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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都氣的抽抽起來了。
“傻逼,你看夠了沒有!”他有氣無力的瞪著那位冷麵煞神;心裡把周大黑罵了一百零八遍。
祁東林的眸色變得幽黑,他的目光從抓在自己手裡修剪的圓潤白皙的腳趾頭;一寸一寸的爬上那條肌肉勻稱的小腿;在腿彎處打了個旋,又順著白嫩有肉的大腿,落在了深處。
小小雞跟主人一樣,垂頭喪氣的把自己所在一團黑色的草叢中,只敢露出小小的一個頭,小心翼翼的往外窺視著。再往下,一朵縮的緊緊的菊花半遮半掩的躲在臀肉的陰影裡,可憐兮兮的顫抖。
姬曉晨屬於一年到頭都不見太陽的半宅,一身的肌肉都是從健身房塑造出來的,沒有那麼結實,但是線條無比流暢。
祁東林帶著欣賞的目光掃過他小腹上淺淺的腹肌,圓圓的臍窩,又帶著黏糊糊的感覺往上攀爬,目光狠狠的掃過已經堅硬起來的兩顆褐色的小肉粒,最後終於落到姬曉晨那張佈滿羞囧,憤怒,不安,茫然的臉上。
浴缸裡本就少的水被折騰的滿滿變涼了,雖然房間裡開著暖氣和浴霸,可是姬曉晨仍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你有完沒完?放開我,我要起來!”他蹬了蹬那條被抓住的腿,腳腕子上的那隻手好像一隻鐵鉗子,冰冷結實的扣住他,絲毫掙脫不掉。
祁東林矮下…身體,坐在浴缸外簷上。他溼熱的舌頭很是色情的舔過姬曉晨的腳趾,滿意的看著他驚恐的瑟縮。
“你……你……”平日趾高氣揚的姬經理如今聲音都岔了,眼珠子恨不得從眼眶裡瞪出來。
“姬經理,我估計你已經認不出我來了。”祁東林的臉上毫無表情,但是眼底卻滿是戲謔。
姬曉晨飛速的從大腦裡往外調關於眼前這個人的資料,結果一無所獲:“你認識我?以前?什麼時候?”
“很久以前了,唔,得有十年了。”祁東林漫不經心的玩著那隻如玉的腳掌,圓鼓鼓的腳趾被他漫不經心的揉捏著:“姬經理貴人多忘事,可是那件事對我來說,真是要命呢。”
姬曉晨又膽戰心驚的搜尋起十年前的記憶,可是那時候他正當年少,而且剛被家裡默許了性向,正是瘋狂作死的時候。那一陣子市面上所有GAY吧的小嫩草都被他玩了個遍,或者看見什麼可口的小男孩,也忍不住想要去騷擾一把,活脫脫的一個紈絝太子黨,得罪的人不計其數,否則也不會被自己老爹打包送到周大黑身邊接受磨練。
“老子實在想不起來了,你就痛快的說怎麼回事吧!”姬曉晨梗著脖子,躺在滑溜溜的浴缸裡,毫無氣勢的瞪眼。
祁東林的手指滑到姬曉晨的小腿上,慢條斯理的撕扯著那裡的腿毛,一根一根的往下揪,揪的姬曉晨眉梢一個勁兒的抖。
“十年前,冬天,後海小巷子裡……”祁東林把揪下來的腿毛都丟到浴缸裡,水面上一會兒就漂浮了數十根:“我那時候還是高中生呢,不過是因為好奇去轉了一圈,誰知道就被你姬大少看上了。可是我是良民啊,死活不從,結果就被姬大少的那幾個狗腿子揍了一頓,肋骨斷了一根,滿臉是血,就扔在那裡。不過我也真是命大,如果是別人,估計就算不是流血致死,估計也會給凍死,可是我呢,如今還活蹦亂跳的坐在你面前呢。你說我是不是該感激你手下留情?”
祁東林說道這裡,原本輕柔的手指收攏,猛的使勁兒,揪下一大把腿毛,洋洋灑灑的丟到姬曉晨的小腹上。
姬曉晨嗷了一聲,小臉都白了,眼淚刷的湧了出來:“操…你大爺的,老子當年怎麼就沒揍死你呢!”他終於從塵封的記憶力抽出那麼一絲絲的印象,貌似是當年他最囂張的時候,去酒吧喝酒,然後就遇到與整個酒吧氛圍格格不入的冰山小美男。
姬曉晨當年可是能數一數二囂張的太子黨,二十郎當歲,誰見了都要點頭哈腰的叫一聲晨少。當他玩膩了那些柔柔弱弱的小鴨子的時候,少年祁東林的出現就好像給汙濁的空氣注入一股清流一樣,讓他眼睛都直了。
可是當他嬉皮笑臉的湊上去的時候,只是獲得祁東林冷冷的一枚眼珠子。這一枚小小的眼神可就是啟動了姬曉晨內心的一個開關,搔的他上躥下跳飢渴難耐,硬是把人圍堵起來,非要上下其手。
祁東林發現不對勁兒,很沉著冷靜的一腳把姬曉晨踹開,趁著那群狗腿子去扶的時候,飛快的逃竄出去。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被人堵在店後黑漆漆的巷子裡,發狠的揍了一頓。如果不是他們也怕鬧出人命,估計能把自己打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