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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然沒有回答，繼續削蘋果。

莫嫣見她沒反應，用手肘碰了她一下，試探道：“我想顧亦軒肯定知道其中的內幕，不如你回去問問他吧。”

放下手中的蘋果，莫然看向她，認真道：“姐，嚴如玉和楊濤之間的關係如何都跟我們沒有關係，你也別再想著楊濤了，他不適合你。”

被莫然看穿心事，莫嫣的臉色有些尷尬。

她垂下眼眸，淡淡道：“你說得倒是輕巧，他始終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那裡能說忘記就忘記。”

莫然很驚訝，“你還想著他？姐，你該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莫嫣點頭，“是啊，我就是喜歡他。”

“他那種人有什麼好喜歡的！花心，無情，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出事了，他一句問候都沒有，姐，你清醒點吧，他真的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更何況，他有妻子……”

莫嫣黯淡地撇開頭，聲音有些低啞，“那你說，我的清白都給了他，心裡除了想著他，還能想著誰？我都這樣了，哪個有錢人會娶我？然然，我知道他很壞，可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不介意他的不好，真的……”

莫然聽得啞然，莫嫣已經認定了楊濤，現在你跟她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其實從一開始，她就不該去招惹那人。

她如今變成這樣，也算是她自食惡果。

“姐，人的一生有很多東西值得我們留戀。或許你以後就會明白，有錢並不能取代一切。”

都是為了我

“不說這些了，你去給我熱杯牛奶吧。”莫嫣打斷她的話，淡淡道。她不想聽莫然說大道理。

“嗯。”莫然起身去廚房給她熱牛奶。

莫嫣無聊地伸手去拿沙發上的雜誌，眼角瞄到莫然的黑色皮包。拉鍊沒有拉上，能看到裡面的一些東西。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一瓶塑膠瓶裝的避孕藥。

莫然將熱好的牛奶端給她，她喝了一口，看一眼她問道：“然然，我問你，你要跟我說實話。你和顧亦軒之間的感情，到底如何？”

莫然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愣了一下。

“就那樣唄。”她含糊道。

莫嫣有些著急，“究竟哪樣！你喜歡他，還是他喜歡你，或者你們相互喜歡？”

“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不用管，只要回答我就行了。然然，我能看出來，你不喜歡他是不是？”莫然每次跟她在一起，從來都不提顧亦軒的事情，這一點都不像戀愛的樣子。

被猜中心事，莫然的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

莫嫣更加肯定了心裡的猜測，“你真的不喜歡他？你不喜歡他幹嘛要跟他在一起？！”

難道莫然跟她一樣，也想嫁入豪門？

“姐，他……對我有興趣……所以……”莫然眼神閃爍，覺得這些話很難以啟齒。

莫嫣明白了。

“他威脅的你，是嗎？”

“……嗯。”莫然點頭，這是她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承認顧亦軒對她的強迫。忽然她感到有些委屈，她忍受了那麼多，有誰知道她的心酸呢？

“是因為我嗎？”莫嫣不是傻子，一下子就猜了出來。

“你是不是為了救我，就答應做他的女人　？＇…3uww＇”她再問。

莫然急忙搖頭，“姐，這不關你的事。就算沒有你，他也會用其他方法逼我就範，跟你沒有關係的。”

“然然，我瞭解你。如果不是為了我，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逼你，你也不會答應他。所以，你忍受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是不是？”

“姐……我是自願的……”

莫嫣的心裡有點感慨，莫然果然是對她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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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想過，嫁給他

如果不是她今天問出來，恐怕她永遠都不知道莫然為她犧牲了多少。

“然然，姐姐對不起你。”她握住她的手，內疚道，她是真的覺得對不起她。

莫然笑著搖頭，“姐，你千萬別這樣想。我只有你一個親人，只要你過得好，我就很開心。”

“你傻啊，你不知道為自己著想嗎？”莫嫣忽然紅了眼眶。

聽見她為自己說話，莫然感到很高興。

“姐，我會為自己著想，不過在我的心裡，你比我自己還要重要。小時候，爸爸媽媽先後去世，是你一直在照顧我。我那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