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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城挑挑眉,忽然覺得很好笑。眼前的臭小子,完全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好像比較吃虧的是他吧!“想說什麼就別饒圈子了,如果是道歉我不接受。”謝城早就想好了,發生了這麼嚴肅的事情,被小屁孩一個狠狠的“蹂躪”過之後,給一顆糖就不生氣了,還真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阿!!!
“我……大叔為並不是想為那天解釋什麼,至少從那天之前,我不是那樣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搞什麼,只是……”
謝城瞳孔猛然睜大,如此頹廢的陳滔少見,他在向他示軟!“是什麼……”
“只是覺得,大叔不再似乎少了些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控制不住就來大叔這兒。一直過慣了一個人的生活,突然又大叔這麼一個能管著自己又,額,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人,感覺真好。”
一口氣說完了想說的話,似乎通暢了許多。大大地喘了一口氣,等待著大叔的審判。
謝城從頭到尾聽著低沈的聲音如同流水娓娓道來,忽然好像笑。臭小子一語驚醒夢中人,為什麼這些日子他也會覺得彆扭,覺得空虛,而不是該有的噁心以及避嫌地不去想這些煩惱的事情。
只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寂寞的人。寂寞的人,縱使想好了漫漫人生路要一個人走,縱使一個人沒什麼不好,但終究需要借個體溫,彼此依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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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話與親共享:願你孤獨並長命百歲。(很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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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麼說沒錯啦,但謝城多少覺得彆扭了些,這什麼破事兒啊,被人親了口還得給他擦屁股。思想一直較為保守的他,還沒有先進到因為一兩句話就原諒陳滔的地步。於是,他穩了穩情緒,“所以呢……”,一直沒敢往陳滔那處看,盯著自己的鞋尖,怕對方看出他眼神中的遊移,趁虛而入。
大叔依舊這麼冷淡讓陳滔真的好失望,無奈,哄人回來才是最終目的,他也只好繼續低聲下氣。“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大叔覺得不痛快的話,那就由你的,我只是,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對不起。”於是陳滔起身朝大叔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偷瞄了大叔一眼,發覺對方還是不為所動,只好將一張音樂會的票放在桌上子。也不考慮謝城這個生活檔次的人會不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吶吶地說:“如果大叔原諒我的話,聖誕節一起去聽音樂會吧。”
接著便自己圍上圍巾離開了。留下謝城一個人在那頭,說不去也不好,說去也不好,不知道該怎麼辦。從臭小子的口氣來看,那天真的是喝多了?真誠的又帶著些落寞的語氣,好像在傾訴這“你是被需要的,你是被需要的”,暖暖地流入心底。多好,原來他真的並不孤獨。
這份感覺很奇怪,謝城想不明白。從最初的驚慌失措到後來的空虛和念念不捨,究竟是什麼。想不清楚他也沒有執著去想,洗臉刷牙、上床睡覺。卻在床上輾轉反側,自家的床怎麼這麼硬,這懷念臭小子家的大房間。悻悻地睡不著覺,眼前滿是那小子落寞的眼神。謝城真的有些信以為真了。不過說起來,那小子,聖誕節,這節日他從來不過,而他也有一大群可以一起樂呵的朋友吧!
這兩天陳滔也不好過,不是說見了大叔心裡就舒坦些了,而是更加忐忑。工作狂的機率比前幾天更加恐怖,大叔會不會來呢?他心裡沒有底。
忽然想起大叔並不會喜歡看這麼高雅的東西的人,該死的,大叔還會嫌他浪費錢吧!說到底他也不是那麼喜歡這些東西,只是原來在國外的時候,挺一些同學說歐洲那邊聖誕到新年伊始的這段時間,去維也納挺新年音樂會是一年來最大的福祉。本著這種尋求幸福的狀態,看到市立音樂廳有這個活動,第一時間就買了票子。現在想想當時真是一頭昏,最近智商真的低的可憐。
聖誕節那天,一向過慣洋節的陳滔自然給公司所有的員工放了大假,一直放過元旦後三天再開工,他自己也樂呵。十二月末的鬼天氣還真冷,陳滔自己都替自己不值,這麼早來都快凍成冰棒了,若是大叔不來才丟臉了。從來沒在大樹面前那麼低聲下氣過,還得不到原諒,不禁他自己被看扁了,自己也過不好受,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正搓著手狠狠咒罵著的同時,遠遠的看到一個身影茫然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該死,大叔不怎麼來這一帶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