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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呢!”看著他聚精會神趴在我腹部聆聽的樣子,我抿嘴笑著,“現在才三個半月,你怎麼可能聽見什麼。而且,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不是女兒?”
“當然能聽見。而且肯定就是兒子。”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我覺得好笑,這個溫玉般的人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孩子氣了。
“你不喜歡女孩?”
“喜歡。”他起身吻了吻我的唇,“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我都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關燈,拉簾!
孕事(二)
院中的桃花林盛開了,一大片粉紅色的燦爛讓人目眩神迷。
小丫鬟們穿梭在桃花林中,採摘桃花瓣。
桃花可以入藥,可以釀酒,可以食用,也可以研磨成粉,塗在臉上,白膚美容。
桃花林下,一盤棋局。我與胤禩相對而坐。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胤禩微笑地拂去落在我肩上的桃花瓣,“懷暮,你美得就像這桃花林裡的仙子。”略一思索,沉吟道,“其實仙子二字還不足以形容你的姿態。”
“哦?那該怎麼形容?”我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
他目光如水,柔柔的看了我半天,嘆口氣說,“沒有語言可以形容。”
誰不喜愛心上人的讚美,心中的期待落空,我有些不高興,撅嘴道,“為什麼?”
“當初李太白見到楊貴妃,作詩讚美,‘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可若他見了你,也必定詞窮。再偉大的詩人也形容不出你的萬一。”
他柔和的目光看著我,“這世上,凡說到美麗,即使不能用言語表達,最起碼可以想像的到。可你的美麗……竟已是令人不能想像,因為你的美,已全部佔據了人們的想象力,也超出了人們的想象力。就拿現在來說,你穿著並不華麗,但無論什麼樣的衣服,只要穿在你的身上,都會變得分外出彩。你臉上沒有擦脂粉,對你來說,脂粉都是多餘的,因為你的肌膚本來就白裡透粉,細膩潤滑,塗粉則太白,塗胭脂則太赤。你也沒有帶任何的珠寶,因為再華貴的珠寶也掩不住你身上的氣韻光華。你走路的姿態也沒有什麼特別,但只要你從別人眼前走過,就令人覺得你風神之美,世上簡直沒有任何言語所能形容……真的無法形容……”
他輕輕撫摸著我的鬢角,“有很多人都常用‘星眸’來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能形容你眼中的波光流轉?有很多人都常用‘春山’來形容美女的眉,但縱是霧裡蒙朧的春山,也不及你秀眉的柔婉。有人用花來比擬美人,說名花傾國兩相歡,牡丹太過富貴,蘭花太過嬌貴,蓮花過於孤高,哪一種能形容盡你的美麗動人?有人會說像‘圖畫中人’,但又有哪支筆能畫出你的風韻?就算是天上的仙子,我想也絕沒有你這般虜人心智。無論任何人,只要瞧了一眼,就永遠也無法忘記。若有人見到你,一定會想,世上怎會有你這樣的美人?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你站在屋頂,白衣飄飄,彷彿隨時會乘風而去,消失不見……再也看不見,再也抓不著……即使現在擁有你,我也感到心裡惶恐。懷暮,你的飛天羽衣在哪裡?當初傻傻的牛郎藏了那麼多年,終於還是被七仙女找到了,如果是我,我會把它毀去,讓你一輩子也不能飛離。”
怪不得有人說愛情就像含笑飲毒酒。情人間的甜言蜜語就算是穿腸毒藥,也自有人願意含笑而飲。
我心中感動,卻抿嘴而笑,“八爺在哪裡學會了這麼多甜言蜜語?”
落英繽紛,(炫)恍(書)然(網)仙境,桃花樹下,我們對視而笑,一剎那,彷彿一生。
“八哥好興致。”不遠處胤鋨和胤禎沿著鵝卵石的小徑正款款而來。
我也不起身,只一隻胳膊撐著下巴,歪著頭看著笑著走過來的兩人。
“胤鋨,你來的正好。過來和我下棋。”總是下不過胤禩,心裡鬱悶死了。
胤鋨笑著坐下,“你就能逮著我下棋。”
我一咧嘴,“可不是,也就能下過你了。總得找個人讓我心理平衡平衡吧!”
胤禩和胤禎則走到一邊的荷花池邊說話,隱約傳過來的幾句,聽出來用的是滿語。
我和胤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一邊思索著下一步棋的走勢。
荷池邊的說話聲漸漸大了起來,抬頭看過去,兩人都面色嚴肅,胤禎臉上似乎有不忿之色。我心中一動,低頭裝作思索狀掩飾眼中的異色。
笑著落下一子,“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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