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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赫連塔娜豈會料到此人口舌毒辣,竟當著簡珏的面抹黑自己,一時間氣憤難當,拍桌而起便要教訓女子。
“呵呵,當真是囂張不講理之人。”女子忽然輕聲笑了出來,雙目滿是譏諷地看著盛怒中的赫連塔娜,絲毫不擔心赫連塔娜當眾出手。
“五皇子、六皇子,這就是你們大夏的女子,竟然一個兩個都是口中帶刺,既如此,我們兩國還有何和談的必要?”赫連塔娜怒極反笑,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轉而質問端坐席間的皇甫少司與皇甫少堇,顯而易見是想借這二人的手除掉眼前囂張跋扈的女子。
“赫連公主,若不是你率先出言不遜,這位小姐又怎會反擊?難不成,被人打了左臉,還要將自己的右臉伸出再接著讓人打?這等聖人,本將軍可沒有見過。赫連公主莫要強人所難,別忘了,這是大夏的疆土、大夏的京城,我們禮待你們,可不是讓你們欺負的。不過……”一陣輕笑傳來,最先反駁赫連塔娜的竟是坐在簡珏身旁的尉遲鋒。
尉遲鋒常年駐守北疆,這些年與匈奴族交戰無數次,深知匈奴人狡猾殘忍,殺起簡王軍絲毫不手軟,又豈會對匈奴人有好感?
此時聽見赫連塔娜連著欺負大夏女子,尉遲鋒一時嘴癢,便出聲反擊。
只是,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另一半則漸漸隱於輕笑中。
“不過什麼?”赫連塔娜柳眉倒豎,恨不能將對面的尉遲鋒五馬分屍,此人不但在戰場上斬殺匈奴人,更在人前奚落嘲笑自己,孰可忍孰不可忍。一雙美眸惡狠狠地盯著尉遲鋒,等著他的下一句。
尉遲鋒輕晃著手中的酒杯,目光卻射向背對著自己的女子,望著不遠處那道引人注意的纖細背影,尉遲鋒腦中似是閃過一抹快得抓不住的畫面,沒來由得皺了下眉頭,含笑的薄唇輕抿了下,冷淡地開口,“不過,若是赫連公主讓本將軍打了左臉再打右臉,那本將軍就承認赫連公主先前的話。”
“欺人太甚!”聞言,赫連塔娜勃然大怒,掛在手腕上的馬鞭猛地握入手心,眼瞧著就要朝著尉遲鋒狠狠地抽去,這個破相的賤男人,居然敢如此折辱她,就算他馳騁沙場令人聞風喪膽,但此刻卻是在畫舫內,她倒要看看尉遲鋒往哪裡躲?
“尉遲將軍,來者是客,你怎能對赫連公主出言不遜?”就在赫連塔娜揮出鞭子的瞬間,皇甫少司突然開口。
說話的同時,皇甫少司目光略帶威儀地看向嘴邊噙笑坐在末尾的尉遲鋒,似是警告他適可而止。
今日父皇派自己與皇甫少堇陪同赫連昊德赫連塔娜出遊,自己可不想惹出禍端,屆時影響兩國和談,被責罰的只怕就是自己了。
思及此,皇甫少司看向尉遲鋒的眼底又多了一抹冷色,顯然已是怨恨起尉遲鋒的多話。
尉遲鋒卻已收了目光,只專心品酒,仿若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皆與他無關。
見尉遲鋒對自己的警告絲毫不放在眼中,皇甫少司不禁皺了皺眉頭,轉目看向簡珏,卻見簡珏早如老僧入定端坐席間,只端著手中的茶盞品茗,根本不理會船內發生的這一切。
被人故意的忽視,讓皇甫少司心底湧上一股怨氣,但面上卻笑得溫和,轉移話題道:“這位小姐方才的胡旋舞當真是讓人目不轉睛。”
“過獎了。”女子亦不再理會發怒中的赫連塔娜,只淡淡地回了皇甫少司一句。
“不知小姐是哪裡人士?如何習得胡旋舞?”皇甫少司打量著女子的身段與容貌,雖只露出一雙眸子,卻也讓人驚豔不已,不知面紗下的容貌是否與那玉輕塵一樣清麗絕倫無人能夠超越?若這女子家世一般,則更容易拿捏,將來獻給父皇,既能夠幫助母后攏住父皇的心,亦能夠打壓打壓復寵的葉貴妃一派。
“五哥怎麼問得這麼細緻?難不成,五哥看上這位小姐了?”皇甫少堇聽著皇甫少司的一連串提問,忽而冷冷一笑,心底已經明白皇甫少司的用意。看來是看到自己母妃復寵,因而心中焦急,想向父皇進獻一個新鮮的女子,從而分散父皇的恩寵。
“你我的婚事全憑父皇的聖旨,六弟慎言。”皇甫少司見皇甫少堇恢復了往日的囂張倨傲,面色稍稍一沉,沉聲警告。
皇甫少堇聽之,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卻並未在開口。如今母妃尚在回宮的路上,一切只有等母妃回來,他們再從長計議,這筆帳,他先記下了,日後再慢慢找皇甫少司算回來。
女子冷冷地看著爭鋒相對的兩人,卻是轉過了身,緩步朝著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