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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莫然都沒有見到顧亦軒,他也沒來找過她。
阿婆每天都給她送飯,她安安靜靜的呆在房間裡,沒事就睡覺養精神。
她以為,顧亦軒會一直關著她,直到他消氣。
誰知道,他並沒有消氣,他的心裡有一團怨火在燃燒,不爆發出來,怨火就會越來越旺盛,他人也會越來越危險。
她從該都該知道的,顧亦軒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她不該奢望他什麼都不做,就忘掉失去孩子的事情。
如果她早知道有後來發生的事情,她一定會苦苦哀求顧亦軒,祈求他的諒解和原諒。
可是,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早知道’。
人,真的無法預測,下一秒,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
關了兩天的門,終於被開啟了。
顧亦軒穿著白色西裝,黑色襯衣出現在門口。跟當初在‘夜魅’門口相遇的場景一樣,他仍舊英俊美麗,讓人不敢直視。
惡魔的懲罰2
從來,他的身上都帶有一股讓人敬畏的氣息,今天的莫然,感覺那股氣息尤為強烈。
她坐在床上,靜靜與他對視,不知道為什麼,她發現,顧亦軒又回到了當初那個目空一切的樣子。
一切,似乎回到了原點,什麼都沒有改變過。
他是高高在上的顧氏總裁,她只是下層的一個平民。
他是高貴的王子,她是平凡的灰姑娘。
他們之間有天壤之別,彷彿永遠沒有交集的一天。
原來,曾經靠得最近的兩個人,也可以離得很遠。
莫然眸光微動,她知道,他們之間存在的某些東西,或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顧亦軒朝著她走來,每一步都很優雅,帶著強大的氣勢和自信。
莫然微微曲起雙腿,想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他來到她的面前,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她的兩邊,將她圈禁在自己的懷裡。
他與她平視,莫然從他的眼神裡,到了冷漠,還有很平靜的自己。
她才知道,她也可以偽裝得很好,收起一切的情緒,只用淡漠來保護自己。
“知道我信條是什麼嗎?”顧亦軒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很輕,像一陣微風吹拂在她的臉上,卻在她的心裡引起一圈圈漣漪。
知道她不會回答,他又自答:“我的信條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趕盡殺絕!”
莫然的睫毛輕輕顫抖一下。
她吸了吸起,鼓起勇氣問道:“你要殺我?”
顧亦軒看著她難以置信的樣子,突然嗤笑了一聲,“這個問題好天真可愛。我怎麼會殺你,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了你。你放心,我會讓你好好活著,知道什麼叫做痛苦和悔恨,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性感的薄唇一開一合,每一個字都讓莫然充滿了戰慄。
他要對付她了,孩子沒了,他對她也沒感情了。
一直以來,他最在乎的,果然是孩子。
莫然心痛得很想哭,可是她的淚水流乾了,眼睛很乾澀,一點溼意都沒有。
她可以求饒的,但是她沒有。
她呆呆地點頭,輕聲道:“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你想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吧。”
惡魔的懲罰3
反正都是她的錯,都是她該有的懲罰。
男人的手輕拍一下她的臉頰,微微一笑,笑得很無害,“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起來,跟我去個地方。”
他牽起她的手,動作溫柔,跟他們相愛那時一個樣。
莫然都有些恍惚了,顧亦軒對她,究竟是有情還是無情?
對上他冰冷的眼眸,她又醒悟過來,他對她已經沒了半點情意。
“你要帶我去哪?”莫然跟在他的後面,忍不住問道。
顧亦軒走得很慢,在配合她的步伐,“到了你就知道了。”
坐上車子,他們來到一座山上。
山上的風很大,衣服獵獵翻飛,莫然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顧亦軒牽著她的手往前走了幾步,莫然看見山頂上,站了一些人。一群黑色西裝,標準打扮的男人和一個渾身是血,虛弱不堪的女人。
莫然定睛一看,那不是溫莎是誰。
溫莎的雙手被反綁在後面,雙腿也被綁著,她倒在地上,衣服破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