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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和當初依靠在自己懷裡一模一樣的動作,卻落得千差萬別的情緒。
少了當初的冷漠,現在卻是彆扭的可愛——為別人的乖巧。
那隻在自己身邊呆了那麼多年,卻依舊是一直小豹子的存在。現在卻是像只被剪掉了全部指甲的乖貓。
“小舞,告訴我朱莉昨天過來的原因?”易慕之放下手裡的酒杯,兩隻手緊緊的相互交握著。沒有那雙屬於自己的握住的手,所以只能自己握住自己的手,不讓沾染過憐舞氣息的手掌,將溫度全部散掉。
易慕之,昨天聽到朱莉的私人飛機來了這裡之後,還和憐舞單獨見過面,讓易慕之的的心臟差點掉落。
斯佩多家族的活動範圍主要是歐洲,所以,和凱恩家族,英國皇室的交集可是比褚卿的要多得多。
凱恩家有三個怪人,第一個就是凱恩家現任當家,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次數幾乎為零,但是每一份資料上都有這個男人在12歲以前就掌管了整個凱恩家,凱恩家今天讓人生畏的邢軍,也是因為凱恩的帶領,才有了今天的局面的。第二個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皇室裡的另一個奇葩,原本該繼承王位的卻因為愛好大自然而放棄繼承權的二王子。第三個就是讓易慕之擔心的朱莉·凱恩,一個不按理出牌的女人,憑藉自己的才華,在證劵市場上有著卓越功勳的帶有傳奇性色彩的女人。
“她來看看我呀,易慕之,你該知道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的。”憐舞沒有拒絕易慕之的關心,而是坦白的交代了,一些事情。他清楚地知道瞞不過他,也沒有必要去隱瞞他。易慕之的關心,他從來都是珍惜的。
“小舞,我要知道全部的!”易慕之從聽到朱莉來了之後,心裡就產生了巨大的不安。第一次產生的——駭人的恐懼感。
“易慕之,她來看我而已,沒有其他的事情。”憐舞倔強的說著,手也因為有些激動的情緒而掙脫開了褚卿握住的手。
“小舞!她是你媽媽生前的好友,還是你媽媽去世前唯一見過的人!不要給我說什麼來看看而已!”易慕之有些懊惱,不是因為憐舞對於自己的抗議的表情,更多的是憐舞對於自己的刻意的隱瞞,對於全部人的隱瞞!
“所以,他才來看我,才來關心我,有什麼問題麼?”在一瞬間愣住之後,卻在下一刻露出了平時的冷漠——刻意而僵硬的冷漠,不說抱著他的褚卿,清楚的感覺到了,熟知他的易慕之也看出了不自然。
越是拒人千里之外,越讓人不安。
“雲憐舞,有人會在籤一億美金的合同的時候突然離開的,安排私人飛機直奔這裡的麼?”有些失去控制的易慕之焦慮敢幾乎讓他要崩潰。
聽到這句話,褚卿也把頭轉來看向憐舞,易慕之在歐洲的實力確實比褚卿的強悍,所以能夠查到這樣的過程。只是這個過程讓褚卿也感覺到了意外。
好友,唯一的人,放棄一億美金……
一切種種都說明了,事情的意外之外。
以為只是和凱恩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卻成了唯一的關係的時候,就像命懸一線的人,扼住的呼吸。
沒想到易慕之查的這麼快。
憐舞有些頹唐的坐在沙發裡,很久之後才說出了那句話“因為我和朱莉約好了,誰都不能告訴,所以,我感到抱歉。”這樣應該不算謊話吧。憐舞這麼想著。
褚卿的眼光眯成一條線,看著憐舞。至始至終都沒有發言。
“約定?小舞,你可是重來不會給承諾的人,你也永遠也不會給別人承諾,所以,不要瞞著我!!”
幾年的相處,讓易慕之,瞭解少年到了每一個表情他都懂!
“這是我的事情,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們!”牴觸。除了牴觸,沒有辦法——所謂的別無選擇。
你們?不是你?
這句話,竟然也把自己給圈進去!——不給自己機會去認知。
此刻褚卿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事情,絕對比自己或者易慕之想的還要複雜。
憐舞瞥了一眼褚卿,然後目光落在了易慕之身上“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給斯佩多或熠,帶來任何傷害。”肯定而決絕的語氣,彷彿完美的無限可擊。
驕傲的樣子,讓褚卿和易慕之心底一晃——萬丈洪波般得滔天巨浪。
所謂的0度致100度,與0度和100度得差別。
前者溫柔的死亡,後者是冰凍之後的灼熱,必死來的還要來的痛。
少年生氣的上了樓,沒有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