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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劍成舒服地享受著鄭家駿的熱情服務,問道: “你這按摩手法很特別,哪兒學來的?”
“從我姥爺那兒偷師來的。”鄭家駿得意地說道,“他可小氣了,說這祖傳的按摩手法只傳長子、長孫,不傳外人。我一生氣,就偷學過來了。他那個被寄予厚望的長孫,到現在還沒學會呢。”
楊劍成哈哈大笑,親暱地說道:“你小時候,肯定也是個調皮鬼吧?”
“不是。我可乖啦!只要有本小人書,就能乖乖坐半天。”鄭家駿驕傲地
回答,“大家都誇我是讀書的料,將來肯定能當狀元。去年高考,我果然成了狀元。”
“好了,坐下歇歇。等你身體好了,再給我做個全套按摩。”
楊劍成將鄭家駿拉到身旁坐下,輕柔地摩挲著他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每晚6點。
☆、十字架
黃海濤聯絡了程聖哲,在對方的安排下為鄭家駿做全身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後,程聖哲表情嚴峻地宣佈鄭家駿為閉合性脾破裂,需要絕對臥床休息3周,進行非手術治療。
黃海濤氣得一拳打在牆上,心中恨意橫生。
“小鄭是RH陰性AB型血,這種血型極為稀有,醫院血庫裡沒有這種血,我們正跟市血液中心聯絡,希望那裡有充足的血量供應給我們。”程聖哲嚴肅地說道,“如果不夠,必須另想辦法。”
黃海濤故意擺出輕鬆的表情安撫鄭家駿,將其安置在單人病房裡,裝上各種監測儀器。
之後,他佔用程聖哲的辦公室,關起門來給楊劍成打電話彙報情況。
“Derek,要是我們沒有及時帶小鄭來做檢查,後果不堪設想。那小子欺人太甚,不把他送進監獄,我不甘心!”
“你先收集證據,查清楚他家的背景。”楊劍成冷冷地說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好。”
黃海濤應了一聲,接著彙報。
“小鄭是稀有血型,RH陰性AB型血……”
“你說什麼?”楊劍成打斷黃海濤,問道,“他是RH陰性、AB型,你確定?”
“小程說的。”黃海濤回答。
“我記得,他的出生日期是平安夜。”
“對。”
“你知道他是在哪家醫院生的嗎?”
“不知道。”
“你先去照顧他,我這就趕過去。”
楊劍成結束通話電話,立即換衣服出門。
他開著寶馬轎車一路飛馳,腦海中不斷閃現18年前平安夜的悲涼場景。
那一夜,他被一對母子的屍體永遠釘在了十字架上,終身不得救贖。
楊劍成一走進鄭家駿所在的單人病房,劈頭就問:“你在哪家醫院出生?幾號、幾點生的?有出生證明嗎?”
“Q省人民醫院,12月24日夜裡10點45分。”鄭家駿答道,“出生證明在家裡。”
楊劍成目光如炬地盯住鄭家駿的臉,說道:“海濤,你看Dana和Raymond是不是有點像?”
黃海濤疑惑地打量著鄭家駿那張青紫、腫脹的臉,應道:“他傷成這副德性,哪裡看得出來。”
楊劍成立即掏出手機,撥打俞永平的電話。
“Raymond,不管你現在在哪兒、在做什麼,立刻來融和醫院212病房,快!”
“有什麼緊急事嗎?”俞永平說道,“我過會兒要去機場,明天在新加坡有個學術交流會。”
“你要是想見外甥,就趕緊過來。”
楊劍成的話,令屋裡的其餘二人一頭霧水,卻令俞永平驚叫起來。
“
你說什麼,Derek?你在夢囈嗎?”
“鄭家駿的血型是RH陰性AB型,出生醫院是Q省人民醫院,出生時間是12月24日夜裡10點45分。你覺得,這世上,巧合的機率能有多大?”楊劍成語氣嚴肅。
“可是,小藍的孩子不是胎死腹中了嗎?”俞永平陳述事實。
“小藍生產時,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我們抵達時,她已經去世。她產下的,果真是死嬰?就不可能被人調包?醫院裡的黑幕,還少嗎?”楊劍成質問道,“你給那個死嬰做過親權鑑定?你確定他是你的外甥?”
俞永平倒抽一口氣,急切地說道:“我這就過去,等我!”
俞永平摁下辦公桌上的呼叫器,吩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