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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飆升到‘驚世駭俗’的地步了;他就更不敢指望小老闆敢做、會做了。
可事實是;小老闆不但不排斥他當著朋友們的面不加掩飾的親近;甚至還打算把事情告訴家人。
別的同類是什麼情況他不知道;但是,當年跑車的時候;他認識過一個做生意的老闆,終年在外地做蔬菜水果生意,就因為被家裡人知道和男人牽扯不清,一頓扁擔轟出了家,十年在外飄著不敢回去。當時他們一起吃飯,喝了酒後,那人哭得鼻涕長流,說想家裡的老父老母,也想當初唯一愛過的男人。
他聽了後除了唏噓不已並無同情。因為,他總覺得出了這種事,為人子,你要麼求得父母諒解繼續走下去,要麼就管住自己換條路走。別說換條路離了誰活不下去的話,總歸是生你養你的父母,你就該贍養孝順才對,遠走他鄉算怎麼回事兒啊。
再說了,你這挨頓打就一走了之了,那你口口聲聲愛的那個男怎麼人辦?真要是愛的死去活來忤逆父母都放不下,就像個男人一樣,給他‘你能把事情處理好’的信心,讓他相信跟你一起努力下去終會守得雲開見明月。
總之,事情暴露了被揍了就當縮頭烏龜躲起來絕對是個懦夫行為。
時隔今日,郭建軍再次想起這件事,態度依舊如初。他父母去世得早,就算他想跟他們鬥智鬥勇博得娶了男媳婦兒回家的機會都沒有。可朱家那邊,朱文軒就一個奶奶,算上隔壁的大伯和大伯母,需要攻克的碉堡有三個。還都是必須採用溫柔策略攻克的三個碉堡。
大致方向有了,郭建軍就開始自我審視。外形沒得說,朱家人對他這尊小牛一樣的強壯身軀不止一次的表示過‘要是我家軒軒有你一半壯就好了’,性格脾氣也沒得說,就衝他在朱家老的能哄小的能寵的表現來看,朱家人對他是相當欣賞和喜愛的。剩下就看家底殷實情況了……
郭建軍環繞一圈小閣樓,摸著下巴考慮買個房子。還有,小老闆現在好歹有個美人魚館傍身,在單身男當中,也算是小有資產的了。他一沒房產二沒地產的,怎麼看怎麼都有點小白臉的嫌疑。還是個面板粗糙黝黑身高一米九要多體重一百八經常超的小白臉。
眼看就要到農曆十一月二十三了,郭建軍乾脆給趙挺打了個電話,讓他上山的時候叫上自己。
趙挺在電話裡問:“往年不是都避開我們一個人去的嗎?今年怎麼轉性了?”
往年是單純去祭奠父母,只想一個人待著,今年不同,今年還想找你老子說說礦場的事兒呢。心裡這麼想,但郭建軍沒把這話告訴趙挺。礦場是老一輩的產業了,就算趙挺也插不上話,他之所以有份子,也是繼承他爸爸的。“總之你去的時候叫上我吧。對了,你知道新街那塊兒新修的房子有要賣的嗎?”
鎮上主街就一條,到小老闆服裝店哪兒再往上走就算盡頭了,還都是年成已久的建築。這兩年,鎮上在不斷擴建,從主街上開了分岔,往下修了一條十分寬敞的街道,也沒取名字,大家就直接叫新街了。
新街上多數是小樓房建築,底下商鋪,頂上住房。目前靠近主街這段的商鋪基本都開業了,但往下一點尾巴上的位置,還有許多空閒商鋪,頂上的樓房也大多沒人入住。畢竟是新開發的,想要立時就趕上主街的繁榮有點不切實際。但按目前的發展速度,也就三五年的事了。
小老闆當時急於求成,不然,他都會建議小老闆把美人魚館的鋪子選在新街上。可能一開始生意慘淡不景氣,但不出三年,新街的鋪子絕對會是全鎮最旺的鋪子。
郭建軍想,要買房乾脆就買一棟樓算了,自己不住租出去也成。主要是他得拿出底氣來,讓朱家人知道他是有房的,把寶貝孫子孝順侄子交給他完全可以放心。而且,有朱奶奶在,他估計小老闆也不會經常住在鎮上。
像他現在的小閣樓,離美人魚館這麼近,小老闆最多也就連續住個兩晚上,再多就不幹了,理由就一個:我要回家陪奶奶。
郭建軍有時候幽怨的想,你當初一年就回來一次怎麼不說要陪奶奶了?現在隔天睡你一次你受不了就拿奶奶當藉口,這是犯規好麼?說好的雙數日子都要做點有意義的事的。
不過,他自己是個福薄之人,曾經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命格太硬,專門克至親之人,全家都遭了難,唯獨就他一個人逍遙自在。現在,他倒不至於鑽牛角尖了,但是,小老闆有個愛他的奶奶,有個真正關係他的大伯大伯母,他還是很支援小老闆盡孝道的。
這邊,郭建軍腦子裡過了不少事兒,那邊,趙挺已經叼著煙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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