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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到了同樣的傷痕,分佈在白皙的面板上有種觸目驚心的衝擊力。不過他很
鎮定,只心中暗歎了一聲,這孩子看著長的挺好,怎麼就遇上個下手如此狠的。他隨意看了付逸輝一眼,入目是一張鐵青的臉,雙眉皺成了一個疙瘩,向來溫和有禮的雙眸泛著利光。陳醫生看在眼裡,又微不可察的挑了挑眉。
付逸輝反應很快,頓了一下後便把穆清貼身的襯衫整理好,把開了的兩個釦子仔細的繫好。
陳醫生把手邊的藥箱開啟,開始為穆清檢查身體。
“他的身體很虛弱,至少有二十四個小時沒有攝入能量了。高燒39。8度,應該是疲勞過度和傷口發炎引起的。”他從藥箱裡拿出針管和藥劑,“他現在胃應該是空的,吃藥刺激太大,等他醒來吃點東西再吃藥。我先給他打一劑退燒針,如果明天早上還不能退燒的話,你就需要帶他去醫院了。”他放緩了聲音道:“一會你可以喂他一點淡鹽水,他現在身體缺水比較嚴重,發燒也會使身體損失水分,需要及時補充。”
看到他拿出一個細小的針管,紮在穆清的手臂上,付逸輝問道:“抽血幹什麼?”
陳醫生頭也不抬的回答:“化驗。”付逸輝現在腦子有些亂,眼裡全是穆清傷病虛弱的樣子,根本沒想他抽血化驗做什麼,“嗯”了一聲就沒繼續問。
陳醫生忙活了好一會才站起來,又囑咐了一番注意事項,付逸輝認真的聽著,默默記下來。
陳醫生整理好器具,拿出一瓶小小的藥膏,看了付逸輝一眼,溫聲道:“他後面應該有傷,你把這個給他塗上,按照說明上的方法就行。不用塗太多,薄薄的一層,塗勻了就行,注意不要讓他一直平躺著,可以側著或趴著,這樣好的快些。”
付逸輝的眼神更加冰冷,能看出臉面毫不掩飾的怒氣和沉痛,但仍然保持著平靜,沉著臉點點頭,“謝謝。”
“不用謝,舉手之勞,如果晚上他有突發狀況的話,你馬上給我打電話,我會很快下來。”陳醫生背起藥箱,邊說邊走出臥室。
“好,真是麻煩你了。”
陳醫生隨和的笑笑,走到門口要出門的時候又停下來,想了一下道:“我看他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應該不是一兩天造成的,可能有長期積累的病因。他好了之後,你最好帶他去醫院做一次全面檢查。”
付逸輝點點頭,誠懇道:“我會的,謝謝。”
陳醫生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付逸
輝吐了口氣,回到臥室看著床上的人發呆。
穆清這個樣子突然出現,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他身上的傷痕,是怎麼弄的,難道是方惟安?可是,方惟安怎麼會這麼粗暴的對他,上次見面的時候明明還說很喜歡穆清的。想起當時方惟安信誓旦旦的表情,那麼陽光坦率的樣子,很難相信他會這麼傷害穆清。可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呢?付逸輝恨恨的握著拳,想到有別的男人如此肆虐的對待穆清,就忍不住要發狂。
但他從來不是衝動的人,很快冷靜下來,細細的想著。如果是方惟安之外的人,那穆清怎麼肯?他很瞭解這個溫柔斯文的人,也早已看的明白,穆清對方惟安用情很深,絕不會有移情別戀的可能,更不會違背本性和其他人發生關係。這也就是說,穆清可能不是自願的。想到這一點,付逸輝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再看看穆清一身的傷痕,這個可能性便愈加大了。
付逸輝面沉如水,眉越發皺的緊了。但他明白這只是自己單方面的猜測,事實的真相只有穆清自己才清楚,便也只好將這事暫時放到一邊。
他抬眼看著那張熟睡的臉,雙眉輕輕皺著,好似在夢中也承受著痛苦。雙眼深深的陷了下去,眼周有淡淡的青黑色,本來就不大的臉明顯瘦了一大圈,更突出了尖尖的下巴,讓人看著心疼。只有臉色因為發燒現出了一點血色,額頭上也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汗。
付逸輝到浴室裡弄了熱毛巾,把空調的溫度調高,把穆清的衣服脫了給他細細的擦拭身子。他把穆清輕輕的翻了個身,拿被子蓋好上半身,然後掰開他的臀縫看了看,剛緩和下來的臉色立馬難看了幾分。他陰著臉拿過陳醫生給的藥,仔細的看了說明書,拿手指蘸了細細的塗上。之後給他換上乾淨的內褲和睡衣,嚴嚴實實的蓋好被子。他到廚房弄了一杯淡鹽水,不冷不熱,扶著穆清喝下去。但穆清昏睡中意識不清,一口總有半口灑出來,他就拿毛巾把水漬擦乾淨了接著喂,等把一杯水都餵了下去才重新讓他躺好。
這時已經快半夜了,但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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