡的家夥,不就是掐了他一下麼,至於難過成這樣麼?
暴鳴華伸手摸摸季小好的小光頭,短短的發茬磨蹭的手心有些瘙癢,但是卻捨不得離開。被摸頭的季小好詫異的抬起頭,溼漉漉的大眼看著男人。
沒有被討厭嗎?季小好不敢肯定男人的動作是什麼意思,是在安慰自己嗎?
暴鳴華伸手捏了捏季小好的臉蛋子,隨即啪的一聲拍在季小好的屁股上,聲音響徹整個澡堂子。季小好嗷的叫了一聲,突然被打了屁股嚇了他一跳,他連忙捂住自己被拍紅的屁股蛋,歪著腦袋打量著暴鳴華,難道暴鳴華喜歡SM嗎?季小好嚥了咽口水,如果對方喜歡…他也能…嗯…做一下的。
“快洗。”暴鳴華被看的渾身不得勁,轉身隨意的衝下身體的泡沫便離開了。季小好看對方那麼快就走了,也無心戀戰,七手八腳的衝乾淨身體追了出去。
回到30號子,季小好坐在自己床上,期待的眼睛瞄著暴鳴華,他等待著男人的命令,讓他搬過去的命令。
暴鳴華回了號子脫了衣服就鑽進了被子,似乎很疲倦,他一動作,搞得大家集體安靜了下來,紛紛上床睡覺。平時還得再等會直到獄警統一關燈才會睡下,結果今天提早了很多,明晃晃的燈還亮著,30號已經集體陷入了假寐中。
大家似乎都睡了,暴鳴華似乎不會睡到一半起身讓他搬過去了,季小好失望的輕嘆了口氣,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一隻羊、兩隻羊,季小好拼命的數羊,眼前的浮現了一群群的白羊糕,他數也數不清,漸漸的那群羊變成了暴鳴華,一堆堆的暴鳴華,季小好看的眼睛都花了。迷迷糊糊的季小好終於睡了過去。
夜半時分,烏起碼黑的30號裡看似平靜,呼嚕聲此起彼伏,靠中間的一個床上,一個男人掀開被子走下床,來到離他不遠的一個床位,黑洞洞的夜裡,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的床頭,想想就覺得恐怖。
☆、公雞打鳴16
早早鑽進被窩暴鳴華並不困,他也沒有睡著,整夜都翻來覆去,就覺得被窩裡冰涼,他不是不想讓季小好過來,只是突然感覺很彆扭,屋裡這麼多人,他不知道為何就抹不開面了,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叫季小好過來,是一件再正常不過事情,怎麼就張不開嘴呢?他想了半宿也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聽著周遭人呼嚕震天他就來氣,恨不得將他們全部叫醒陪著自己失眠,他抬頭看看季小好的床位,那個讓他心煩意亂的家夥似乎睡的挺香,暴鳴華不爽了。
起身走到了季小好的床邊借著月光打量熟睡中的季小好,此時那張恬靜的小臉越發顯得稚嫩,十九歲的少年經歷怎樣的坎坷,暴鳴華原本的厭惡陡然間蛻變成了心疼,自己怎麼會去討厭如此可愛的小公雞呢?自己從沒有試圖去了解對方,在不知道內情的情況下就給對方判了罪,暴鳴華心中有一絲自責。
這幾天狗子幫他了解了下季小好的事,拿來的資料看得他很內傷,十六歲的少年為了愛情遠走他鄉,那份勇敢和執著卻成了走向深淵的助力,暴鳴華能夠想象那時季小好的無助,沒有能夠解救他,他唯一能靠的就只有自己,和小蜜一樣,小公雞也是可憐的孩子,只是他的身份卻讓人先入為主將他定了性。
暴鳴華坐在季小好的床邊,伸手摸摸他睡得紅撲撲的小臉,觸手如此細滑,乾脆的小嘴軟軟的,暴鳴華忍住用手指在那殷紅的唇瓣上流連。
掀開季小好的被子,小家夥蜷縮在裡面,本就不大的單人床卻空出了一半,是怎樣缺乏安全感的人才會用這樣的睡姿,暴鳴華的心越來越不是滋味,是自己老了麼?為什麼最近總是那麼奇怪,總是會有些多餘的感情充溢在心頭,讓暴鳴華很煩躁。
睡夢中的季小好覺得很冷,他越來越蜷縮,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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