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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在京城?”
“他眼下是國子監學生,正準備科舉,做了篇文章不錯,被他的老師呈了上來,我今天恰好遇見他。”
“哦,那還真是巧。”我笑道。
謝安懷點點頭,“沒錯,這個人斯文有禮、進退有度、年紀還輕卻說話滴水不漏,是做大事的人才。”
“你在說你自己吧?”我丟他櫻桃。
謝安懷伸手接住,對我一笑,“投我可以,可別這麼丟其他人,尤其是男子。”
“為什麼?”我含著櫻桃,含含糊糊的問道。
“你沒聽說過潘安的故事嗎?沒聽說過‘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我的臉刷的就紅了,哎呀,我怎麼給忘了?古代女子的確是會投水果給心儀的男子的……
這要是個魯莽的、拿顆甜瓜大梨西瓜什麼的……這男的倒是死的夠冤的啊,小點的水果?丟櫻桃?汁兒還難洗,你說這潘安家裡不知道富不富呢?要不然這一出去就一身汁兒回來,這衣服還能穿嗎?一天一身兒的,太費了。
“想什麼呢?”謝安懷問我。
“沒什麼。”我站起來,把他面前的食桌端了出去,小翠牢牢遵守養生之道,睡的很有規律,這時候她早就睡下,我將碗筷泡上洗好再回去,發現謝安懷在輕輕按著太陽穴。
“你頭疼?”我問他。
“一點。”
我太瞭解這個悶騷男了。他說一點,那麼這頭疼絕對不止一點。
“你就不能說句老實話嗎?逞強好玩嗎?”我拽了個小枕頭放在自己面前,“喂,躺下來吧,我給你蓖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嫌疑犯
謝安懷猶豫了下,笑笑,當真躺了下來,他沒戴發冠,沐浴後只用絲帶系發,我乾脆的將絲帶解下來,謝安懷一動,我不客氣的道:“怎麼了?我不能碰?”
謝安懷淡淡的道,“你可給我想好了。”
“我想好了~~~~”我拉著長聲道,小梳妝盒在外面,我跑出去拿回來,一抬頭,似乎看到謝安懷嘴角還有笑意。
你別說,這還真挺香豔的。
我把門拉開半扇,古代的天空清明淨澈,長安的晚上,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沉靜之感。
明月在天,月旁幾絲浮雲,照下萬戶酣夢。
屋子裡點著薄荷香,謝安懷微微側頭,我在他頭下鋪了塊巾子,用小木蓖子細細的幫他蓖頭。
篦子的齒密而緊,慢慢的梳,頭皮會覺得很舒服,也會刺激學位,讓頭疼消退。
“舒服嗎?”我問他。
“恩。”
他今天剛洗完頭,沒蓖下來什麼髒東西。
謝安懷的呼吸聲逐漸平和下來,我的動作放的越來越輕,他大概快睡著了吧?
不管到了什麼年代。給異性梳頭,都代表了特別的含義吧?
我的心有點甜,像是小時候玩娃娃遊戲,給娃娃梳頭,手下的這個娃娃是我的,她的頭髮只能我碰。
現在呢?以前都是安義給謝安懷梳髮的,以後呢……
算了,先專注眼前吧。
“說說話吧,我不想睡著。”謝安懷淡淡的道。
“我以為你已經睡著了。”我嚇了一跳。
“難得某人給我蓖頭,我可不想白白睡覺。”
我撇撇嘴,說就說,“盧朝風口裡的醫仙為什麼和我看到的醫仙不一樣?”
我看到的醫仙,是個老實沉穩有點囉嗦的男子,盧朝風口裡的醫仙卻是餓暈在點心鋪前的落魄江湖人,反差好大。
謝安懷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啊,我二師兄的確是個妙人,不過朝風說的是他在行走江湖時的事情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他早就沉穩的多了。”
哦!不過想到那個板著臉在我床前念醫術的醫仙,這個差距還真是……我想唯一的解釋就是盧朝風可能還經常受到毒仙的教誨吧?
“你長髮還挺好看的,我記得在上一輩子,我們那裡沒有男人留長髮。”我不在意似的道。
手一下子被人攥住拉下去,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倒下來,謝安懷則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別說上輩子的事情了。”他低聲的道,“你活在現在,還去想以前的事情幹什麼呢?”
我楞楞地看著他。
我說的沒錯啊,他留長髮確實很好看,眼鏡……嘴巴……鼻子……都很好看,線條像是畫出來的一樣,美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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