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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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在一個月前爆發了。
離夜兩國交戰,天下已是兵荒馬亂。
楚寒帶兵,毅然去了邊關。
邊關將軍府。
青衣侍立在側,抬眸看向書桌後,在檢視地圖的男子,只見他素來冰冽的臉色,此時更加讓人看不清楚,那是一種沉寂的冰寒,比起以往,更加讓人退避三舍。
青衣不太清楚,三個月前,王爺回去京城後,發生了什麼事,天下盛傳四王妃已歿的訊息,可他不太相信王妃就真那樣死了。
而王爺回去後,卻一直遲遲未歸屬地,後來魅影出現,帶走了玄澈,才知道王妃因為王爺而受了重傷。
王爺再次回到屬地時,發了狠的攻打造反的諸候,甚至不顧他們的投誠,似乎只想將一腔怒氣,撒在他們身上,後來平反諸候,凱旋而歸時,他才隱約知道,王爺這般是因為王妃。
從玄澈口中,他知道王妃記起了一切,她走了,她心中恐怕是對王爺存在恨意的。
輕輕嘆了口氣,見楚寒自地圖上抬起頭來,幽深的眸子,望向窗外,似沉入了某種思緒中。
門突然被推了開來,玄澈抱著酒罈,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他揚手直指楚寒,打了個酒嗝,說道:“是兄弟的話,就與我共飲一罈。”
楚寒收回目光,看到已然醉醺醺的玄澈,英挺的眉皺了皺,“要瘋到別處去,不要在這裡瘋。”
玄澈聞言,一雙朦朧的醉眼,瞅著他,忽然笑了,“呵呵,楚寒,你別他媽跟我裝蒜,明明你心裡是痛苦的,卻還能裝作若無其事,我真是他媽的佩服你。”
青衣吃了一驚,以為楚寒會動怒,所以先一步上前,想將玄澈帶出去,但玄澈雖然喝醉了酒,但武功在他之上,一下就將他推開了。
“別碰我,臭男人。”
青衣嘴角抽了抽,卻是沒再上前,看來他醉得不輕。但更讓他驚訝的是,王爺居然沒有動怒,而是坐在椅子上,低眸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聽他說道:“就算痛苦又如何?有時候,只有放手,才會更快樂一些。她惱我、恨我,她不再快樂,我就算強行將她留在身邊,也只會增加她的痛苦與對我的惱恨。與其如此,我何不放手?”
玄澈抱著酒罈,坐在另一邊的椅上,聽他這樣說,忽然怔愣了下,良久才說:“但願你不會後悔,她可是懷了你的骨肉,她雖然恨你,但她到底沒有將孩子弄掉,這說明了什麼?其實她還是愛你的吧,只是過不了她自己那一關。”
楚寒低垂的眸子,忽然劃過一道亮光,隨即又黯淡了下去。
青衣站在旁邊看著,心裡也有些難過。
王爺對王妃的情意,他是看在眼裡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兩人會走到這一步?當初王妃失憶那段時間,他從沒看過那樣快樂的王爺,就連冰寒的眸子,偶爾也變得柔和。
“她恨我,一直恨我,若不是失了憶,她是斷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楚寒喃喃道:“五年前,從我侵入她的家國開始,她便怨恨於我,如果我沒有侵入她的國家,她會過得很好,她最親近的人,也不會死。”
第5卷 第222章 永埋地底
第222章 永埋地底(2000字)
玄澈的酒醉,好像突然清醒了不少,“可侵入北國,並不是你的主意,最魁禍首是離暄和楚翼。那時你只是聽命行事,身為大將軍王,帶兵打仗,那是職責所在。即使沒有你,北國便不會覆滅嗎?離暄與楚寒的計劃,是斷不可能因為你而終止的,所以,北國覆滅,在那時,便已是註定的事實。”
楚寒抿了抿唇,“那時我雖然只是聽命行事,但在侵入北國之前,我早已獲得訊息,知道那兩人侵入北國的目的。在出徵前,我還潛入過楚翼的書房,看到了藍月光的畫像。所以在北國,月光突然闖入我視線時,我才會將她擄回鎮南王府,為的只是讓那兩人的目的落空,只是沒想到……”他苦笑了聲,沒再說下去。
玄澈卻知道他想說什麼,他想說沒想到,他竟然愛上了戰俘,愛上了那個淡漠的女子。
“那個時候,我一直以為月光便是北國的公主,原來不是,她只是公主身邊的侍女,她突然跑出來,只是為了引開敵軍,讓她的公主和雪太子順利逃走。我看到她身上穿著代北室公主的服飾,便認定她就是公主,而當我揭開她的面紗時,那張臉與楚翼書房放著的畫像,是同一個人,所以我便沒有懷疑,認定她便是北國的公主藍月光。”
一場李代桃僵,不想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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