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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師傅已經走了,我靜靜的坐在床上,只覺得很亂。
第二天一早,母親去世了。
他們都不讓我看她,聽下人的嘀咕,說是母親死的不善,半夜請了醫生來,但是母親已經不會說話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看人,看的所有人心裡都怕,然後就去了。
然後雲雀也死了,說是失足溺水,她身邊還飄著食盒。
師傅很快的回來看我,我待在書房裡慢慢摺紙,師傅走進來,打扮成母親的樣子,蹲下來慢慢的抱住我。
“一切似行雲流水、、、、、、可憐的孩子,想開些。”他低聲的安慰我,好厲害的易容,聲音也和母親這麼像。
自從那以後我就很少說話了,我開始在心裡想很多事情,但是卻不想說出來,我學的東西越來越多了,師傅有的時候會帶我出去一兩個月,對外說我去了祖父祖母那裡,沒人懷疑。
跟師傅在一起的日子很有趣,快意恩仇、行走江湖、在塔尖上一起看落日、嚼鹽水花生、喝最純正的梨花酒,暖風拂面,會覺得很舒服。
我見其他師兄師姐的時候不太多,他們真是魔怔了,大師姐和二師兄在看著我的時候眼睛滴溜溜的轉。
“哎,他們一個在想著拿你下刀、一個在想著給你下毒。”師傅撓了撓頭。
嗯、、、、、、、、、、、
十一歲前,我待在師傅的旁邊比在家裡還要多,十二歲回了家,我救了安義,好吧,我對自己說,希望這個孩子能比雲雀要好一點,雲雀死的太慘了,我相信她不管是怎樣死的,都不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安義的武功由我教,師傅對此並不發表意見,有的時候他問我,是否願意全心全意的去做個江湖人。我覺得我不願意,生在這樣的家裡,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而且我也喜歡這樣的生活,我天生適合這樣,也喜歡在其中找尋樂趣。
十五歲開始,師傅開始慢慢轉交給我他的權力、我問他為什麼不交給別的徒弟,他很沮喪的說,我的師兄師姐師弟們都是敗家的懶孩子,萬一交給了他們,那真是不折不扣的浪費!
番外(三)
我父親的官越來越大,我想是制衡的結果,他雖然當了宰相、可惜長孫家的勢力還是高上一頭,姑母也還只是貴妃,雖然皇后的位置空懸多年,但是她還是得不到這個位置,至少,在一切尚未明瞭前得不到。
大哥已經成親了,父親要為我定親,我明確的告訴他我還不想,女人似乎是脆弱的東西,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我有幾個紅顏知己,偶爾過夜,姑母似乎有意為我找一門顯赫的親事,但我還是拒絕了。有的時候想想,師傅這麼優秀出色的人還沒有成親,我似乎也是不用急的,師傅在找,我也在找,找一個最適合自己的人。
大哥身邊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老是給他灌輸一些愚蠢的念頭,我遭遇兩次刺客,都是他暗地裡派來的,真是可笑,正好我被姑母逼得有點急了,索性出去住,處理起事情也方便。
我一直覺得天安閣的生意最好能不加進江湖以外的成分,但是不久就發現這絕不可能,師傅也說不可能,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純粹乾淨的。
其實姑母和父親在想什麼我很清楚,但我覺得這不可能做到,皇上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麼多年了,幾股勢力卻被他不著意的平衡著,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深夜在燈下看那些信,覺得莫名的可笑,我住的地方並不繁華,人們的生活很清苦,白天勞作、晚上睡覺,這些就已經滿足了他們,而處在和我一樣環境的人,卻仍然貪婪而執著。
“一切如行雲流水。”都是過眼雲煙,我冷冷的想。
那天晚上三師兄來探我,他學了師傅的卜算之術,為我卜了一卦,笑得莫名的神秘,“恭喜恭喜、師弟,你就快有好運氣了。”
“什麼好運氣?”我問他。
他笑得越發的囂張,“你馬上就會明白了,這兩天無論任何人到你家中請你收留,千萬要答應啊!”
他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就告辭離去。
晚上,我就收了一個小丫鬟。
很有趣的小女孩,很瘦很小、臉上髒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說她會做飯,我就留下了她,洗乾淨後,越發顯得她瘦,但是做菜的味道還可以。
有意思,這樣鄉野的地方,她怎麼學會做這些菜的?莫非是官宦後代?可是聽她的語氣、似乎又不像、她的名字也是、柳舒眉、大家閨秀不會輕易告訴人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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