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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的聲音很輕，但聽在明雪的耳朵裡，卻讓人毛骨悚然。

“我……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真的不是有意針對莫然的！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是個意外，我也不想那樣，真的只是個意外！還有那天晚上，我要不是走投無路，也不會傷害莫然！軒少，求求你看在我曾跟過你的份上，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明雪苦苦哀求道。

顧亦軒的眼神卻一絲波瀾都沒有，“好啊，只要廢了你的一條腿，我就饒了你。”

明雪驚恐地睜大眼睛，廢了她的一條腿，就等於廢了她的一生。

腿廢了，她要如何跳舞？！

“不要！”她急忙搖頭。

顧亦軒卻一點都不在乎她的反應，揮手對幾個手下示意了一下。

立刻有人拿著很粗的鐵棍朝著她走來。

“我不要！不要！”她淒厲的尖叫，使勁掙脫束縛，撲到顧亦軒的車前。

“軒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別廢我的腿，我還要跳舞，我不想殘廢！莫然也是跳舞的，她知道一雙腿對於我們來說有多重要，求求你看在她的面子上饒了我吧！我向你道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喜歡侍奉男人　？＇…3uww＇

顧亦軒眸色微動，微微抬手，手下立刻停止了動作。

明雪見他不打算廢自己的腿，立刻喜極而泣，“謝謝你，軒少，謝謝你！我一定會當牛做馬的報答你，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什麼要求都會答應？”顧亦軒轉眸看著她，挑眉問道。

明雪心思一動，忙不迭地點頭，“是的，什麼要求都答應你！軒少，我，我曾是你的人，我會一輩子都是你的人。我不會再和莫然爭風吃醋，我會默默的守在你的身邊，永遠侍奉你，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顧亦軒的嘴角似乎扯過一絲嘲笑。

“你喜歡侍奉男人　？＇…3uww＇”

明雪臉色一僵，尷尬道：“我只想侍奉你。”

“呵，可是我不需要你。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打斷你的腿，二是去侍奉其他男人，你自己選擇。”

“我……可以都不選擇嗎？”她顫抖著嘴唇問道。

顧亦軒一個淡淡的眼神飄來，她嚇得急忙點頭，“好，我去侍奉其他人，我答應你！”

只要她的腿保住就好了。

“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顧亦軒露出一絲別有深意的笑意，然後揮了揮手。

立刻有兩個手下拖著明雪朝一輛車子走去。

她的眼裡出現一絲慌亂，“你們要帶我去哪？”

一個人陰冷道：“你不是要侍奉男人嗎？那就去你想去的地方，很多黑市正需要你這樣的自薦者。”

明雪傻愣了，過了兩秒她才反應過來，正想掙扎，一條帕子塞在她的嘴裡，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她被拖進車裡，一雙眼睛急切的盯著顧亦軒，可他根本沒有看她一眼，戴上眼鏡，開車走了。

車門被關上，也隔絕了她絕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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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裹著毯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地翻看電視節目。一個人影走到她的面前，擋住她的視線。

她的眼睛只是眨了一下，並沒有開口讓來人走開。

顧亦軒看她一眼，在她的身邊坐下，伸手撫摸她的額頭，關心道：“感冒好些了沒有？”

病情來勢洶洶

那天從泳池裡出來後，她發了一場高燒，感冒一直不見好。

“嗯。”她淡淡點頭，還帶了濃濃的鼻音。

顧亦軒皺了一下眉，“都兩天了，怎麼還不見好？走，跟我去醫院，重新找一家看。”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莫然沒有動，“我不想去。”

她感覺很不舒服，不想動來動去。

“不去病怎麼好？”顧亦軒反問。

“吃了藥就會好，先吃幾天的藥再說吧。”她一邊說，一邊抽出紙巾擦鼻子，小巧的鼻頭被擦得又紅又腫。

感冒真的好難受，她的身體一直很好，很少感冒過。這次病情來勢洶洶，有些讓她招架不住。

顧亦軒又皺了一下眉，“你必須跟我去！”

莫然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悅的光芒，她討厭他的強迫。抿了抿唇，她還是沒有反抗出來。

去就去吧，她慢慢站起身子，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