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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他什麼都不說話,比他說什麼都好。自己這樣對憐舞的縱容,比自己宣告,憐舞是自己的情人還要來的真實。
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為一個人開生日宴會。意義不用說明。
褚卿沒有想過要想他們坦誠自己和憐舞的父子關係。並不是畏懼那些流言蜚語。而是,命中註定的羈絆,要這些人給個定義,是不是太汙衊老天的決定了?
“吶,今天是我美人老爸給我過的生日,所以你們有什麼想法都給我閉嘴,我不會繼承他任何東西,也不會致力於熠的未來,所以,現在有什麼想要說的,反抗的,直接說了,以後就把嘴給我閉緊!”憐舞慵懶的眼光看了看下面的人。
父子?
這個理由足夠震撼。卻只是對於臺下的那些人。
那麼情人呢?
褚卿,心裡猛的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鳳眼裡落盡一譚深泉。清澈的無底,空洞的蒼白。
父子,和情人。對於褚卿而言,他毫無疑問更向往的是情人。從憐舞嘴裡說出來的情人。而現在。憐舞給自己和他的關係,直白的下了一個定義。沒有旋轉餘地的定義。
避開褚卿的眼眸。對著臺下的人露出了一張招搖的笑臉。“就是沒意見了,恩。褚卿,我們吃蛋糕了吧。”
完全不看褚卿傷痛的表情。
在場的人,都看出了異樣。所有人都以為的情人,現在確定義父子。
相對於,父子這個訊息的公佈,他們在在意的是兩個人親密的出場,還有少年最後那一句,褚卿,而不是父親的用詞。加上褚卿,臉上藏不住的情感。愛意和傷痛交織的情緒。
“舞……”被憐舞握住的手。褚卿不能相信的看著憐舞……卻在憐舞越握越緊的手掌裡,將所有的話語停止。
像個孩子一樣的,靠在褚卿的懷裡。壞笑著說道“啊,好大的訂婚蛋糕呀。”
完全不能理解今天的憐舞,一邊是和自己撇清的關係,一邊是還不介意的親暱。
“你到底想要什麼?”忍不住問出了口。卻見少年一臉笑靨。
“喂喂,關燈啦。我要許願了。”完全不理褚卿。
燈光熄滅。
四周,閃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像銀河一樣。中間的蛋糕,蠟燭的光一點點的凝聚在了上面。憐舞看著蠟燭一點點的落淚。一直沉默,沒有開口。只是這樣的看著……燈光下臉,讓所有人的心痛。
那是一張充滿著愛意,和決絕的表情。
然後,仰起頭,在四周人抽氣的聲音裡,吻了褚卿的唇,迅速離開。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交織的手指。
耳朵裡,想起了宛如天使祈禱的聲線。
“上帝,請你允許我的貪心,允許預支未來的願望。”
“希望,言澈,可以健康”
“希望,小瑾,可以健康。”
“希望,嚴緒,可以健康。”
“希望,易慕之,可以健康”
“希望,覺,可以健康。”
“希望,朱莉,可以健康。”
“希望,阿杜尼斯,可以健康”
“上帝,我的願望很簡單,所以請你,賜予他們最安寧的生活。”
憐舞悄悄的抬起眼睛,看著褚卿震撼和不安,恐慌的表情。
悄悄的合上眼。
“最後一個願望。”垂下頭,悄悄的許了願望。然後對著褚卿露出一個天真樣子。
憐舞合十的手,還沒來得及放下。
電話就響了起來。
“雲憐舞,我現在在門口,給你一分鐘時間跟我離開!如果你不想我現在衝進去把你帶走的話!”熟悉的聲線,卻充斥著壓抑,崩潰,還有痛苦……
“覺……”
“我說的是現在!”結束通話的電話。
嘟嘟嘟,響在了耳邊。
毫無預兆的綻放在嘴角笑臉。竟全是絕望。
“蛋糕就交給澈了,我和褚卿走走……”說著拉著褚卿的手往大門口走去。
一種錯覺。像陪誰走完最後一段路的永別。
把身體,全部全部靠近褚卿的懷裡。像貪婪男人最後溫暖一般的靠近。
門口駐足。
踮起腳尖。撫上了自己的唇。
傾盡一世的纏綿。炙熱的擁吻。
像貪婪的種子。撬開褚卿的唇,探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