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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益說完也跟著走出門,赤豪跟在身邊,嘴裡還唸唸有詞的說沒有煩惱的人真好之類的話,青益只好求赤豪不要開口說話惹是非。
走出門就看見阿趙騎著機車,戴上安全帽和墨鏡,讓赤豪不禁想到以前小時候看到港片裡耍帥的警察,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有點俗氣。赤豪忍不住笑出聲,惹來阿趙的不悅。
「笑啥小,小鬼還不快上車。」
「為啥?」
「青益要去找組長,你今天工作提前結束,我載你回家才可以繼續巡邏的工作。」
「青益可以載我回去啊,更何況警察騎車載人比在警車裡還要丟人。」
「小鬼給我聽話,我要親自載你回家看你上樓關上門,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其餘就不用談,你只照我說的去做就得了。」阿趙強勢的說,完全不給赤豪溝通的餘地。
赤豪不悅的嘀咕著,好一個自我中心的傢伙,跟你們組長實在有夠像。
「其實剛剛的話你可以解釋成『我要看到你安全回家才放心』這樣,他只是表達得有點不好而已。」青益小聲的跟赤豪解釋阿趙的用意,也跟阿趙提議不然他騎車帶赤豪回家再過去局裡也可以。
「不,我堅持。給個多年沒騎車的人騎車,我可不想賠國家維修騎車的費用。」
阿趙看來是不想讓步,青益說不動他也沒法。只得將赤豪交給阿趙,獨自一人開車回局裡去。
也許這就是阿趙的優點吧,雖然不明說,其實他知道自己不喜歡騎車,所以跟他搭檔那幾年只有騎過三次車而已,剩下的時間,阿趙一律霸佔著機車不讓他碰,看起來鴨霸的行為,卻是他的關心。
就像赤豪一樣,得理不饒人,又愛作怪說謊,但每次的謊言卻不是為了自身的利益和傷害人心。
放羊的孩子本質還是個孩子,他只是等著,等著需要的人陪伴在身邊。就算他說謊或是少了一隻羊,那人還是會溫柔的摸摸頭跟他說,沒關係的,我不會因為你這樣而消失不見的。
自己也曾是那位放羊的孩子,那時沒有人牽著他手走出來,一直寂寞的他在長大後,再度在赤豪身上尋到相同的影子,那種渴望他人的身影。
想想自己走過的,這孩子沒有必要重蹈自己的覆轍。他牽起他的手,給他溫暖也給自己一次機會。會的,一直都在,你還有夢,不應該斷送在寂寞與世間的孤寂裡,只要你相信有夢,即使多繞了幾圈路,就算永遠追尋,那都是值得的。
◇
赤豪跨上阿趙的騎車,才發現阿趙的騎法才真的是會給國家賠維修費的那種騎法,而且是讓赤豪後悔以前沒先保險的甩車式騎法。赤豪好不容易在阿趙紅燈停下時,免於讓自己心臟過度驚嚇休克而死亡。
「喂!小鬼我問你!」阿趙說,聲音大到旁邊路人都被他的嗓門嚇著退後幾步。
赤豪很無奈的糾正他的說法,「別小鬼小鬼的叫,我有名有姓叫楊赤豪。聲音壓低點,我不是聾了,我聽得見。」
「喔抱歉,因為我父親重聽,所以我習慣講話大聲。我問你,剛剛青益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他弟真的是在那次車禍中死了嗎?」
阿趙已經壓低聲音,但還是挺大聲的,赤豪只好請他再小聲一點。雖然說阿趙不惹人厭,但相處下去還挺累的,真不知道青益怎麼忍受能跟這種人搭檔,不過……
「你知道什麼?」從阿趙的講法裡似乎透露著他知道些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到的那個人,如果是,我以前好像見過他弟弟。」
阿趙講的話,赤豪聽得模模糊糊,只得再繼續追問下去。
「你想說什麼?」
「我可能、也許知道他跟他弟不合的問題。」
赤豪第一次覺得聽人講話這麼累,更何況阿趙說法用詞真的有問題。不過他大概猜得出他要講什麼。
「你知道他跟他弟不合的原因?」
「也許是吧。」
是什麼原因,其實赤豪也很好奇。
連青益都不知道的事情,這直腸子少根筋的人會知道,感覺不可思議,更何況,阿趙不像是跟青益有過深交,會知道這事情讓人倍感驚訝。
在赤豪正準備問時,阿趙卻提了讓人摸不著頭緒的問題。
「小鬼,你是獨子吧?」
「這跟那有什麼關係?」
「我在家是老三,上面有個臺大醫學院主治醫生的哥哥和事業有成的姐姐。他們從小就被我爸媽要求樣樣榜首,只要父母給他們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