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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然後,打著優雅的哈欠,慵懶地開始人生最重要的事──睡覺。
喜歡真的是很特別的一件事,有時候會感覺不到自己,可是不管如何,冬日的風變冷,如果一直單方向的話,不知道能自以為是地坦然多久。
學不會灑脫,抽不開手,放不下他,這樣懸著,氣若游絲。
房間的電話鈴聲在響,起身走過去,接起來:“喂。”
“哥,是我。”
坐直了身體,“哦……有什麼事嗎?”
“我今天是不是說了讓你很為難的話?”
嘆息,“不用在意,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喂,不是啦!”他大吼大叫,有羅芷欣的笑,他放低了聲音,但還是很大,“我就是要讓你放在心上呀!你這樣說我不是白費力氣了嗎?”
皺眉,將話筒移開一些,越來越響了。
“哥,你還在嗎?”
半晌,“我在。”
“你生氣了?”
我說:“我不想被人可憐。”
……
時間久到我以為電話已斷掉,他說:“要是……可憐就好了。”
結束通話的節奏,我握著話筒,沒辦法思考了。
再壞……也不過如此嗎……
電話在後來的日子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他們沒在來,或者被擋在我見不到的地方。這個羅芷欣沒說。
她在那邊對小寶狂流口水,再讓她見一次,說不定會連毛帶皮吃得骨頭都不剩。她說,你家樓真是夠氣派的,那麼高的作,那天邢見了連腳心都涼了,她都見到他一臉的虛汗。我說沒想到他那麼膽小。她撇撇嘴,淑女形象拋一邊,罵我裝傻。
“他膽小?那要看什麼人。要是別人,就拿我比方,全身都掛窗戶上,他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我淡無聲息地笑,問她到底要說什麼。
“我要說什麼你清楚的很,安安,不許你逃避。”
逃避?我平靜地向她說:“芷欣,我們該做的是把自己擺正,知道自己有多少份量。我無法騙自己,那種執著,那種頑固,不是對晏子安,是對死去的哥哥,是對活著的這張面孔,是強求的兄弟之情。他對我好一分,實際是更痛十分。就像你明明喜歡吃辣,我卻偏偏不斷地送你甜點,儘管很甜很美,但不是你想要的,這樣你高興嗎?”
她似乎明白了,“對不起,我好像又做錯了。我是真的希望你不再只是單方面,我想邢他……”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種事勉強不來的。”
“可我不想你走啊!”她嚷道,話尾是微微的顫音。
我道:“只是幾年而已,我會回來的,因為我的朋友都在這裡。”如果那個時候,我還有時間的話。
“你要記得你說的話哦。”
她的天性開朗讓我慚愧自己的懦弱,的確,我是用最好的辦法逃走了。
我知道,只有如此,在邢的心裡,會留下一個完美兄長的影子,就算是件偽品,依舊有存在他心中某一處角落的權利。這是我用全部換取的小小的狡猾。
凌君的錦囊妙計的確精彩,可惜不適合我。
自私的我,放棄了身體的潔淨,那時,便種下了此種結局的種子。揚替我選擇了一條屬於晏子安的路,我必須將它走下去。
休學的日子,並不如想像中的無聊,反正就算上課,大部分的時間心思也不在課堂上,不是在不在乎的問題,而是管不住。在家的話,清醒的時候反而多些,雖然要與小寶搶某隻落入貓口的鞋子,或者吃奶奶做的恐怖到面抽筋的“大餐”。父親的話,見不到是理所當然的。他很忙,我瞭解。
羅芷欣他們已開始了期未考試,聽說是全市統考,作橫向比較,即在巴掌大的地方誇耀自己省重點中學金字招牌的機會。不知為何,我想起了那句話:“冬天過去了,春天還會遠嗎?”那是政證老師說的。他是位很得學生喜愛的人,不像老左一天到晚地“打擊”我們,更多的是鼓勵。這是本班獨有的風景,與症狀國“大棒與金元”外交有異曲同工之妙。他總是儘可能地用他的新理念做教學實驗(這讓我們覺得自己很像實驗室的小老鼠般“蠢”潔)灌輸一些頗有點小資味道的思想。
然後,又想到老劉,爽朗而不拘小節的一位女老師。晚自習輪到她守班的時候,不像別的老師那樣拘瑾。有時女生們在吃零食,邀請她的話就毫不客氣,抓了一把笑得眉目和藹的離開。這些老師大多數都有蠻“輝煌”的經歷,不是得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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