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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因為害怕揭開被子讓他著涼,所以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照顧。
褚卿,不讓人碰睡著的憐舞,除了醫生的必要,誰都不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為。每隔四個小時都會幫憐舞按摩,即使夜晚也一樣,以至於這個男人每天四個小時的準確的生物鐘。讓這個妖豔而強悍的帝王也露出了遮不住的疲態。
所有人都在擔心,不只是為床上的少年擔心,也為那個日夜不分守在他身邊的人擔心。沒有人知道褚卿還可以撐多久,現在的褚卿就像一個守護自己孩子的老虎,雖然這不是父子情,但是不管是誰靠近憐舞,褚卿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可是卻在轉過頭對上穿上睡著的人露出淡淡的微笑。
就像他忘記了,憐舞睡了快半個月了。
憐舞的沉睡,對於褚卿而言是,沒有天明的愛情。
褚卿,回到了浴室,衝了一個澡初秋的水,冰冷耳朵沖刷著身體,才讓他找回一點理智。終終於心痛蔓延。
他還記得,那天自己被阿杜尼斯的一記手刀給打在地上,看著朱莉慌亂的叫人急救。終於看到那些可以挽留憐舞的人來了,一直勉強撐起的心智,也在那一刻崩塌下去……
沒有受傷,心卻早已不看重負的,跌落。
他還記得,自己麻木的跟著車去了研究中心,朱莉一直在旁邊安排在的事情,他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彷彿,下一秒如果憐舞停止了呼吸,他的空氣也被全部奪走一樣。
腦袋空蕩的只留下少年慘白的臉龐。
看著憐舞被推進了一件房,又看見一個不認識的孩子被推進了憐舞的房。像老照片一樣卡在腦袋裡。
他不知道誰做在他身邊,告訴他——找到了血,憐舞有個好媽媽之類的。
神情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人,卻終究沒有認出是誰。也沒有聽懂他的話,也沒有去想什麼意思。
只是頹然的倒在了沙發上抱著腦袋。那個時候的他,不再是強勢的褚卿,而是一個簡單的等著愛人安全的男人而已。
憐舞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九個多小時,易慕之,凱恩,言澈他們也都處理好了傷口回來了,在看見那樣頹唐的褚卿都心口一陣。九個小時對他們而言,就像經歷了一個世紀一樣,可是褚卿卻覺得很短,短到他只記得憐舞倒下的一刻。幾十秒的時間而言。卻將他耗盡了心力。
憐舞出來的時候,全部人都想要靠近,只有褚卿起身,往外走去。
被嚴緒拉住的人,褚卿才緩緩的抬頭,他不敢去聽,那些白衣服的人嘴裡說出來的事情。他怕聽到了他最不想要知道的事情。
看著那一堆人圍著的地方,覺得隔得好遠……自己沒辦法去靠近……
什麼也不想聽—卻被朱莉拉住沒辦法的逃避,閉上眼睛,想要堵住耳朵不去知曉,卻還是“小舞,小舞他,活著……”
看著眼前張張合合的唇,——活著?
想要問出口的話,卻終於在意識失去的同時蒙殺在了喉嚨裡。
後來才知道,對於他的妻子,沒有任何感情,卻在那一刻有了一絲感激。他感激那個女人生了憐舞,感激她為了憐舞不遺餘力。
也許褚卿不明白母愛到底有多強大,但是他卻知道了,雲喬曦,是真的愛憐舞,那種愛不必自己少,雖然感情的基調不一樣,但是,雲喬曦愛憐舞的心足矣和他抗衡。
朱莉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也是除了震撼再無其他思緒。她知道雲喬曦疼她兒子,卻沒想到會做到這一步。
為了他兒子,離開了熠,然後當了私人醫生顧問給凱恩,只是為了讓他家兒子能夠得到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看見兒子對凱恩的感情,在變質,作為母親沒有去制止,反而鼓勵,只為了他家兒子能夠開心,她對朱莉說,他欠憐舞一份愛,所以之戀他允許。但是一切變化,從憐舞被綁架,他就發現了全部的異常,想要保護孩子的心情是每一個母親都必然會做的事情,只是,沒有幾個人,做到她這樣的地步。親自試驗,為了不讓自己身體的情況暴露,讓憐舞對死亡產生恐懼,讓憐舞失去笑靨,所以,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最華麗死去的方式,車禍。
朱莉還記得,有一天晚上,雲喬曦告訴朱莉說要他守護那他兒子。讓他兒子回他父親那裡,嘗試一下一直沒有的父子感情。把孤兒院千叮萬囑的交託了給了憐舞,她說,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家孤兒院和憐舞他不能失去。
那是沒人明白這句話語。
她對憐舞是愛,那家孤兒院,竟然和憐舞一樣的地位。不明所以然。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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