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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麻花,只覺得鬆軟香甜,他衝小老闆比了比大拇指說:“再等等,最多就到今年過年,不用你說,我親自跟他們說。”他還打算正式上門提親呢,這會兒說了,總覺得委屈小老闆了。而且,由他來說,不管到時候是扁擔伺候還是掃帚抽身,他皮粗肉糙的扛得住,小老闆那麼瘦,打壞了怎麼辦?
趙挺來的時候,最後一碗刀削麵正在郭建軍碗裡。他抽了抽鼻子,自己跑進廚房看鍋確實空了,悻悻走出來說:“小朱你怎麼不多做點?”他一覺睡到七點,沒時間搗鼓早飯,開車出來的時候順路買了一籠小包子,只有八個,一口一個吃下去跟沒吃一樣。
郭建軍不客氣地道:“要吃讓嫂子給你做,小老闆可沒義務給你做吃的。”
趙挺不爽,“郭老大,我們兩家好歹是幾輩人的交情了,我們小學還是校友,你這麼護食不缺德啊。”
“缺啊,有本事你來咬我。”郭建軍挑釁一句,對著趙挺滋溜兒又喝了一大口湯。小老闆煮的刀削麵跟別家都不一樣,熬成泥的土豆溶進麵湯裡,那股子黏糊勁兒太絕了,味道和口感都是一流的。
朱文軒無奈,他對於某人分明是聽見車子響聲才急忙把鍋裡剩下的全倒進自己碗裡的行為,除了鄙視還是鄙視。你說你都吃三大碗了,留一碗給人趙挺又能怎麼樣?
拿了麻花遞給趙挺,朱文軒略帶點‘我家那口子太丟人’的心情對趙挺道:“趙哥吃麻花。”
趙挺興趣不大的接過,咬了一口眼睛卻亮了,“唔……好吃,小朱這也是你做的?”
朱文軒笑著點頭,“嗯,喜歡吃就多吃點,那邊還有鹹的。”說完這句他就起身去找袋子了。之前他是怕麻花剛起鍋太燙,容易把袋子燙壞,這會兒裝正好。
趙挺等他走了後跟郭建軍說:“你這比找個女人還頂事兒。”
郭建軍皺眉道:“小老闆不是女人,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了。”
趙挺噎住。
郭建軍瞪著他道:“開玩笑都不行!”
“得!我錯了,我道歉。”趙挺心裡有瞬間的不舒服,他跟郭建軍從小就認識,二十幾年快三十年的感情了,如今郭建軍為了個男人……
不過,朱文軒要是換成女人,他估計就不會計較了。別說郭建軍了,就是他自己,對自己媳婦兒也是護得緊的。說來說去,還是他不太習慣把朱文軒當成郭建軍的媳婦兒啊。想通結症所在,趙挺倒是灑脫,“我沒別的意思,以後會注意的。”
郭建軍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是真聽進去了,臉色也好看了一些。小老闆以前如何他不管,但是,小老闆跟他在一起,是他先主動招惹的。那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小老闆被人看輕了去,尤其是他自己的這群兄弟。
誰要拎不清,他郭建軍的拳頭打得清的就打,打不清的也不強求。早在知道自己只喜歡男人的時候,他就明白這條路不好走。可既然走了,還和小老闆攜手一起,那他就得努力為小老闆撐起一片天來,不受世人外道,也不受家人責難。
因為要上山,趙挺開的是越野車。朱文軒把幾個黃橙橙的梨子和圓滾滾的橘子放在後備箱裡,又拎出一口袋麻花裡外裹了三層,放後座上交代道:“拿出來吃的時候注意點,甜的麻花很招螞蟻,袋子要捂緊啊。”
郭建軍站在車子旁邊,看他不斷往車上塞東西,既好笑又感動,“夠了,又不是去冬遊,用不著帶這麼多吃的。”
朱文軒回頭繃著臉道:“萬一下雨今晚回不來呢,多帶一點保險,打住,我知道你要說礦廠有食堂,但是,頓頓大白菜你肯定扛不住。”
郭建軍愣了一下說:“我今晚上不回來,應該要在山上呆幾天。”
“啊?”朱文軒有點措手不及,上前抓了他的手,語無倫次地道:“怎麼會不回來呢?你昨兒都沒說啊,那怎麼辦?啊,麻花就一袋子,早知道我就多準備一點了。”
郭建軍張了張嘴。
朱文軒瞪了他一會兒,驚呼一聲往屋裡跑,“等會兒等會兒,還忘了個東西。”
趙挺坐在駕駛位上,搖下窗戶笑道:“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不太想讓你走啊?”
郭建軍嘆了一口氣,靠在車門上等著。
沒一會兒,朱文軒就跑了出來,拎著一個暖水壺,咋咋呼呼道:“好險,差點忘了它。你昨兒晚上淋了雨,雖然沒有發熱,但今天還要上山,山上肯定更冷,我煮了薑湯,你帶著路上喝。”
郭建軍看他幾乎以一種霸道不容拒絕的姿勢將暖水壺塞進自己懷裡,咧了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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