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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
“…老謝做的挺好的,直接叫‘詰夫’來著,不那麼連名帶姓的叫了。我還擔心他要是跟平時似的‘盧詰夫盧詰夫’的叫他同學聽著彆扭呢。”
盧疼疼偏頭看看他,
“你真的開始動腦子了啊…其實我和他離婚的時候給孩子改姓這一點也是他反抗最激烈的,現在總帶著姓叫他也是為了給我聽吧。”
“但是…”林濤猶豫了一下,還是有些艱難的開口,
“我知道這些話我說不太合適。不過,老謝心裡還是真惦記詰夫的。他最近有個案子要出差,為了準備檔案什麼的都快忙瘋了,還記著看看詰夫到底跟誰在一起玩兒…回來路上還說那女孩兒挺不錯的,詰夫要是跟這個女同學一起他能放心什麼的。”
盧疼疼放下飯盒,嘆口氣,
“詰夫打電話跟我說謝之棠跟蹤他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然後也跟他說那是他爸爸的一片苦心──做家長的,都覺得自家孩子是最好的,生怕被別的孩子帶壞…我感謝謝之棠的一片苦心。但是,站在我的立場,我必須要特別的謹慎對嗎?感情這種東西是培養出來的,我理解詰夫剛一出現在你們生活中的時候謝之棠的種種不適應,雖然人們都在說什麼骨血親情,但沒有科學證據表明親情是可以遺傳的。而現實是,他們畢竟十幾年沒見過面了。這個話題我的確是和謝之棠討論過,我不知道他和你說了多少。我的立場是,我感謝他到現在為止對我們母子所作的一切,但對未來可能會面對的種種,我仍然保留我的態度。”
林濤低下頭,
“他是也沒跟我多說,就是說,他以後會把遺產都留給詰夫什麼的…”
盧疼疼深深的看著他,心間微顫,還是保持住平靜,
“錢是能掙來的,情不是。謝之棠總是說我控制慾強,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當初我是逼得緊了些,但是他能簽字,也有很大一部分理由是明白自己對局面徹底失去了控制的可能性。我不知道除了我叫你的那次以外,你還見過多少次他的出庭。我見過很多次,懷著詰夫的時候不能做太操勞的工作,我經常找機會去旁聽庭審做胎教,我很清楚他的風格,就是咄咄逼人的佔據上風,當控制住局面的時候再適當的放一點水讓對方有臺階可下然後迅速解決戰鬥…你上次也問過我,關於離婚,我是否後悔過。我只能說,以我對謝之棠的瞭解,如果我退一步,讓他拿回控制權,那個婚姻會延續下去。但是,他很快會徹底無視我。”
“…我聽人說過,婚姻裡,丈夫出軌找女人,妻子還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要是找男人,妻子就什麼都不是了…”
盧疼疼眯起眼睛,
“這話沒錯,但就我和謝之棠而言,還不僅僅是這樣。我和他是同行,都太過咄咄逼人,都習慣於處於絕對上風。任何一件事、包括人,如果不能全盤控制,寧可放棄。這可能也是做律師的職業病吧,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案子寧可不接。”
林濤想了一下,
“但是老謝真的想做個好爸爸的,你平時也總是連名帶姓的叫他,這算不算…也不願意信任他?”
“他平時不也是這麼叫我的嗎?”
“是,我知道,我是說…”林濤想了一下,
“我是說,你們倆是不是太不相信對方了。如果都能放下一些去相互體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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