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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不開你玩笑了,讓我自己做定是做不出來的,我剛剛去便利店買的啦……這東西挺有好處的,以前我朋友感冒,我也經常給他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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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 今天很鬱悶,心情很壓抑,求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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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謝城咕嚕咕嚕地喝了薑湯也沒再說什麼,在陳滔的催促之下趕忙躺在床上休養。這也是陳滔第一次“欣賞”到大叔的臥房。很乾淨,白色的床單,單人床的大小,四周的窗戶緊閉著,圍著土黃色的窗簾,有些壓抑。吊頂的燈挺久,也散發出黃色的光暈。
替大叔蓋好了被子,才帶上門離開。
回到家,折騰了半天,已經將近12天,好死不死的發現昏暗的客廳裡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這掃射他的後脊背。開啟壁燈,沙發上酒氣沖天某人正拿著酒瓶子一口接著一口喝著。
陳滔抬腳踢踢他:“還死回來幹嗎,快去洗澡,要吐也別吐在我家客廳裡!”
“唔……”坐在沙發上的Tony支吾了一下,並沒有離開。
“我說你還來勁了是吧!想要喝,你還會來幹嗎?!”這家夥幾天不見蹤影,還以為可以擺脫這個麻煩的包袱了。
“你才死哪兒去了了,一晚上不回來,說……去哪個男人那兒……過夜了……”Tony神識不清卻還興師問罪。
“豬腦!”陳滔一腳把這家夥踢下沙發,真不知道他腦袋裡是不是灌的漿糊,還以為每個人都和他一向色狼樣啊。沒辦法,扛起這家夥,打包進浴室,剩下的,自己解決!
這家夥,喝醉了還不是一般的沈,而且特不老實,手舞足蹈的嚶嚀著“不要走”,“為什麼要離開我”什麼的,難道這家夥也會失戀。早些時候不是還和剛在國內人識的新歡如膠似漆麼,怎麼,被甩了,真是難得啊!花花公子也會有情傷的時候。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隔日某位宿醉的外國朋友清是清醒了,但對這陳滔大吐特吐苦水。問世間情為何物,連這樣的花花公子也死在了一個情字上面,陳滔不禁搖頭,愛情這東西還真要不得。陳滔邊惦念著,邊想著那個和他同姓的陳文,究竟是怎樣一個狠角色,撂倒了一頭大色狼。
十一月中旬的樣子,謝城的病基本好的差不多了,當然,其中不可忽視的人是陳滔的照顧。陳濤這人,別看,或許他照顧不好自己,照顧別人還挺有一套的,當然不包括做飯。飯還是大叔親自下手,或許是因為這樣的關係,謝城對陳滔少了最開始的冷淡,有時候也會笑笑,開開他的小玩笑。
所以陳滔很有幸的被留下來吃飯,一來二去,次數就多了。謝城小小的公寓客廳裡,漸漸有了人氣,兩個人的氣息。在黃昏的燈光下,還別說,有一股化不開的溫馨味道。其實說到底,他們都是寂寞的人,寂寞成了連線他們的橋樑。
陳滔照常看著電視在沙發上等著飯吃。大叔的病好了,他也終於不用吃清淡的東西了。不過那些清淡的也很合他的胃口,現在說來,大叔的手藝一定比老媽也好上好幾倍!
聽到大叔喊幫忙,陳滔趕忙起身進了廚房,將四菜一湯端到餐桌上,再盛了兩碗米飯,等著大叔把廚房大致收拾一下,開吃!
其實他早想好了,現在他們可是鐵哥們兒的關係,怎麼說也可以拐帶大叔了吧,這麼跑來跑起的還真辛苦。若是大叔住他們家,他給高點工資也行啊,反正,看看,大叔其實也是希望有人陪的。哦,對了,得把那礙事的家夥趕出去!那家夥最近萎靡的很,真是動了真感情了。其實陳滔心裡還真是暗暗大笑的(真是損友),看大色狼陰溝裡翻船別提有多爽了!
好,就這麼定了,大叔,可不要太感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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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有好上的苗頭的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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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欲言又止的模樣,謝城早就看在眼裡。這些日子的相處,他說到底還頗受他照顧。這小子表面上是驕傲得很,其實還是個很討喜的孩子。說是孩子,其實是小孩子脾氣十足,某些方面完全不像一個成年人應有的行為。不過,這家夥也能奇蹟般地照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