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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二班酒吧裡,幾個月前同樣的場景,只是換了不一樣的主角。
丁丁的吧檯裡轉著手中的杯子,時不時的抬眼看一下坐在面前斯文白淨的少年。青春的臉龐,沉靜的思考,古怪的感覺,像是一個隨時會消失於現實中的幻影,不真實。
自從上次小白帶他來過以後,在後來的時間裡倒是常見。上一次這樣的場景,是因為牛大力那個傢伙神經兮兮的說什麼認識與不認識的問題,現在看還真是挺詭異的感覺。平時也只在晚上見他,都是在臺上演出,演完就走,每次都是他第一次來時接他走的那個叫容恬的少年送到再接走,從不過多停留。但是在臺上的感覺像是要用所有的潛能把青春全部燃燒,那種熱量可以傳遞到每個人的心裡,讓人與他一起沸騰,很有感染力。可現在坐在眼前的少年,近在咫尺卻讓人總是隔著一層霧一樣的感覺,是挺不一樣的。
白曉毅跟丁丁自不用說,那是熟到不能再熟的,而華夢跟丁丁雖說是第一次見,但是不管白曉毅還是丁丁都只以為他便是天天見到的那個待宵,誰也沒跟他客氣,所以一進門說了幾句話,白曉毅便不知道鑽到什麼地方去了,只留下華夢在吧檯前享受著特別供應的非營業時間飲品坐在吧檯的外邊陪丁丁。這樣也便給了華夢更好的機會去打量整個酒吧,看佈置,看舞臺,看到臺上的鼓,突然就想嘗試一下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跟學校有什麼不同嗎?想法一冒出來便怎麼也壓不住,不停的向上冒泡,在心裡翻滾著,只是試試就好。一句話就那樣看似不經意的問了出來。
“平時演出的時候人多麼?”華夢轉著手裡特別供應的非營業時間飲品,看著淺黃色液體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在突然停下動作時慢慢的回覆水平,有點兒不經意的問著。
“嗯?”丁丁正在偷偷的打量他,被突然開口的問題問得一愣,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是在問自己。“還好,也就是最近比較多,你知道我這裡不怎麼注意對外的宣傳,只是一些相熟的老客人來。”
華夢想起剛才來時看到門口因尚未亮起而顯得破舊的霓虹燈,確實不太像一個紅火的地方,那種感覺更像是跟人宣告,隨便你怎麼樣都好,就是不要找到我。可偏偏用獨有的霓虹去宣告著:我就是一個酒吧,你們來吧。小小的門臉,卻在裡邊放置著大大的夢想,這裡更像是一個私人的夢中世界,隨著自己的心情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歡迎你的加入,卻不去邀請你。
丁丁的回答算是一種折衷的讚美,因為你們的演出,我這裡最近很紅火。華夢笑笑:“那你一定都顧不上看吧,趁現在沒人,也算答謝你今天的特殊飲品,我給你單演一場吧。”
“那敢情好啊,我該說聲榮幸麼?”丁丁回以一個大大的帶著酒窩的笑臉,手上卻是不停,繼續轉著手中的杯子,然後看著那個細挑的身影在酒吧散亂擺放的桌椅間穿梭,最後落坐在臺上的架子鼓後面,臉上是一種很模糊的追憶的表情,像是在尋找感覺,眼睛卻是看向剛才指給他看的那個跟他一起出現叫做容恬的少年常做的位置。
冰山下班之後來到酒吧,從後門進來便看到臺上朦朧著表情的華夢。走到吧檯裡,輕輕擁著丁丁入懷:“今天怎麼他這麼早到?這種表情什麼意思,感覺這麼怪的?”
“我也不知道,跟小白一起來的,他說要給我單演一場,算做答謝。”丁丁仰頭向後輕吻一下頭頂上略帶胡茬的下巴。“有了他,你是不是放心很多,最近看你對著牛大力的時候火氣下降不少啊。”
“那小子就欠抽,讓他去追他的夢去吧,只要不追著你,隨便他怎麼樣。”冰山手上微微有力收緊懷抱,給懷中人一個輕柔至極的回吻。
“咚……咚咚……咚嚓……”臺上的鼓點響起,聽了沒一會兒,丁丁和冰山便都聽出了不一樣,這感覺差太多了,哪裡會是一個人呢?如果說之前聽他的音樂是冬天裡的一把火的話,那現在的音樂就是春天裡的一汪泉,可問題在於這是架子鼓啊!是什麼樣的心情才能把這種充滿激情的樂器演繹出這種沉靜的流淌的感覺啊,難道是鬼上身?
華夢一首曲子打完,靜靜的坐在那裡發呆,看著平時容恬坐著的位置,那裡有一個拐角,如果坐在下邊向臺上看,視野不錯,但是坐在現在的位置看下去,只有牆上描繪的抽象畫在張揚。不知道容恬平時在臺下是用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在看著臺上的二少呢?回家去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要不然不會就這樣半夜不打聲招呼的就走了。之前出過一次問題的那個小子,不像是個會省油的燈,不要是他那個渣男友又出什麼妖娥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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