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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承聲音忍不住有些哽咽:“疼嗎?”
裴晏這時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訕訕的往下拽自己的衣襬:“都過去好多年了,早就不疼了。”
“那當時一定很疼吧?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周建承親吻著他肩背上的一道劃傷:“我看著都覺得好疼。”
“沒事沒事……”被親過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熱,裴晏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誒,你別哭啊,你不是也經歷過出生入死才當上老大的嗎?”
周老闆黑線,他用力咬了咬懷裡男人背上的肌肉:“我說了,我不是混黑的!”媽蛋這傢伙怎麼就腦子不開竅呢!
“疼疼疼!!”裴晏一疊聲的喊:“好了好了,我信我信,哎呀你別這樣,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他努力從周老闆的胳膊裡掙扎出來,卻發現自己正坐在他的大腿上,瞬間別扭起來:“哎,你放手,我真的不疼了。”
周建承抬起頭,泛著水光的眸子溼漉漉的,長長的睫毛因為淚水的緣故更加的濃密:“我覺得好難過。”
裴晏心裡一哽。
從來沒有人對他這一身的傷疤說很難過,他和王棟出生入死回來,倆人都是一身的傷,也不用感覺到難過;他的父母和姐姐難得回來一次,估計連自己受傷這件事都不知道;他也從未在兒子面前露過傷疤,墩墩兒從未見過自己的爸爸這一身令人欽佩的功勳。
如今一個男人,緊緊的摟著他,哽咽的說他很難過……
裴晏眼圈有點兒發熱,他伸手摸了摸周建承短短的頭髮:“難過個屁,都過去了。其實我這算好的,你看棟子每天活蹦亂跳的,其實是拿了傷殘證的,他有一邊兒的耳朵不好使,炮彈爆炸的時候離得太近,震的聽不到了。”
周建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有李飛疼,你有我疼。”
裴晏不好意思的耙了耙頭髮:“那你可得對我好一點兒。”
“嗯!”周老闆細心的把他的衣服拉好,遮住那一身令人傷心的疤痕:“我會對你好,你兒子就是我兒子,你就是我媳婦兒,我家裡也不會有意見,他們不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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