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2/4 頁)
來有了時機再而圖謀他。這樣的話既不負昔日的恩德,而且可以取信天下。”慕容垂說完後,見目光轉向慕容寶。
“父親之言極是,孩兒告退。”慕容寶聽到慕容垂的話【炫】恍【書】然【網】大悟,說了聲退了下去。
“稟將軍!奮威將軍慕容德求見!”一旁的侍從躬身稟報。(慕容德時任奮威將軍)
“有請。”慕容垂坐在案几旁,淡淡的說道。
“小弟有事言於兄長。”慕容德一進來,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說事,生怕事情說晚了就有天塌了似地。這慕容德做說客還真是盡職盡責,一次不能成功還來第二次,大有誓不罷休的氣勢。
“坐吧。”慕容垂做了個請的動作,看了慕容德一眼,笑問道,“不知吾弟有何事?”
“昔日秦強燕弱,我大燕並於氐秦固然之理,今秦國衰敗,我乘機而圖之,此為報當年亡國之恥的時機,兄長怎麼能捨棄?所謂報德,乃迂腐見識。秦王今天就在我們的手心,兄奈何不取,小弟誠然不知兄長竟將數萬精兵授人之意!”慕容德越是說道最後越是激動,最後乾脆站了起來,聽他的話顯然聽到和慕容寶的對話了。
慕容垂笑著將慕容德按坐在案几旁,緩緩說道:“為兄當年不為太傅太后所容,置身無地不得已而西逃秦國,秦主以國士之禮待我。後來我不為王猛所容,用計陷我於死地,我無以自明。秦主知我是被陷害的,赦免了我,如此恩德我慕容垂怎麼可以忘記?若秦國國運已盡,我當平定關東恢復先祖的土地。為報秦主知遇,此生我必不插手關西!”慕容垂有些決絕的說道。
“兄長如此婦人之行,如何成就大業?罷了。”慕容德嘆息了聲,退了出去。
慕容德走後片刻,門外再次想起了腳步聲,慕容垂喝了口水笑著對一旁的侍從說道:“只怕又有說客來了。”
慕容垂剛說完片刻,一個年紀三十多歲,長鬚的將軍走了進來,此人就是慕容垂的參軍趙秋。
“末將趙秋見過主公!”趙躬身見禮。
“請起,不知參軍有何事?”慕容垂將趙秋扶起來,直接進入了主題。
“主公興復燕祚,昔年著於圖讖。今天時已至,主公還等待什麼!若主公殺了秦主秦國必亂,到那時主公佔據鄴城以為根本,率領關東士卒鼓行而西,三秦亦非苻氏之有也。”趙秋聽到慕容垂的話後也不繞彎子,直接將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
“參軍之意我已知之,若如此當失天下民望。我心裡已有打算,參軍且回。”
趙秋看慕容垂的樣子,知道他不認同自己的意見,也不好說什麼,有些敗興的退了下去。
看趙秋出去,慕容垂自語:我豈是甘於蟄伏,只是時機未到罷了。
慕容垂駁回了諸人後,一路護送苻堅向長安趕去,途中先後碰到張蠔、徐成等逃回的將軍和一大批軍隊,到達洛陽時軍隊有十餘萬。苻堅到洛陽安置好後,將金墉城中昔年晉惠帝時留下的皇帝儀仗取出來暫用,總算有了君王的樣子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
慕容農謂慕容垂曰:“尊不迫人於險,其義聲足以感動天地。農聞秘記曰:‘燕復興當在河陽。’夫取果於未熟與自落,不過晚旬日之間,然其難易美惡,相去遠矣!”垂心善其言,行至澠池,言于堅曰:“北鄙之民,聞王師不利,輕相扇動,臣請奉詔書以鎮慰安集之,因過謁陵廟。”堅許之。
————資治通鑑·晉紀二十七》
苻堅大軍在洛陽修整了四天左右,繼續向長安方向進發,而慕容垂等人也和苻堅一道西行。
大軍走了數日,快到黽池(今河南澠池西)的路上,鮮卑眾人再次勸說慕容垂。
馬上的慕容農看了看遠處苻堅的車駕,壓低聲音對慕容垂說道:“尊貴的人從來都不使得自己置身於險地,而他的聲望足以讓天下的人知曉。孩兒聽說讖緯上說大‘燕復興當在河陽。’我認為,熟而未落的果子和熟而自落的果子,相差也就是那麼幾天,可是其中的性質就相差甚遠了,願父親思之。”慕容農說完將目光轉向慕容垂。
“侄兒在理,願兄長熟慮。”一邊的慕容德再次盡職盡責的當他的說客。
慕容垂看了二人片刻,捋著髯須緩緩說道:“我會考慮的。”
慕容農叔侄二人看慕容垂的表情,知道他已經動心了,不由得欣喜起來。
黽池驛館。
紅日西沉,苻堅一行人在黽池歇下。苻堅趕了整整一天路實在是累的不行,本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