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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的傷痕處親吻。“不生氣了哦,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誰要相信啊。”杜宇閣彆扭的說著,任憑常禾把他的手指含進嘴裡吮吸,沒幾下,杜宇閣覺得自己又有點把持不住了,於是在常禾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別鬧了,我再幹你一次,你未來幾天都別想起來了。”
誰知常禾的笑意更深,親來親去的不肯停歇,完全把他變成了一個棒棒糖不停的舔來舔去。杜宇閣驚覺自己被推倒在地上,常禾坐在他身上,把他的性器再一次喚醒,試探著一點點的往自己的後穴裡送。
“作死。”
“我樂意。”話說完,在自己的努力和杜宇閣的挺動下,那性器再一次插進他的後穴。這次因為有了杜宇閣精液的潤滑所以不那麼痛了,他上下襬動著身體,讓杜宇閣的性器在他後穴內來回的抽插,他自給自足的擼動著他的小兄弟,表演一場絢麗的活春宮給杜宇閣看。
杜宇閣因為視覺和身體上的雙重刺激從喉嚨裡發出愉快的呻吟,常禾也是,他射不出來什麼,可性器還是硬挺挺的,他奮力的擼動著,最後只射出點稀薄的東西。杜宇閣這次也沒那麼持久,在他高潮後,再次射了精。
溼滑的液體一股股的流出來,滴到杜宇閣的大腿上,常禾蹭過去往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傷口被刺激的有點疼。
“哥,這玩意能消炎嗎?”常禾又用手抹了兩把。
杜宇閣起了身,揉著常禾的頭髮,說:“誰知道呢?”
“反正我覺得不那麼疼了。”
“那再打幾下?”
“不了不了,我記住了你跟我說的話。”
“樣兒吧。”
常禾趴在杜宇閣的身上,一邊啃著他的肩窩,一邊說:“哥,下次我要再出門,你想我就直說啊,或許我因為你這幾個字,都能奮不顧身的回來。”
“誰,誰想你啊。”杜宇閣別過頭去,都不記得在情動之時露了秘密。
“我知道你想我,我早上給你口交的時候就知道了,沒幾下就硬了,你說得多想我。”
“又欠揍了是不是?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才不是。”常禾把整個人蓋在杜宇閣的身上,與他十指交錯。他們的戒指碰到一起,難免會有些硌手。“你不生氣了,我就開心了。就是你不說想我了,我也知道你想我了,因為這段時間,我只會比你想我更想你。”
杜宇閣終於被常禾的繞口令逗笑了,“傻樣兒。”
“我其實還想看看離開你更久一點我會怎樣,可答案卻是我發現我根本受不了,後來那兩天簡直是煎熬,心都是疼的,怕你生氣,怕你不理我,回來竟然全都實現了,那種感覺真是……太痛苦了,比窒息都難受。”
杜宇閣笑了,揉著常禾溼滑發燙的屁股,說:“誰讓你不聽話的,活該。”
“我以後都聽話。”
“這話你總說。”
“我每次說都是認真的。”
“誰要信你啊。”
“可我是真心的。”
“那為什麼不按時回來?”
“哥,你別翻舊賬,你都說好不生氣了。”
“誰說的?”
“你啊……”
“又欠揍了是不是?”
“哎呦,你真打啊。”
“讓你長長記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