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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心全意等待著的是我永遠也站立
不起來!他親密溫存地摟抱同樣也在指望著變成那種落魄樣的念念就可以永遠地
好好地留在他秦展身邊——這就是我的青梅竹馬,我被他摟抱而心裡冰冷,他曾
是那樣剛直而勇猛,頑強霸佔住我單薄青春裡的點滴思念,但歲月就這樣過去了,
他也消失了,現在這個人邪惡而放蕩,才不是我的青梅竹馬。
我走下床,他只有在這時才會解下我的枷鎖,讓我自由行動。皓月當空,灑
下大片清暉,春季的夜晚,溫暖溼潤。當赤腳踩在地面,我仰起頭,只有透過子
彈也打不穿的強化玻璃才能被月光微微照射,滿眼都是白茫茫的純淨怡然,無憂
無慮。
他自然跟我來,靠過來,貼在我背後,雙臂交疊摟我於他胸膛。在單薄的月
光下,我們的影子合二為一。
“你小的時候,特別神氣,眼睛總是冷冰冰,你對我真不好,尤其你眼睛一
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把眼睛低下去,很長時間我才能看著你的眼跟你說話,我是
這麼的討厭你,討厭的就殺掉好了,不讓他再出現在我眼裡,但你不能死,我不
要繼承你的一切我是要奪走你的一切。”
他知道我不會說話,但他仍然在慢慢說下去。我想他已經奪走我的一切了,
就還我這點清淨安寧。他也不肯。
秦展用手指輕輕摸索我的輪廓,仔仔細細用雙臂圈緊我收好我,這種可笑的
證明卻證明了他絕對的所有權,他這才滿足地嘆氣。
“明天去看媽媽吧。你該很想她。”
路上,侍衛不斷。都是新的面孔,我一個不識,他們只認秦展,屢屢九十度
彎腰,稱呼他主人,非常恭敬。秦展對我表面上也作出恭敬,一直走在我身後,
就像當年,我想他那些部下該好奇我這麼冠冕堂皇、目中無人該是個什麼人物,
其實,我也就是跟男寵無異,早幾年,誰能相信?我啊,堂堂的二世祖我啊。
走到車邊,我敲敲玻璃向司機借了根菸,剛放到嘴裡,才走過來看清楚我在
幹什麼的秦展像發了瘋一樣從我嘴裡猛地抽走煙,冷著臉,扔在地上就踩踏上去,
盯著我的不及反應冷冷說:“我不喜歡你抽菸。”
他像女人一樣計較著,我的死亡。
無所謂吧,我已經不想去理解他。
車開了半小時,醫院就在眼前,我要下車了,秦展拽著我手,按在車墊上,
又拽著我下巴,邊靠過來,撲在我嘴上咬著,狠狠又咬又舔,我皺眉,他就又爬
上去咬我的眉梢,輾轉反覆間他又發牢騷一樣悶悶:“我不喜歡你見媽媽。我給
你一個小時。”
無所謂吧,他也理解不了我。
我的媽媽。我偷偷想念卻不能見面的媽媽,該怎樣解釋我的死而復生?而當
我見到躺在病床上的她時,她已經完全相信了秦展的解釋——我一直在躲避雷煌
的迫害直到現在秦展他有能力保護我的安全。她以為他還是當年。
“媽媽。”看著她灰黯的臉色,我知道秦展這次沒騙我,她的病真是重了。
我太自私,讓她再失去父親的時候又失去了我。
媽媽她抱著我哭起來,“念念,你回來了。媽媽想你……”
我不能哭,秦展就在我身邊,他一直在我身邊陪我,就算想哭也不能哭了。
我感受到絕望,我的一切確實都掌握在他手中。
媽媽沒再問我什麼,就是拉著我的手看著我,默默流淚,那是種既歡喜又痛
苦的淚水。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的困境,我想讓我的媽媽快樂起來,所以我努力騙
她,作出振作堅強的樣子笑出無憂無慮的模樣想讓她相信我還是過去的小壞蛋小
念念。
“你爸爸他要活著就好了。”她突然這樣說,望了眼秦展,那是種母親想要
保護受傷孩子而抵抗迫害的眼神。
秦展穩穩立在一旁,看我們又哭又笑,他一言不發,坦然自若。
“我一點都不像父親,他看我這樣是要生氣了。”如果我真是父親的孩子,
就不會這麼軟弱了吧,我該狠狠報復打擊敵人,我該重新成為歐陽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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