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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諾點點頭:“因為我真的不想跟你上床,所以你最好給我收斂點。”
第三十九章 廢話,當然會死 。。。
如果有人提問:為什麼陳諾一會嚴厲恐怖得像魔鬼;一會又溫和善良如天使?顧衛南一定答:因為他精分。
所以;為什麼顧衛南總是覺得陳諾叫人火大,問題就出在他那變態的精分屬性上。政治課本教導我們說;矛盾是對立統一的,要堅持一分為二地看問題。他壞就壞在忘了把陳諾看成一個統一又精分的主體;看,這當然要出問題。
顧衛南到這一刻才搞清了自己許多天來痛苦的根源在哪。陳諾表現出一個教官對學員的正常偏愛和嚴格要求;卻對一個向自己表白的追求者沒有任何明確交代。他界限分明地完成了對兩個角色的區別對待,很不幸顧衛南還沒有那份功力;可以把自己分裂成規矩的學員和狂熱的追求者兩個身份。結果他發現不了問題本質,被弄得暈頭轉向,糾結不已。
實際上呢;實際上陳諾都已經說了;他只是不想上床而已。
猜想成為現實,顧衛南結巴了:“教教教官……”
“幹嗎?”都說到這份上了,陳諾還是該死的那麼鎮定啊!
“你喜歡我對不?不對,你喜歡我吧!”顧衛南持續激動。
“啊。”
“‘啊’算什麼回答?”顧衛南嘟囔,“直說你會死啊?”
“我是教官,怎麼能直接說呢?被學校知道當然會死啊!”陳諾居然振振有辭。
顧衛南滿懷期待地朝陳諾看,就差撲上去了:“那那那,我現在自己想通了,教官你絕對一點責任都沒有。”
“你想通什麼了?”陳諾繼續冷靜地開著車,“你看,你不要又誤會什麼。作為你的教官,當然要為你負責,做這些都是應該的,很平常。包括你逃了我得把你追回來。我剛入學那一年,連隊裡就有不少逃兵。有的是累得受不了逃回家了,還有的到處找不著,最後被發現跑到外地旅遊去了。結果怎樣麼?這些人還不都是被教官親自抓回來了。”
“那他們後來都怎麼樣了。”
“有的被勸退了,有的記大過了吧。”
顧衛南淡淡地“哦”了一聲,反而把頭轉開了,臉映在車窗玻璃上,整個輪廓都灰灰暗暗的,然而臉上的一雙眼睛卻異常明亮。少年的情愫正透過這雙眼睛滿滿地折射出來,顧衛南止都止不住自己的笑。
陳諾問:“笑什麼?”
“他們的教官怎麼沒跟你這樣替我瞞著學校啊。”顧衛南笑著說。
“所以我叫你不要誤會。”
“嗯,我沒誤會,這是教官應該做的嘛。”顧衛南繼續笑,“所以我一點都不感激你了。”
“草!”陳諾騰出右手揍了顧衛南腦袋一下,“你個小混蛋,還摳我字眼!”
顧衛南兩手扶正被揍歪的軍帽,跟陳諾一起直視正前方:“教官,問你個問題啊。”
“問吧。”陳諾專心駕駛。
“你要怎麼才能答應跟我搞物件啊?”顧衛南問得很認真。
陳諾急踩剎車,讓過一輛轉彎的汽車,掃了他一眼:“搞物件?你可真樸實。”
“呃……”顧衛南撓撓額角,“我覺得這個說法很嚴肅啊,感覺是以結婚為目標的那種戀愛。”
陳諾這次是完全轉頭看他,神色裡有些驚訝:“結婚?你這個目標遠大了。你覺得以軍人的身份,這輩子有機會嗎?國內可沒有相關法律。”
“我的意思不是真的結婚,是說可以長久生活的那種關係麼。”
“那你想得也夠遠的啊。”
“所以我一直是很認真的。”顧衛南有點不自信地又撓了撓額角,小聲說。
“嗯。”陳諾的表情嚴肅起來,“那我更得考慮考慮了。”
顧衛南意識到自己的確扯太遠了,小心地問:“教官,你不會被我嚇到了吧?”
“有點。”陳諾看他一眼,顧衛南臉上還帶著少年人的稚氣呢。
“其實也不一定,我們都沒開始呢,說不定相處一陣還會覺得不合適,我就是為了表達一下認真的態度。反正我是想和你認真的,就不知道你對我有沒有喜歡到那種程度,想不想跟我開始……”顧衛南生怕陳諾退縮,趕緊說。
“……”一直冷靜的陳諾也出神了,幸好深夜的馬路上車輛不像白天那麼多,他開的又是軍車,所以就這麼停在斑馬線上,也沒人來趕。
顧衛南從沒見陳諾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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