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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不要學做這裡的成年人。
這裡的所謂成年人,我沒見過幾個正常的。
“你必須學,我也有辦法讓你學。”
“呵,等我死了,你再用你那些辦法吧。”真是的,難道他們都以為我還有救?
大師神秘的笑著:“讓我們拭目以待。”
於是,我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每天無聊的過。
我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睡覺,小部分時間用來吃飯洗臉上廁所等等。
大師比我更無聊,他整日對著棋盤自己和自己下棋。
按照電視劇的套路,這種自己下棋的人都是高人隱士。
不過依我看來,他更像一個神經病。
因為他不僅手上忙著擺棋子,嘴裡也忙著。
某一天,他會裝扮成一男一女,一會尖著嗓子說“哎呀我快輸了讓我一下嘛”,一會粗著嗓子說“那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然後他自己撅嘴狠狠對著空氣親一下,繼續尖著嗓子說“人家親了,你快讓呀”……
某一天,他會裝扮成兩個女人,一個說“姐姐這下棋的技術真是有待提高呀”,一個說“我整天忙著伺候老爺怎麼會有時間研究棋譜呢,倒是妹妹失寵很久才會醉心棋盤”……
每一天,他都從早到晚坐在棋盤跟前,自己和自己演戲。
暴君變心了
我曾經受不了他的嘮叨,問他為什麼要這樣,他說了兩個字:無聊。
我滿頭黑線的無語走開。
在這樣無聊的日子裡,我的生命又過去十天。
在我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六……”到“八”的時候,雲長歌送來了太醫配置的解藥。
反正我也無聊,就吃咯。
也許真能管用呢。
然而沒想到吃下去之後,本來沒什麼中毒感覺的我,突然四肢麻木起來。
我無語的想,這解藥不會是毒藥吧……
一直麻木了整整七天,連臉都開始麻木,轉動眼球都困難的時候,已經到了原來預計的最後一天。
這一天,我終於有了些正常的感覺,全身的麻木逐漸消失。
一陣高燒之後,我在昏迷中醒來。
大師告訴我,毒已經解了。
我正在猶豫,我是該高興還是該痛苦——如果就此離開人世,我可以重新投胎做人,忘記曾經經歷的一切,也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時雲長歌告訴我一件事:暴君冊封藍若秋為顏妃,入住煙華宮。而我,他將我貶為庶人。
庶人,就是普通老百姓的意思。
從來沒聽過宮裡的女人也能被貶為庶人。
而且,他還讓我出家為尼,為自己以前的過錯懺悔。
“我有什麼錯!”我激動的問道。
雲長歌說:“皇上說,錯在‘不守婦德’。”
暴君變心了
我忽然想起一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為什麼還要怪我不守他們的所謂“婦德”?
不過是他嫌棄我罷了。
我在另一個世界,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丫頭,是一個平明百姓。
而藍家的二小姐藍若水,可是堂堂相國的千金小姐,貴族,上層社會的人。
我和藍二小姐,在他們眼裡,不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別?
他口口聲聲說愛著的,是藍二小姐,才不是我高中生藍若水。
看,他這不是把我丟在離京城好遠的尼姑庵裡,卻把藍家三小姐接進宮封了妃子?
而且,他還讓她住在我曾經住過的煙華宮。
什麼“朕說過,朕,愛,你”,什麼“看到你,就像看到另一個自己”,不過是他說過就忘記的玩笑吧?他對多少女人說過這種話了?我看他宮裡那麼多美人,這話沒說過一千次也說過一百次了吧?
我本來就不曾真正相信過他的海誓山盟。
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和一個皇帝天荒地老。
只不過,他變得這樣快,還是真可笑呀。
我對雲長歌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我現在可沒什麼貴重東西給你了。”
雲長歌拱手說:“這些話都是皇上讓我轉告的。”然後他就告辭走了。
從此我就住在了靈隱庵。
我不能出庵一步,因為暴君派人看著我呢。他罰我出家,我的頭髮都被剪光了。
當尼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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