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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慕容衝。
苻堅撫著胸口平復心情,過了半天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令韓意送錦袍一件到城下給慕容衝,希望他念在昔日恩情解長安之圍。慕容衝看到錦袍,想到了當年的恥辱,這讓他不由大怒,當著兩軍的面將錦袍用劍挑碎。
“汝去回稟秦王便說,孤今心在天下,豈顧念一袍小惠!若秦王能知道天命,君臣束手,早送家兄皇帝、家姐來歸,孤自當寬貸苻氏,以酬謝昔日恩情。”慕容衝看了眼城上的苻堅,對韓意說著,同時將一份信交也交給韓意,“你記得將這個交給你們秦王。”在慕容衝心裡,自己的皇帝哥哥只是個藉口,其實信中提及的女子才是最重要的。
韓意到了城內便將慕容衝的話原封不動的回了苻堅,並且將信也拿了出來。苻堅聞言本來已進怒極,可是看了信後,氣的他只差吐血了。苻堅一把將信撕的粉碎,狠狠一拳砸到城牆上,沒過多久手背上便殷紅一邊。
過了好久,苻堅對天長嘆:“我不用王景略、陽平公之言,使白虜敢至於此!”
第二百三十八章
……》
知道慕容衝圍城,我心裡也著急。雖然說歷史上此次長安城不會被慕容衝攻破,可是事情總有偶然的。當年誰能想到,自己竟然穿到這個亂世,而且以後妃的身份活了這麼多年?我一時心裡早不到頭緒,焦躁的在屋子裡打轉。
“哐!”這個時候門被人暴力的撞開了。
“鈺兒……”如此舉動也只有鈺兒,我剛想訓斥來人,可當自己看清來人的時候,話硬是嚥了下去。
一身鎧甲的苻堅陰沉著的走進屋子,也沒有說話徑直靠在榻上,閉上了眼睛。
“陛下想休息也將鎧甲脫了才是。”看著他的的表情,因該和慕容衝有什麼衝突所以心中不快。可是你要休息脫了那身行頭才是,如此怎麼睡的'炫'舒'書'服'網'。
苻堅依舊絲紋不動。
“陛下。”難道這麼快就睡著了,這也不太可能。我搖著他的身子,可依舊沒反應,“看來是真睡著了,我還是拿東西給你蓋上。”我自語著起身要走。剛要轉身,右手卻被一隻大手抓住,接著被用力一帶便直直向塌上倒去。
“啊!”我被他突如其的的動作弄得不由驚呼起來。
苻堅躺在榻上,半空中接住我傾向他的身子,緩緩放了下來避免自己給他來個‘泰山壓頂’。
當我身子貼上他的鎧甲時,是一片有些滲人的冰涼。我有些不爽的要從他身上起來,卻發現無能為力,原來自己的纖腰真被他從後面緊緊的錮著,而他將頭埋在我的胸前似乎在享受著什麼。這該死的混蛋,他不禁用他的鎧甲冰我,還吃我豆腐。
“為什麼?”我剛想發飆,卻聽到他這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
“陛下你說什麼?”我一邊儘量減少肌膚和他鎧甲的接觸面,同時有些好奇的問道。
“芸兒,為什麼他們都覬覦你!”我還來不及反應,苻堅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抓著我的玉肩表情激動地說。
“陛下你的話我聽不懂。”
“該死的慕容衝!”苻堅有些咬牙切齒得說完,粗暴的將我上衣強行褪下,俯身一口咬住我暴露在空氣的玉肩上。
“你瘋了……啊!”他撕扯我衣服時我反應過來,雖說拼命的反抗外衣還是被他扯去。肩膀上錐心的疼痛讓我知道了他的意圖,原來這混蛋竟然咬我,我一邊用拳頭死命的捶打他,一邊哭罵著,“嗚嗚嗚……我那裡做錯了,你卻如此待我?”
他任我拳頭不聽的招呼在他的身上,依舊執著他的舉動,直到感覺一股腥甜出現在嘴裡才罷口。他擦去嘴角的血跡,抬起頭用泛著紫光的眼眸看著我,頗具霸氣的說道,“朕只是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東西!”
“你!”我氣結,原來他虐待我便是為了這個理由。
苻堅沒理會呆愣的我,從我身上站起來徑直出去了。
夜晚,章城門外。
“月諸,你和憐卿、憐君將繩子拉緊,將我放下城牆後你再下來。”我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給月諸說道。
“這怎麼行?”月諸一聽不樂意了,小聲反駁道,“還是我先下去,若是沒什麼問題再讓憐卿放娘子你下去。”
“你這丫頭,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爭這個?是想讓人都知道了!”我輕聲呵斥著,將繩子在腰間繫好對月諸命令道,“放我下去!”
“娘子,還是我……”月諸有些不甘心。
“少羅嗦!讓你怎麼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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