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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幾次通話也好像是和他母親,次數也不超過三次。
穆清低頭抿了一口啤酒,問道:“你們呢,放幾天?”
方惟安擺出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我沒有你那麼命好,那個小破店忙的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休息,老闆不確定,只說最少給大家放五天假,可能是從除夕放到初四吧,畢竟過年的時候也沒什麼人家有心思花大力氣搞裝修,還是能休息幾天的。”
這時候石鍋魚端了上來,方惟安吃了一口,讚道:“確實挺好吃。”
穆清贊同的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道:“你媽媽怎麼說?”
方惟安笑了一下,“她能怎麼說,當然是讓我回去了,不過我不同意,只能
讓她傷心了。”
穆清嘆了口氣。方惟安無疑是固執的,或者叫倔強,堅持著自己的理想和信念不向威嚴的父親低頭,他從心底裡是支援他這種做法的,但這種獨自的對抗會使人疲累,方惟安雖然從來沒說過,但他能感覺到,卻不知道如何提供幫助。“上班感覺怎麼樣?”
“不錯啊,不外乎敲敲打打,安裝之類的,現在都有機器,也不會很累,今天我提了一個建議還被老闆採納了。”方惟安說起工作來顯然是真正的開心。
穆清也覺得有些安慰。
方惟安邊吃邊問道:“你們那邊過年都幹什麼,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習俗?”
穆清搖搖頭,答道:“沒什麼不同的,也就是和家人一起吃飯,親戚朋友之間互相拜年,我和姐姐回去給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拜年。”
“哦,對了,你還有個姐姐,結婚沒有?”
“還沒,不過也快了吧。”上週跟姐姐透過一次電話,言談間提到跟現在的男朋友感情很好,交往了一年多,也談過婚嫁之事。聽到姐姐語調中洋溢著幸福,穆清也真心的高興。雖然穆清從小到大被人欺負的機會不多,他這個強悍的姐姐沒什麼發揮餘地,但姐弟倆從小互相照顧,感情自是深厚。
穆清正想著那天和姐姐的談話,卻聽到方惟安扔來一句:“那你呢,回去之後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會給你介紹物件吧。”
穆清正好吃了一口魚,聽到這話一個不小心就被嗆著了,他本來就不是很能吃辣,現在喉間被辣的火燒般難受,咳嗽了幾聲也不見緩解,灌了幾口啤酒才好些,一瞬間只感覺喉嚨燒,臉也燒。
方惟安明顯被震住了,喃喃道:“不是吧你,反應這麼大,難道受過刺激?”
穆清對他這明顯調侃的語氣頗感無奈,紅著臉道:“沒有。”事實上,每次他回家都會受到親戚好友的熱情誇讚,百分之八十的都表示手裡有門當戶對的漂亮姑娘。穆清躲避不及,萬般無奈也相過兩次,但對於他明顯消極怠工的表現,媒人再熱心也是無用,於是都不了了之。
穆清以吃菜來掩飾窘迫,方惟安卻停了筷,雙肘搭在桌子上,雙手交握,笑道:“說實話,真要相的話我覺得還真沒幾個女的可以配得上你,就算你不介意她們也要不好意思
了,瞧咱這樣貌,嘖嘖嘖,你要是女的我還真要追你。”
穆清
一張臉都紅到脖子根了,憋了半天才道:“你太誇張了,人找物件怎麼會只看相貌。”他不明白,剛認識時方惟安經常酷著一張臉,話也不多,為什麼現在老愛拿他開玩笑。
一頓飯的吃了一個多小時,二人隨便的聊著天,期間方惟安又忍不住屢次拿穆清來取樂。穆清長了一雙很有靈氣的眼睛,襯得整張臉生動鮮活,唯獨缺乏伶牙俐齒,明知方惟
安是故意開他玩笑,卻想不出話來反駁,只有紅著臉萬分窘迫的份兒,更想不出拿什麼話來回敬對方。
方惟安充分娛樂了之後總算良心發現,皺眉道:“你這樣的性子,很容易吃虧的,別人口頭上欺負你你也不會反擊吧。”
穆清愣住了,沒想到這個小自己好幾歲的男孩竟然會有這種成熟的認識,自己這是被教育了?他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確實不會反擊,但那並不代表軟弱好欺,他不反擊只是因為那些源於幼稚想法的惡作劇還不到值得反擊的地步。他沉默的性格的確容易被欺負,但自小隨和的他同樣人緣也很不錯,同齡人也沒有惡劣到非要欺負人才能過
日子的那種。他找不到話來反駁,也不想說,只是笑著點頭。
方惟安看他這個樣子無奈的嘆氣,深感“孺子不可教也”。
二人都喝了不少酒,回去後洗漱一番就睡了。方惟安次日被鬧鐘叫醒,迷迷糊糊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