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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和別人結婚的。”季陽苦笑著搖頭說。
“那你就不要把什麼都推到我的頭上!你想做什麼,難道自己不會拿主意嗎?平時假意奉承我,遇到不想做的事就拿我做擋箭牌……你當我是白痴嗎?以後不許賴我!”
“是,是。我也沒想賴你啊。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是不是想說,只不過是我自己不幫助你解決生理需要,所以你發情的時候才忍無可忍,打算去找別的女人啊?你這樣,很自私,很無恥哦!”
他什麼時候變成自私無恥的人了?季陽無可奈何地看著說得興起夏沫,見他‘乖乖的’沒有反駁,好像更加開心,接著還低下頭,獎勵似的又在他左右兩邊臉上各自重重親了一大口。
這樣一來,莫說夏沫指責他自私無恥了,就算對方痛罵他邪惡卑鄙,他也認了。
“怎麼不回答?你心裡就是這樣想的,是不是?”夏沫見季陽沒有回應他的話,眼睛眯得更加細長了,懶懶喝問的同時,他的手指用力掐著男人臉部的面板,好像逼問那麼再次開口。
“你不幫我,我只有自己解決問題了。”季陽給出一個模凌兩可的答案。
夏沫當然無法對這個回答感到滿意,他猛然睜大眼睛,直勾勾地瞪著用笑臉縱容他暴行的男人,突然用力撲下去。
季陽身下的車座因此向後傾倒,讓他們的身體更加親密地貼壓在一塊,接觸的面積更大了,致使季陽的心跳也越發不規律了。
“沫,我現在覺得你喝了酒也不算太糟糕了。”季陽心跳難安,發現喉頭越來越乾躁發緊,他現在暗暗慶幸,這間餐廳的停車場位處偏僻,又逢用餐時間,因此暫且沒有人來到這裡取車,否則夏沫毫無忌憚地趴在他身上的姿勢,肯定會讓很多路過的人一邊震驚,一邊噴鼻血。
“那好,從此以後,你不許隨便對那些女人笑,更加不能陪她們出去用餐!如果讓我發現,你還敢背著我和誰誰誰去旅遊!你就死定了!” 見季陽似乎有轉移話題的打算,夏沫立刻恨聲接著說道。
“沫,你的意思是?”季陽立刻敏銳地猜出了夏沫的話意,但這個幸運降臨得太突然了,擊得他暈頭轉向的,根本不敢確定,也不敢輕易相信。
“你怎麼突然變笨了?莫非是被我剛才親得大腦缺氧,短路了嗎?”夏沫懶洋洋地伸手,蹂躪季陽的頭髮,還不忘低頭在律師的鼻尖咬了一口,然後輕笑著說:“聽好了,我現在就給你一次特權,和你做一次。但在這之後,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才能不對那些女人發情了吧?”
“我們立刻回家……去我家。”季陽板著臉,神情嚴肅地說著,他立刻抱著夏沫的腰,把賴在他懷裡的男子送到副座中,然後為不耐煩抓扯衣領口的夏沫扣好安全帶,再將座椅抬高,關上車門,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這樣的機會──季陽當然不能容忍自己錯失。
車停在季陽公寓門前時,夏沫立即扯下安全帶,開啟車門跳了出去,他搖搖晃晃的,卻出奇地走得極快,不一會就奔向了公寓的大門。
季陽連忙下車關好車門,追進公寓時發現夏沫已經走進了空無一人的電梯,兩扇門正緩緩關上。
季陽當然不能指望因酒精發了狂性,個性原本就唯我獨尊的夏沫等著他,只好上了旁邊另一輛電梯,匆匆奔到自家門前,發現大門微敞虛掩著,水聲隱隱從浴室的方向傳來,從玄關到浴室的通道上零亂地擱著衣褲鞋襪。
目前只能在內心慶幸夏沫在這樣的狀態下還勉強保持了僅存的理智,沒有在出電梯的時候就脫衣服,還能自己開啟了他的家門。季陽從來沒有感謝他讓夏沫執有他們的鑰匙,雖然‘他的主人’現在很少來他家裡玩了。
關好門,季陽聽到浴室傳出的聲響,不自覺吞了一口口水,他至今仍然沒有相信看到和聽到的事實。夏沫終於答應和他發展進一步的關係了?那是酒精在作怪,還是對方的本來的心意?
不過無論如何,就算夏沫做出這個決定的因素之中包容了以上兩點,季陽也知道他今天不會再等待了。
很快,夏沫裹著浴巾出來了,他的身體被熱氣燻得粉紅,散發著讓人目眩的誘人色度與香味,臉上的表情仍然懶懶散散的,和平時有些不一樣,眼裡的犀利與銳氣似乎消失了,現在正籠著朦朦的一層霧氣。
“該你了,我只給你五分鍾。如果你在時限內沒有將自己沖洗乾淨出來,我就剮了你!”
夏沫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