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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你和她吵架的事兒,說到她的形容詞都是卑鄙啊、陰險、虛偽啊之類的,的確,這都是貶義詞,但這也是中性詞,就是男女都適用的。從你講述你們之前發生的那些事裡面,可能你自己沒發覺,除了她對著你父母假哭那段以外,你的描述,套在一個前妻描述前夫也一樣適用。”
看老謝還沒明白,
“也就是說,在你心裡,根本沒有再把她當作一個女性來看待。”
老謝似乎抓住了什麼,
“你繼續說。”
“正因為你潛意識裡已經有了這樣的定勢,覺得她在做事方面有毫不遜色於男人的果斷和謀略,所以在你找上她去談話的時候才帶了出來。蟈蟈最起碼提到了一個重點,就是你前妻是個美女──你說過她是校花對吧。而美女,最怕的是什麼,就是別人,特別是男人的忽視。哪怕明知道這個男人是不喜歡女人的。”
“對對,這個我可以作證。我媽上街的時候連馬路邊兒修腳踏車的不多看她幾眼都會不高興。知道我對女的沒興趣還老說讓我陪她去逛街而且不讓我管她叫媽。”
蟈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湊在邊兒上附和安寧的看法。
“這跟你說我把她惹毛了什麼意思?”
“別著急,聽我慢慢說…你說你知道她在家是因為那天要進一些傢俱,也就是說她還沒搬過來住。”
老謝轉轉眼珠,
“對,裝修什麼的都完了,就是屋裡還有些味兒要通風。”
“所以說啊,既然沒搬過來住,而且連舊傢俱搬過來都要找林濤來幫忙看著,就是說她這裡沒什麼人去,她自己要是沒事兒都不會多待,可你去的時候她很自然的從櫃子了拿出了瓶裝水,那麼,這是她給誰準備的?而且你還說了,看你上門,她一點兒驚訝都沒有對吧?”
老謝非常聰明,安寧稍一點撥就明白了,眼睛慢慢發亮,
“你是說,她已經算好了我會上門?”
安寧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再回到我剛才說過的關於談話思路那些話。如果她真的是已經準備好了等你上門,而且你又說了她是頗費了番心思介入你生活的,那她必然知道你上門要說什麼。或者乾脆地說,她挖了一個坑就等著你跳呢。那麼,她為什麼還要在談話中那麼歇斯底里一樣的順著你的話鋒承認什麼。她也是律師,在做好準備的前提下,她應該有很多的方法可以繞過去的不是嗎?”
老謝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了──安寧說的東西他之前的確是忽略了。沒錯,現在想起來,那次談話──或者說爭吵,與其說是盧疼疼順著他承認了什麼,不如說他是被盧疼疼帶著攤了自己的底牌。
“不管是你們之前發生的那些還是她這次回來先找上了林濤的事兒,我們可以得出一個很鮮明的印象,就是不管你說她裝也好,是虛偽也罷,畢竟,她是個人前非常得體的女性。你真的覺得,她費了這麼多心思來引你入甕,真等到你上門了,會這麼輕易的情緒崩潰嗎?”
老謝冷汗都快下來了,訥訥的,
“你是說…都是假的?”
安寧沈著的點點頭,
“從現在縷的思路來看,的確是這樣。她知道你找她的動機,也嘗試著用含混的態度來跟你談話──你說了她一直在避重就輕。但是你憤怒的指責惹毛了她,逼得她瞬間放棄了自己慣有的,哪怕跟你談離婚的時候都保持住的風度做出撒潑一樣的舉動想試探你對她如此歇斯底里的反應。但是你的錯誤在於,你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是繼續順著之前的話題往下進行。”
老謝閉上了眼睛──的確,在盧疼疼忽然‘承認’的那一剎那,自己是在心裡過了一下‘她怎麼這樣了?’但也只是過了一下而已。
“如果你當時能說一句關於她所展現面目的點評,哪怕是用貶義詞表達一下你的震驚,她還能知道你是在乎她的形象的。但是你沒有,所以,她在嘗試性的‘表演’了一下之後就迅速又回覆正常了。因為她知道,在你眼裡,無論她做出什麼姿態,都沒有用了,你已經一概漠視了。我們之前說過,對一個美女來說,而且又是曾經跟你有過段過去的美女,現如今得到的卻是徹底的漠視…你真的把她惹毛了。”
老謝伸出兩隻手在兩頰狠狠的搓了幾下,
“那她這麼大費周章的,甚至不惜自毀形象的演這麼一齣兒,究竟為了什麼?她這個人的心思有多深現在你們也知道了,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那她究竟想得到什麼?…現在想起來,當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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