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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堅一聽我的話,連忙將憶兒放下,眼睛圓瞪,上前緊緊抓住我的守急切地說道:“芸兒,你怎麼知道?”
“呃?”看著苻堅的表情,我立馬明白了剛才自己一時高興,說溜嘴,把資治通鑑》的這段話給說了出來,洩露了天機。
“告訴朕!你怎麼知道的?”苻堅依舊激動,抓我手的力道不由加大。
“疼!……”剛才只顧發愣,現在才感覺苻堅抓住自己手的力道,不由得皺眉,眼淚眼看就流出來了。
苻堅看到我快要哭的樣子,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放開我的手。我一邊揉著被他捏的發紅的手,一邊用眼睛瞪著他。
“芸兒你到底怎麼知道的?”苻堅依舊不死心。
“我幾年已經說過自己來自一千六百年後,陛下難道忘了?”我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
苻堅聽到我的話,怔怔的看了我片刻,心下似乎瞭然,坐在床邊將我攬到懷裡滿是歉意:“好芸兒,剛才是朕錯了。”
第二天,苻堅果然按照我的‘預言’,頒下詔書以楊安為右大將軍、益州牧,鎮守成都;毛當為鎮西將軍、梁州刺史,鎮守漢中;姚萇為寧州刺史、領西蠻校尉屯墊江;王統為南秦州刺史,鎮守仇池。不同的是,趙希也被苻堅任命為長城(今陝西富縣西南)太守。
第九十七章
……》
其後天鼓鳴,有彗星出於尾箕,長十餘丈,名蚩尤旗,經太微,掃東井,自夏及秋冬不滅。太史令張孟言于堅曰:“彗起尾箕,而掃東井,此燕滅秦之象。”因勸堅誅慕容瑋及其子弟。堅不納,更以暐為尚書,垂為京兆尹,衝為平陽太守。
————晉書·載記第十三》
未央宮太極殿上,坐在龍椅上的苻堅一臉陰沉的看著太史令張孟。大殿上群臣看苻堅滿臉怒容,一言不發,也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太史令張孟倒好,沒事人般昂著頭,一臉正氣的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像苻堅火氣不是衝自己的。
苻堅看到張孟的表情,火氣更大了。轉眼一想,雖然對張孟的激烈言詞很是憤怒,但是知道他是難得的諫臣,要是因此殺了他,以後還有誰敢進諫。一時拉不下面子,冷哼一聲,拂袖入內。
要說苻堅為什麼這麼生氣,這個禍可是太史令張孟剛剛惹的。一上朝他就以持續半年之久的彗星現象,力諫苻堅誅殺慕容暐極其子弟。苻堅是一代仁君,怎麼會無故誅殺降臣,對張孟的勸諫婉言駁回。張孟一看苻堅不聽,一時嚴詞激烈說如果不誅殺他們,用數十年後‘滅秦者必燕’這樣的話激苻堅。
未央宮合歡殿。
“陛下?”我正在給鈺兒餵飯,看到苻堅黑著臉走了進來,看樣子早朝上定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發生了。
“父王!父王!”鈺兒一看苻堅來了,推開飯碗,喊著撲到苻堅的懷裡。
“呵呵!”苻堅看到撲過來的鈺兒,臉色有些好轉,抱起鈺兒寵溺地說道,“鈺兒又重了,父王都抱不動了。”
“見過陛下!”我準備拜下去。
“快起來!和朕之間就不要那些虛禮了。”苻堅拉住我準備拜下去了身體。
“妾看陛下臉色不好,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我看苻堅臉色站好,試探性的問道。
苻堅看看我,剛準被說什麼,忽然月諸跑來說韓意有事稟報,在門外候旨。
“讓他回溫室殿候著!”苻堅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看來今天早朝上,苻堅生的氣還真不小。他將鈺兒放到我的懷裡,滿臉陰沉的走了出去。
“娘。”鈺兒用小手指著苻堅遠去的方向。
“你父王有事,過一會來陪鈺兒,”我端起飯碗,舀起一笑勺粥,湊到鈺兒嘴邊,“乖,先把飯吃了,好不?”
“嗯。”鈺兒乖乖的點頭。看到鈺兒乖乖的吃飯,我頗有些意外。要知道鈺兒這個‘小魔王’除過苻堅的話還聽,別人的話是你說東她偏偏往西,我這個娘也不例外。
未央宮溫室殿。
苻堅面無表情的坐在案邊,翻看著六韜》任由張孟跪在地上。
“微臣早朝魯莽,觸怒聖顏,請陛下恕罪!”張孟看苻堅半天沒有反應,於是放大了聲音再次拜了下去。
“起來吧。”苻堅今天對張孟有些不待見,可是也知道張孟是一片苦心,既然能前來認錯,自己還斤斤計較,那他著君王也太小氣了。
“謝陛下!”張孟站了起來,躬身說道,“陛下,自今春有彗起尾箕,而掃東井,此燕滅秦之象。如要禳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