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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學海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下就定住了,然後苦著臉的看看華夢。可是華夢都沒看他,己經找板凳坐好準備吃飯了。容恬把筷子燙了,坐在華夢對面,掀開飯盒一看,兩個菜:腰果西芹,素炒油麥。扭頭跟秦學海說:“你怎麼買這個?華夢不吃油麥的,還有你怎麼不買肉菜?”
“是華夢說的,你不是愛吃油麥嗎?至於肉嘛,不知道,華夢讓我帶飯的時候可沒點肉菜。”
“發燒的時候少吃點肉,減輕腸胃負擔。”華夢接了下半句,然後拿起筷子開始吃。一般情況下,華夢的良好家教是很徹底的被執行的,食不言,寢不語。所以當華夢拿起筷子的時候就表示:話題結束,吃飯,有事兒飯後說。
容恬一肚子的話都憋了回去,只剩下心裡滿滿的感動。
一頓飯還沒吃完,手機鈴音響起,是華夢的。容恬站起來從上鋪把電話拿下來給他的時候瞄了一眼,一個未知的號碼,沒顯示名字。華夢接過來看了一眼,不知道是誰,按了靜音,繼續吃飯。
鈴音契而不捨的再次響起,華夢把筷子放下了。拿起來接聽:“喂,你好。我是……嗯?你哪位?牛大力?不認識,你打錯了。”說完就掛了電話,回頭便看到容恬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的笑。
“你笑什麼?你認識牛大力?”華夢不知道怎麼就覺得容恬的那個笑裡邊帶了太多幸災樂禍的味道,平時不問的問題,就那麼問了出來。
“額~”容恬被華夢一問有點兒卡殼,在猶豫著說還是不說,要怎麼說。
華夢看容恬一下卡在那兒的表情,斷定了:“真的認識?那麼說我也認識嘍,可我現在對他沒印象,也就是說是最近在晚上認識的。”容恬看著華夢自顧自的往下推理,嘴巴越張越大。“你這麼高興我掛他電話,也就是說:這個人難道是那天親我那個男的?他怎麼會知道我電話的,不會是昨天我跟他出去了吧?”華夢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很明顯二少現在的晚上還有其他活動是自己不知道也沒有參與的,現在看來,容恬生著病還要出去買單車也是跟二少有關了。說不上來為什麼的,華夢心裡有些不舒服。
容恬己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自己不過就是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華夢就推理出這麼一大串,還都是對的,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聰明呢。既然華夢己然推理的八九不離十了,那說不說的也沒什麼區別了,容恬把昨天晚上的事挑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至於二少跟牛大力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他不知道,昨天二少也沒跟他說。
整個下午,容恬和華夢之間都處於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平時華夢也不愛說話,都是容恬圍著他轉,可是今天不只是不愛說話,還明顯的走神兒。容恬因為感冒的原因,說話都不利索了,但是上午不假外出惹得華夢不高興,下午堅持陪著華夢去上課。可是看著華夢比平時更淡的臉,容恬都不知道華夢是在生氣呢還是在生氣呢還是在生氣,於是氣氛越來越詭異。
下午剛過四點,牛大力早早的出門去學校接華夢,他想請華夢一起吃晚飯。中午的那個電話著實是不能理解,怎麼會打錯了呢?聽聲音是他沒錯,可是感覺真的不像一個人,所以下午就直接過來了。今天沒有騎那輛摩托車,昨天跟華夢一起回來的時候牽他的手時發現華夢的手上溫度很低,所以今天開車過來,這樣比較暖和一些。牛大力今天穿一件格子襯衫,外邊套上一件針織的淺灰色馬甲,搭配一條休閒褲,比學校裡的學生更像學生。一路沿著曾經熟悉的迴廊花園來到了男生宿舍,據白曉毅說他們住在一個宿舍,那麼應該就是106了,自己上學的時候住在108,所以不難找。
下午上完課,因為容恬發燒,華夢懶得動,於是兩個人哪裡都沒去的就在宿舍窩著。華夢靠在容恬的身上看著書,然後又有點兒走神,他在想二少跟容恬之間是怎麼回事兒。容恬在一邊給他剝著上午從外邊帶回來的栗子,把果肉剝乾淨了以後放在華夢隨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他們仍是靠在華夢的床上,午後春日的暖陽把兩人之間詭異了一天的氣氛沖淡了不少。
走神兒的華夢是被身邊的氣場變化給叫回魂兒的,因為他感覺到容恬周圍的氣場突然之間就由一個溫馴的寵物變成了護食的野狗,他順著容恬看著的方向看過去,一個漂亮的男人站在宿舍門口。整潔合體的穿著,微微笑著的臉,就那麼筆直的站在門前看著自己。華夢再看一眼容恬微微緊繃的表情,於是判斷:這個男人是牛大力。
華夢坐直了身子對著門口的牛大力微微點頭,“請進。”
牛大力看著那個淡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