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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她，真心跟她在一起的話，那該多好。

高美如走到她的身邊坐下，親暱地攬著她的肩膀，看著照片裡的顧亦軒，露出一絲冷笑。

“他的頭痛，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發作了吧。”

“嗯，剛開始是十天一次，後來七天一次，現在是三天一次。”

“意思就是說，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每天都發作了？”

高真真點頭，“沒錯，最後的結果就是，天天都得服藥。”

她不在乎顧亦軒是否天天吃藥，只要他沒事就好，反正她可以弄到很多黑天使，可以供他吃一輩子。

“真真，你說，他會不會長期服用毒品，到了最後丟掉自己的性命？”高美如平靜地問道。

高真真嚇了一跳，“我也不知道，因為服用黑天使最長的人，都才服用五年，沒人知道後果會如何。不過，我看那人還活得好好的，也沒有出現其他問題，應該對身體沒什麼影響吧。”

“或許是吧。”高美如意味不明一笑。

她的心裡可不那麼認為，毒品之所以叫毒品，就是因為有毒。不管是什麼毒品，吃多了，人體自然會出現各種生理疾病。

她相信，顧亦軒或許能熬過五年，可十年，二十年，他絕對熬不過。

她殺不了他，不過可以用這種慢性的方法，慢慢折磨他，殺死他！

頭痛發作1

莫然幫阿婆打掃了兩天的房間，別墅煥然一新，就連花園裡的花草也是重新種植過的。

午後泡一杯清香的茉莉花茶，莫然坐在花園的鞦韆上，一邊看書，一邊盪鞦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裙子，長髮披散，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周圍投下點點星輝的光斑。

她的側面安靜恬淡，嘴角有一絲笑意，靜美得讓人不忍心打破這美好的畫面。

顧亦軒輕聲走近她，從後面摟住她的身子。

莫然動了一下，笑著回頭看他一眼。

“這裙子是我給你買的。”

“你還記得？”

顧亦軒笑得很迷人，“當時看到這條裙子的第一眼，就感覺你穿著一定很好看。”

果然很好看，美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你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莫然感到很詫異。

“嗯。”顧亦軒閉一下眼，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掩蓋不住，“其實，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對你有感覺了，只是一直不願意去面對。每次看見你，我都假裝不在乎你，對你冷漠，心裡面卻早就因為你亂了方寸。”

他將心事說出來，莫然感到很意外。也沒想到，他那麼早就開始在意她了。

“那個時候，我還以為你真的不再愛我了呢，都偷偷的傷心了好幾回。”

顧亦軒收緊手臂，吻了吻她的眼睛，“以後不會那樣對你了，你也不用再傷心。你給我的磁帶我聽了兩遍，我雖然還是沒有什麼印象，但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對不起，然然，我那個時候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情。”

莫然並沒有在磁帶裡說誰對誰錯，只是用客觀的口氣講述了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卻從她的話裡，聽出了很多資訊。

莫然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