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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都相信他也是個好孩子。”
或許是這個話題聽起來過於溫暖,老謝也不再話到嘴邊留三分,
“你教出來的孩子,再怎麼也不會真混沌到哪裡的。”
盧疼疼沒有絲毫怒意,全然當作誇獎一下的接受了,
“不過再怎麼說他也還是孩子,很多事情還是需要你上點兒心。他的成績一直只是中等偏上,不過這個無所謂,真遇到什麼,一般反倒是特別拔尖的孩子壓力更大更容易出狀況,就我個人是希望他保持現狀就可以的…”
老謝點點頭,這個說法他也聽到過。
“你現在的情況呢,就是這樣了。我事先也說過希望他上完初中就留學去,早點去適應得也快一些,所以現階段其他科的成績過得去就好,但是語言和基礎課程絕對不能落下。”
老謝想了一下,雖然對孩子那麼小就遠渡重洋有些不以為然,但是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跟盧疼疼爭論太多──而且她說到這裡自己才想起來好像最近真的沒怎麼太多關注過盧詰夫的學習狀況:總是覺得以自己和盧疼疼的基因,再怎麼也差不到哪裡去吧。所以只是含糊的說了句,
“他的性格我還是覺得做辯護律師不太合適,看看以後往檢察官那邊兒或者純研究方向吧…”
就轉換了話題,
“那個…你現在這樣,有沒有什麼朋友,需要我幫你通知一下的…或者需要我回避,過來看看你的?”
盧疼疼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如果說男人呢,這些年畢竟也交往了一些…”
猶豫一下,還是注視著他,
“畢竟不需要為你守著什麼對吧。”
老謝點點頭,不以為意,實事求是的,
“以你的條件,再找人應該很容易。”
“是啊,有過接觸很深的,但是…反正沒到再領證的階段。”
這個問題說起來比較複雜,依老謝的角度,深覺再問下去可能會提起什麼婚姻恐懼症進而探討到自己的曾經對她傷害有多深的層面,所以選擇閉嘴。忽然又想起,
“那個,你跟別人來往,沒做什麼讓詰夫看到吧?”
盧疼疼大笑,
“你能想到這個,我是不是該欣慰你開始像個爸爸了?”
老謝說完了才發覺不對,有些赧然的,
“沒別的意思…”
盧疼疼點頭,
“我知道…那個,你和林濤在一起…?”
說到這個老謝很有信心,
“放心吧,現在就算詰夫不在家我們睡覺也插門。”
盧疼疼一副欣慰的樣子,
“那就好…我所裡那事兒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老謝的火兒都來了,
“你跟你們所裡那些資料我都看過了…籤的一塌糊塗。”
盧疼疼露出了有些慚愧的神色,看得老謝更生氣,
“你要是能把用在我身上的心眼兒放十分之一在你那些合夥人身上,他們肯定得把褲子都當掉。”
“…謝之棠,你還記得你我將畢業立志做律師的時候嗎?”
老謝一愣──當年是有不少人奔著檢察官甚至法官去的。
“那時候大家還年輕,滿腦子的理想。都知道那些律法條文有多麼的不完善。做律師,就是想用對立的方式讓執法者看到這些,促使他們去修正改善。”
想起自己當年的‘惡趣味’,老謝沈默了。
“後來你變了,但是我沒有。很多年,我接的案子都是不怎麼賺錢的,把鑽法律空子看作樂趣,志趣。帶著勝利而不是錢回家。我希望詰夫看到,這世上沒有絕對,有能力的人透過努力終會改變它。直到查出來得了病,才開始把經濟利益擺上來,為了詰夫,未雨綢繆吧。”
老謝嘆了口氣──盧疼疼成為合夥人的時間也正是她上次病癒之後。
“…那你更應該好好配合治療,讓詰夫體會更深啊。”
盧疼疼淡然一笑,
“你還不明白嗎?就算我配合治療,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麼呢?漫長的無意識狀態,喪失記憶、大腦停止工作、除了能睜開眼睛外和植物人無異…那是我不能接受的。與其那樣,我寧可走得乾脆一些。”
“但是你這樣不做治療於醫院方面…”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曾經代理過這家醫院的案子──在我學會鑽營成為合夥人之後──我在這裡是他們在還我人情…”
老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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