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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李笑則有些擔憂的望著肖想,她和孟啟迪是青梅竹馬,自然和譚秋表哥也是認識的。表哥若是真有意於肖想她絕對的贊同,只是。。。小想的想法呢?他是否能開啟心結接受這份感情?
車子直接駛入了一家餐廳,落座的位序有點兒微妙。 孟譚秋和肖想並排正對著李笑和孟啟迪,李笑抬眼瞧了瞧譚秋表哥,沉默。剛才她本是想拽小想同坐一起的,哪知有人比她快動作的把人捉了去,看看肖想猶不知的模樣,李笑惆悵。
雖然一直希望這傢伙能遇到個好男人嫁了,但,某個傻呆呆被人拐了都不知道的,看著都鬱卒啊有木有!
心塞塞。。。
這邊的孟啟迪雖說跟譚秋表哥幾年未見,卻沒有一點見外隔閡,兩人從前的感情就特別好,何況孟啟迪自小就佩服景仰表哥。 天南海北話題不斷,孟啟迪也難得收起痞痞的性子,在孟譚秋面前老實的很。
肖想在旁安安靜靜的聽,清楚的記得小時候的孟啟迪皮的很,整天闖禍像個小霸王一樣,卻獨獨怕他的一位表哥,想必是被收拾的狠了。 年幼時的記憶零零碎碎,模模糊糊的肖想對那位表哥有點兒印象,小時候身邊的小夥伴都比他年長,他就像個跟屁蟲一樣整天跟在孟啟迪和吳寒他們身後,似乎。。。也曾有一段時間特別賴著那位。。。
回憶著,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身邊的人。H市孟家親戚之間關係並不算好,能馴服孟啟迪這個大痞子的孟姓表哥,估計也只有眼前這獨一位了吧。
來自側面的視線隱隱約約並不直接,孟譚秋側下頭,問他:“怎麼?”
“呃,沒事。”
孟譚秋挑挑眉,幫肖想把面前的水杯換成熱茶,見他似乎有點兒冷便極其自然的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披在人家身上,動作流暢的似乎被照顧的人是他所有物般。
肖想表情略微尷尬。自身份上多了一層表親的聯絡,這個男人對他越發的親近,或者說是。。。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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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肖想略顯侷促的坐在沙發上,他本欲飯後直接回家的,奈何最後還是被帶到了某位表哥的住宅。
李笑看出他的不自在,貼心的坐他身邊聊天,說起來兩人也近一年沒見了,李笑捏捏肖想的臉有點兒心疼。記憶還停留在那個恣意張揚的影子上,可眼前的人分明變了樣。表情少了,性子淡了,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像被死死的壓制住,一個會呼吸的軀殼,封死靈魂的空殼。
拘束、謹慎、甚至小心翼翼。
排斥著關心用淡漠把自己封閉起來,以此當作懲罰。那麼深沉的懺悔,可你又怎能知道,天堂的人,會不會心疼?
嘆息。
不知不覺聊了太多已經到晚上該休息的時間了,李笑起身摟著肖想的肩膀對一旁的兩個男人宣佈道:“吶,今晚我和小想一起睡!”
“不行!”
“不行!”
同聲拒絕,重疊的兩道男聲都透著深深的不悅。
孟啟迪覺得自家媳婦實在挑戰他的男人底線,就算他跟小想關係再好也不可能同意自家哥們和自家媳婦同睡一床啊!呃,即便對方是gay也不成!孟啟迪覺得自己挺苦逼的,他不是不信任肖想,他是真心擔憂他那敗家媳婦一個色心hold不住把人家小想給猥瑣了呀!
腐女神馬的最恐怖惹!
孟啟迪的拒絕情有可原,只是。。。另一位言辭激烈是為哪般吶?
孟譚秋頂著三雙眼睛的灼灼視線,淡定的喝口茶慢吞吞道:“迪子睡覺打呼嚕。”
這間住宅有四個臥室,唯有主臥和一間客房可用,其他的臥室連床鋪都沒放。孟譚秋極少把朋友帶回家住宿,他是對私密空間極其霸道的人。於是,此刻在他住處多出來的三個人,他們也只有兩兩一房的安置方式了。
孟啟迪聽到表哥的話差點兒跳起來,尼瑪這是鄙視有沒有!打呼嚕怎麼了?尼瑪瞧不起個毛毛球啊!憤憤嚷道:“表哥你又沒跟小想睡過,你咋知道他睡覺不打呼嚕的?”
孟譚秋把目光挪到肖想身上,微微翹起嘴角勾出笑意,懶洋洋的起身把人拽到身邊往自己房間帶,慢悠悠道:“長得不像。”
長得不像會打呼嚕的人?
我擦!掀桌啊有沒有!找藉口時拜託長點兒心好嘛!都不考慮下無辜躺槍人的感受嗎?人文關懷在哪裡?說好的友愛呢?
正當孟啟迪面目扭曲咬牙切齒中,孟譚秋忽然回頭,挑挑眉笑眯眯的接著道:“還有,今晚睡過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