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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像一頭隨時都可能撲上來的獸類,有一種與平日截然不同的原始魅力。
那一刻,晨光熹微中,他竟覺得口乾舌燥。
“真怕我吃了你?”於天麟擰眉,神色恢復如常,“待會吃了早餐一起走。”
匆忙中方嚴沒有注意到接完電話後於天麟忽然凝重起來的神色,不甘身體和口頭都被佔盡便宜,只匆匆扣上最後一粒釦子,梗著脖子還擊道:
“我沒你這麼好命,大董事長,我這個小律師要趕著點開工上班了。”
說歸說,心裡卻打起了小鼓,這副皺巴巴亂糟糟的樣子哪能直接去上班,身上粘乎乎的不說,內褲還塞在口袋,好歹先得趕回家梳洗一趟。
“今天不用去上班了,梳洗一下,跟我去一趟足協,八點的飛機,你的換洗衣物我讓人直接送到機場。”
感到事態有異,方嚴微微一愣,迅速反應過來:“出什麼事了?”他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於天麟邊說邊穿衣服:“靜山有麻煩了,昨天賽後的藥檢他沒去。”
心裡咯噔一下,方嚴暗叫不妙,忙問:“藥檢的時間早就提前安排好了,他不會不知道啊。他現在人在哪裡?”
頭皮有些發麻,有種不太妙的預感。按理說,賽後藥檢是正常的流程,事前也做了通知,傅靜山不可能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到底問題出在哪個環節,只有先找到人才知道了。
於天麟沉吟道:“到處找人不著,清舟都快急瘋了,現在足協那邊催球隊提人過去,我們只能先過去救場,看能不能先拖一拖,找著人再說。”
說著,走進廚房,拉開冰箱門,倒了兩杯橙汁,邊喝邊遞了一杯給方嚴,然後開始準備早餐的材料。
順手接過橙汁,放到嘴邊:“如果靜山沒去藥檢,足協那邊怎麼不馬上聯絡俱樂部?”
律師的敏銳直覺讓他立刻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合情理之處。
一隻手點火熱鍋,另一隻手熟練地敲蛋,於天麟頭也不回地問:“原本安排提醒藥檢的是誰?”
“小高,”方嚴悶聲道,提醒球員藥檢一向是秘書的份內事,隨後又否定似地搖搖頭,“不可能是小高,她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把事情往陰謀論方面想。
“打電話給阿飛,讓他查查她的底。”男人乾脆利落的語氣裡沒有一絲猶豫。
……
第63章 第 63 章
於天麟辦事的效率極高,不到一小時,兩人已經在前往聽證會的飛機上,目的地直指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足協。
這一趟旅程並不輕鬆。就在他們上飛機之前,傅靜山仍然不知所蹤,連帶去向成謎的還有秘書小高。這樣一來,即使是不願相信陰謀論的方嚴也按捺不住了,他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單純活潑毫無心機的姑娘也會牽扯進來。
她到底是陷害者還是受害者,一切都是未知,而這次的京城之旅不像上次的船會,等待他們的是一個顯而易見的敵人。此刻整件事都處在撲朔迷離之中,雲山霧罩,看不清楚危機是來自內部還是外部,而他隱隱有種預感,事情的真相肯定不像眼前呈現的那麼簡單。
“不用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乾燥溫暖的掌心輕輕闔上他的手,似有安撫之意。
“足協那幫官僚正愁抓不到我們的把柄,現在是人為刀俎,他們對送上門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方嚴愁眉不展。
上次的假球案子燒得足協焦頭爛額,一眾官員被媒體痛批監守自盜,辰輝俱樂部已是眾矢之的,加上裡面盤根錯節派系複雜,根本就不是一把火能夠燒乾淨的,做為這把火的引子,於天麟早就是上頭咬牙切齒恨不能除之後快的麻煩人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下傅靜山這摟子可是捅大了。
“怎麼,後悔趟進來了?”於天麟轉頭看他,嘴角微揚。
“後悔?”生怕被小瞧,方嚴也不甘示弱地對視回去,“沒到最後一步,還不知道誰後悔。我既然進了這座廟,這鐘就撞到底了。”
可惡,這件事從一開始就透露著怪異,他卻完全摸不著頭緒。
“你要強的性子還真是一點沒變,”被這句話裡的比喻感染到,於天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柔聲道,“要強好雖是好,但過強則折,硬碰硬沒什麼好果子吃,有時候不妨退一步來看。”
忽如其來的溫柔讓方嚴神色一怔,不知怎麼竟想起今早的事來。如果當時電話沒有響起會怎樣?心窩有些發軟,被那隻溫厚掌心握住的手像麵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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