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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品子那邊的遺傳因子。尖銳的美貌,野性十足又毫不客氣的性格,讓女人們對他狂熱不已。
“……我說你啊,根本沒回過尼那邊,回手塚那個家呆幾天嘛!”
手塚那個家指的是在手塚山的大志的家(尼那邊指的是尼崎,地名)。他特意打電話過來,還用最珍愛的大紅保時捷(真的是全紅的哦!)來接約會歸來的大志,為的就是說這些話。
他手中的年松唰唰做響,年松能夠保佑生意興隆。即使已經搬到東京,祖母還是讓悅已每年都從大阪的今宮戎買年松,據說“不是那裡的年松就不靈驗”的樣子。悅己今年利用寒假去看了關西的朋友,所以比以往更早地買回了年松。
玩著年松上裝飾的鯛與稻草,大志反問:“阿悅去過船場了嗎?”
船場那邊有大志媽媽擔任社長的杵島產業本部大樓。曾祖父那一代起開創的杵島產業最初只是賣呢絨製品而已,戰後透過品牌男服的製造與經銷,使得規模不斷擴大,現在已經成長為有僱員七百餘名,蓋起了船場總公司大樓的大型企業,這些都是祖父的功勞。雖然他超愛女色,但也有著超凡的生意頭腦。祖父去世後,祖母品子暫時接管企業的經營。四年前,悅己的父親母親(對大志來說就是舅舅與舅媽)離了婚,以此為契機,祖母將大阪的總公司交給了大志的母親,東京的分店給了悅己的父親。
“好,就讓我看看你們能幹到什麼程度吧!”
面對這樣說的祖母,大志的母親充滿自信地微笑著,悅己的父親卻仰面向天,覺得麻煩似的長嘆了一口氣。交接結束後,祖母帶著舅舅一起來了東京,據說是為了照顧舅舅和悅己,附帶監視這兩個人的行動,因為這兩人喜歡女人的程度也不輸給大志。
手機嗶嗶地響起來,悅己很煩地關掉了電源。
“反正又是女人打來的,以後再說。我是去了船場,還拿到了零話錢。你真是嚇成那個德性嗎?哪,我跟我老爸喜歡女人的事不是也穿幫了嗎?我老媽會跟老爸一刀兩斷也是因為我老爸瘋了似的跟女人玩,這你也知道吧?裝乖小孩還沒裝夠啊?”
大志沉默不語,悅己對著他吐出了一口煙,以勸諭似的口吻加上幾句,“你啊,真是笨得可以。應該像我和我老爸一樣幹得漂亮點,口頭上做點讓步又有什麼,要是和奶奶那樣四四方方的人當面頂撞起來的話,有你的苦頭吃呢。”
唰啦唰啦,只有樹葉響,大志沒有說話,悅己嘆了口氣。
“蝶子和華子說,哥哥老是不回來。就算是怕你老媽,偶爾也該回去一次,你都沒見過她們兩個穿制服的樣子被,真的很可愛呢。”
雙胞胎妹妹已經是初中二年級的學生了,這個話題讓大志抱有相當的罪惡感,但畢竟還是敵不過對母親的恐懼感受。一想到她那冷冰冰的視線和侮蔑的言語,還有到關西機場送行時那長出一口氣似的表情,讓大志打死也不想回到母親身邊去。
悅己猛地一打方向盤,低聲對大志說:“一說到這個你就閉嘴了,你不一直是傻兮兮的樂天派嗎?”
“不許說我傻!阿悅你是不會明白我的感受的!”
“哼,還不讓人說,你這小鬼根本就是和老媽鬧彆扭而已。”
“才沒有哩!”
“嘿……嘿,歹勢。喂,到地方了,去給我開車庫門。”
大志不情願地跳下車,把車庫的捲簾門升起來,剛升到車能開進去的高度,悅己就粗暴地開車衝了進去,車還沒停穩就一把拔下鑰匙,砰的一聲甩上車門,急脾氣這一點他是一點也沒變。
“算啦,離開老媽說不定對你比較好,可以隨便跟女人玩了麼。”
悅已壞笑,呸的一下把叼著的煙吐到地上,一腳捻熄。
“不過你也要小心著點,女人這種生物真的生起氣來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一旦苗頭不對就乾脆點馬上說拜拜吧。”
還是髒話滿嘴的堂兄,從行李廂裡把行李提了出來。
大志猶豫地問:“那個阿悅,我……我有個朋友,那傢伙和不喜歡的人也能接吻,和我……啊,他對女孩子說‘只有你,我絕對不和你接吻’,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哩?”
“那就是討厭嘍,說得清楚點,你哥們相當討厭那女人!”
忽然被沒根沒據地下了斷言,大志因為受到打擊而大驚失色。
“可、可是,雖然沒接過吻,但是他已經把人家全身摸了個遍哪?”
“那只是玩弄她的身體而已,我跟只想玩玩的女人也不會一個個接吻的,玩過了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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