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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頭,嘆了口氣:“愛卿有何話,要對朕說?”
濟舫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跪直了拱手:“皇上,老臣有眼無珠,錯認義女,讓那混賬做了天理難容之事,老臣有罪,老臣有罪。”說著連連叩首。
皇帝擺了擺手:“朕還以為是何要事,麗妃已死,此事又與愛卿無關,濟舫你就不必掛在心上了。”
濟舫抹著眼淚,打了個嗝:“是臣的錯,請皇上降罪,將老臣革職。”
皇帝沉吟了下,親和道:“濟愛卿是北縉砥柱,國之棟樑,朝堂上若是少了你,朕可是頭疼的緊。”理了理龍袍,嘆了口氣:“好了,朕不怪罪你,退下吧。”
濟舫這才抽搭著退下了,被蘇羨全扶著到酒案邊坐下來,趴在上面呼呼大睡。
跪在一邊,慕容玖緊緊握著手,緩緩的鬆開了,看向遠處宮闕黑暗的一角,神色淡漠,忽然又笑了。
皇帝這邊處理好濟舫,那邊轉向慕容玖問:“小九又有何話說?”
慕容玖回過神,靜默了片刻。忽然抬頭臉上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嘟著嘴撒嬌:“皇兄,別客居給小九送了些酒,小九拿來獻給皇兄。”
皇帝被氣得額間暴起了青筋,長嘆了口氣:“這就是你說的事關社稷的事?”
慕容玖紅了眼睛,一臉無辜,仰起頭:“皇兄是北縉的皇上,讓皇兄高興,不是事關社稷的事麼?”
皇上揉了揉眉,掂著手指著慕容玖,看向皇后:“朕還當經過這次教訓,這混帳能收斂些,沒想到還是如此胡鬧。”
慕容玖站起來,十分的委屈:“人家一心討皇兄開心,皇兄卻說小九胡鬧,皇妹生氣了。”說著,哼了一聲背過身。
皇帝十分的頭疼,抬手拿起一顆葡萄砸她:“你就這張嘴最煩人!”
暗處裡,慕容玖心裡絞痛,清淚傾瀉而下。卻撲哧笑了一聲,乖巧的沿著臺階上去,拉住了皇上的衣袖搖晃著撒嬌:“皇兄這麼說,就是不再喜歡皇妹了?”
皇帝長嘆了口氣,歪著頭打量她:“任性胡鬧,無法無天,你看你全身上下,哪一點討朕喜歡了?”
慕容玖喉中猶如針刺,吸了吸鼻子,轉過去:“皇兄如此說,讓皇妹好傷心。”
皇后忍不住笑了,搖頭無奈:“你皇兄不過跟你說個玩笑話,皇妹還當真了。”看著皇上:“臣妾方才還說皇妹換了個人似的,這會兒又正常了。”
慕容玖得意的一笑,拉著她皇兄的胳膊一臉討好:“皇妹聽聞皇嫂近日喜歡看戲,方才正要演一出言官死諫,怒斥奸臣的橋段,沒想到現在卻是演不下去了。”
皇帝抬頭看她,慕容玖的眼裡似乎有淚光,臉上也溼了一片。燈光昏暗,還以為是眼花,又仔細瞧了瞧,見她嘟著嘴側過身去,淡淡笑道:“卻被濟大人給打斷了。”
皇帝嘆了口氣,皺眉沒好氣道:“一會哭,一會笑,一會瘋,一會傻,真是沒辦法。”
慕容玖蹲在來,趴在皇帝的腿上,仰頭認真的辯解:“哪有,小九一向很乖巧聽話。”
皇帝很是頭疼,認命般無奈道:“你要是有乖巧聽話的一半,朕倒也省心了。”抬手敲了她的頭:“朕當日問你可曾說過什麼為他人作嫁衣之話,你是怎麼說的?”
黑暗中,慕容玖心裡滴血,早已淚溼了臉面,卻又無辜道:“可是,小九確實說過呀。”頓了頓:“只不過是說與麗妃的。”
皇帝皺眉責備:“那你為何不辯解?”
慕容玖臉上繃不住神色,嘴一撇差點哭出聲來,強行調整了聲音,悶悶道:“是皇兄你說小九就這張嘴最煩人,以後要少說話的。”
皇帝驚奇:“朕何時說過這話?”
清淚垂在下頜處,滴落下來,慕容玖瞪大了眼睛:“皇兄你方才就說過呀。”
皇帝回味了會兒,握拳咳了咳,皺眉:“朕不是那個意思。”
慕容玖悶悶的哦了一聲,悻悻然:“那是小九理解失誤。”
皇帝滿意的嗯了一聲,抬手又敲了她一下:“吃點苦倒也好,得些教訓,免得日後說話做事無遮無懶。”
見自家皇兄對自己的寵愛不減,慕容玖這才放了心堅定的嗯了一下,乖巧的到邊上找了個座位坐下。大杯大杯的斟著酒,杯杯一飲而盡。
慕容澤坐在她邊上,壓低了聲音湊近:“小九,濟舫這招高啊,哭一場就跟麗妃劃清界線,擺脫了嫌疑。”
慕容玖已經喝了不少,腦袋昏沉沉,硬著舌頭胡言亂語:“貓哭耗子假慈悲,愁死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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