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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又怎樣?你會為了我犧牲家族利益?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念念,
你不知道我,我卻知道。你早就不喜歡吃糖了,但只要我買了你還是會吃下去,
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我是故意買那些糖果,我喜歡你那麼在乎我,我以
為你真的很在乎我。”
“我是真的在乎!我會有更好的法子,我會讓你娶萃我會如你願!”就算舍
盡我一切。
“所以,還是不能靠別人施捨,想要的,自己去爭好了。”在這場森冷黯然
的對話裡,他第一次抬起他的手擁抱我:“念念,你沒發現我已經很久不再買那
些糖果給你了?”
剎那,他好痛苦。剎那,淚就出來。剎那,我求他:“不要恨我。”
他已經笑了,他又回來了,他表情再不扭曲,他神態還是剛直,他是秦展,
而再不是那個任人欺凌和飽受痛苦的小小少年,我從沒覺得我其實離他是這麼遠
過,他輕聲喚醒我:“傻瓜,你是我的好兄弟啊。”
在森冷黯然的月光底下,我們被濃濃的烏雲遮蓋,我們再找不到彼此。
51當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我並沒想到她會是這樣——她竟是這樣!
——當我看到在她身邊的秦展自如而微微流露出冷酷笑容,突然覺得在自己好像
一不當心掉進狼窩一樣,不再有家的感覺。那個女人跟雷煌的生母長得一模一樣,
我看過他媽媽的照片,明明是在陰天照的老照片,她悠然一笑驀然碧空清澄,絕
對是傾城美貌,似水柔情,那是種骨子裡流出來的柔,是男人就招架不住的嫵媚
風流,一代名妓的翻版今天在我眼前重生,只可惜我近日只覺得身體昏沉,疲憊
無力,當時看她儘管錯愕卻全然忘記勾搭。
我很喜歡穿旗袍的女人,可能因為媽媽也愛穿素色旗袍,當時的茉莉就穿著
一襲紫色旗袍,手指細細尖尖,挑起彎彎柳葉眉,面目如畫,身段婀娜,她一邊
睨著牆上懸著的水墨畫,一邊就嘆了聲,這就似是一枝水中青蓮,幽幽雅雅,綽
綽約約,再無別物可沾染。
秦展從哪找出這個妙人,她甚至比雷煌的生母更加讓人昏眩。
“好點沒?”秦展問我。
我搖頭晃腦,腦袋沉重,可能酒後著涼越發疲乏,就算白日裡也總是昏沉欲
睡,做什麼都無精打采,總算要我做的事不多,還好秦展幫襯著忙上忙下。
“還是去休息吧。”他勸我,旁邊的女人也望望我,不出聲地安靜,不見喜
樂。
“交給你了,我想出去溜達溜達。”我搗搗他,一切如常,嘴上說笑:“我
要帶萃她們出去飆車,野外空氣可好了。”
他想了想,點頭同意了,不知何時開始,我的某些決定需要經過他方可實行,
比如出去玩這些小事,只是小事罷了不必放在心上。“路上小心。”他不放心叮
囑我。
我又看了那女人,光彩照人,婷婷玉立,她回我一抹笑,安靜而飄忽。
萃沒跟我出去,她說剛從米蘭回來累了,而且她和秦展晚上有“約會”,她
神秘兮兮但也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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