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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父親正在做飯,奇怪的問他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難道提早交卷了?他站在玄關處瞪視著父親,冷冷的說他根本沒去考試。
父親一怒之下狠狠的打了他,讓他滾出家門,自此父子二人的關係便如水火般互不相容,一開始是火山期,後來便進入寒冰紀。方惟安後來索性不再回家,做起了父親經常作為反
面教材教育他的建築工人,刻意之下一直沒有跟父親再見面,只和母親見過幾次。而每次見面母親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總是讓方惟安感覺不是滋味,便也儘量少見了,只是他的卡上
每月會定期打進一筆存款。
方惟安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心中的鬱結減少了一些,他一直沒跟別人說過這件事,一來此事並不光彩,而來他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但現在據高中畢業已經有一年多,在外
面的時間越長就越有一種不安定的漂泊感。他一向不是多愁善感的憂鬱王子,只是曾經美好計劃的未來被徹底打破,心情總有些失落和無依。他現在也有些後悔當初太過任性,拿
自己的未來賭氣太不應該,不過這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穆清在心裡嘆了口氣,他沒想到方惟安是這樣才沒有上大學,這父子兩個可真是……。“怎麼沒去復讀?”
方惟安雙眉一挑,“切”了一聲,“復讀?哼,這種丟人的事我才不會做。”復讀就意味著他當初的做法是錯誤的,意味著向父親妥協,這對他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穆清無語,為他的想法感到好笑。他不擅長開導別人,也不想虛偽的說不復讀做吊塔工也很好,只好選擇沉默。
方惟安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坐著。穆清看著外面的夜色,看著天上的星星和地上的燈火霓虹,感受著這份靜謐。
不知過了多久,方惟安突然道:“上面很冷的,我們下去吧,天氣預報可是說今晚會有零下五度呢。”
穆清這才感覺到手腳已經凍的冰涼麻木了,活動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下去的時候穆清小心翼
翼的抓著欄杆,不敢再往下看。方惟安一直和他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在他稍微靠下
一點的距離。
兩個人才剛下到地面,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問道:“什麼人?是……小方嗎?”那個人走過來,原來是陳總監。他看清了果然是方惟安,說道:“小方你跑哪去了,我找了你
幾個小時,打手機也不通,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聲音中有著明顯的關心。
方惟安卻有些冷淡,“放心,我跑不掉的,我能跑到哪去。”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陳總監卻毫不在意,仍是笑道:“沒出事就好。晚上光線不好,以後還是少到上面去吧。”
方惟安不耐煩的“嗯”了一聲。
陳總監似是才看到他身邊還有一個人,凝神識別了一下,才遲疑道:“這位是……穆先生?”
穆清溫聲道:“是我,陳總監。”
陳總監“哎呦”一聲,趨步上前笑道:“原來是穆先生啊,多日不見啊。穆先生一直和小方在一起?你們去上面啦?”
穆清點頭,“嗯,是的。”
陳總監非常高興的笑了起來,一張包子臉皺成了一團,“呵呵,穆先生有段時間沒來了啊,怎麼大冷天的跑上面去了,快到屋裡歇著……”
方惟安不耐煩的打斷他,“不用了,我送他出去。”說完便徑自向外走去,表情盡是不耐。
穆清朝陳總監點點頭,“不用了陳總監,我先走了,再見。”
穆清快步跟上方惟安,瞥一眼他仍然陰沉的臉色,溫聲道:“我看,陳總監很關心你的。”
方惟安扯起嘴角,冷笑一聲:“哼,間諜一個。”
穆清愣了一下,不再說話。走到街口,穆清停下道:“你回去吧,我自己走就可以。”
方惟安不吭聲,瀟灑的揮了揮手,轉身回了工地。穆清看著他酷酷的背影,輕輕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速度,萬分慚愧。
☆、第九章
這天,穆清晚上十點鐘從公司出來,回到小區後又如常繞到了運動場。這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不管下班多麼晚,身體多麼疲累,也總會到這裡走兩圈。
穆清剛過去,就聽到了幾聲短促的呼喝叫喊聲,聽起來像是打架。他循聲看過去,正是籃球場的方向,他心中驀地一緊,快步走過去。
現在天氣寒冷,時間又很晚了,運動場上早已沒什麼人,其餘的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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