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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瑾不願聽這些話,皺眉道:“好好地,提小謙幹嗎?”
“你騙得了別人,可你騙不了我,我明白你惦記的是什麼。”楚瑜道:“可你要的是沒可能的,不管你多強大,就是沒可能,你醒醒好嗎,我不想看你最後傷心絕望。”
葉瑾扭頭道:“我不覺得世間有那麼絕對的沒可能。”
“那你告訴我,你的希望在哪裡?”楚瑜皺眉:“人生最大的謊言盡是那些美好的東西,只有活在這謊言裡毫不自知,你才會相信所謂幸福的存在,越難走、你越要走,越沒希望,你越不肯絕望,上帝除了用痛苦褒獎你的勇氣,還能做些什麼?”。
葉瑾不想再聽下去,忽然發怒:“住嘴!你沒資格跟我講這話。“
楚瑜反倒笑:“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
葉瑾面色發白:“沒有別的事,你就走吧,我很累了。”
這倒不是假的,他又覺得身體不適,五臟六腑說不出的痛。
楚瑜講了這麼多,算是仁至義盡,他眼神悲哀的起身道:“注意身體,你看起來很不好。”
“你記著,我好與不好,早就和你沒半點關係,你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夠了,別再想起我。”葉瑾的手握成拳頭,臉色慘淡的說。
楚瑜哽了下,立刻步履匆匆的離開了。
葉瑾待到這裡只剩自己一個人,才狼狽的趴到桌子上,摘了眼鏡,像是要斷氣了似的一動不動。
他哪裡需要誰的提醒,有的事,從一開始就再明白不過了。
這世界上有一種感情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樓,就算一刻不停的向前走,就算努力到身粉碎、心成塵,它存在的地方,你還是永遠到不了。
但這感情的存在,也正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樓一樣,是一個絕望的將死之人,唯一的、執著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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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出了這麼大的事,葉謙終究還是知道了。
他掛了母親的電話以後,立刻就破天荒的聯絡上葉瑾,氣憤的質問:“哥,你為什麼這樣做,你、你這不是把家裡給毀了嗎?”
不曉得是不是越洋的關係,葉瑾的聲音聽起來很飄渺:“你不要管,好好上你的學。”
“我怎麼不管,你要我看著你把爸媽,把姐姐們弄得……”葉謙實在是不解。
“你少聽他們的一面之詞,生意上的事你從來沒摻和過,不懂就不要插嘴!”葉瑾似乎極不喜歡弟弟這樣為家人說話,在他的印象裡,葉謙比誰都恨這個家。
葉謙小聲道:“我只懂,你是不給他們活路了。”
葉瑾聽到他嗓音中的不開心,態度溫和下來:“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等過陣子,回北京來吧。”
葉謙道:“我在這裡好好的,回去幹嗎?”
葉瑾反問:“那呆在哥哥身邊,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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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已經朝著不可挽回的方向發展了。
趙熙為了公司,想盡了所有的辦法,甚至連小兒子都動用了,卻仍舊沒有迴天之術。
她不是個肯寧為玉碎的人,最後,不管如何,也只能保護父母親留下來的產業,不至於毀於一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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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小夏和葉瑾一起被邀到家裡面,臉上笑著,心裡面卻有些過意不去。
趙熙命傭人給他們上了茶,便乾脆的說:“只要你不把公司拱手讓人,我和你父親擁有的股份,就都是你的。”
葉瑾笑而不語。
到了這份上,趙熙卻仍舊維護著大女兒的利益:“至於葉希,她畢竟還是你姐姐。”
葉瑾道:“講這些幹什麼呢?媽,公司欠債還不上,你給了我那還是還不上,我也沒辦法啊。”
趙熙似乎極其憤怒,握著茶杯的手都是發抖的,她閉上眼神想了很久,終於苦澀地說:“你比媽媽有本事,相信危機會解決的,你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葉瑾握住她的手腕,幫她把茶杯放下:“媽,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大姐身體和精神狀況都不好,你和爸爸年紀也大了,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北京人多口雜,讓人心煩,我在美國幫你們置辦了舒適的房產,不如等春天了,就去那裡享福吧。”
趙熙死盯著大兒子的眼睛,不講話。
顏小夏在旁邊緩和氣氛:“媽,那莊園建的十分漂亮,可比這裡舒服多了。”
“你得意什麼,他下一個踹的,就是你!”趙熙猛地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