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是女人!我是少女!”
“好好好,這個我們都知道,不過紅潮來了,就代表女孩子可以嫁人了。”沈珊瑚裝若無意的幫我調整了一下腰下的小枕,笑道,“小眉有沒有中意的人 ?'…3uww'”
“我還小呢,等到十八歲,我再去想嫁人吧。”我吶吶的道。
沈珊瑚和沈雲都是人精,沈雲笑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們也去忙了。”
“好。”我乖乖的答應了一聲,“沈雲姐姐,請你把那本賬本再借我兩天可以嗎?”
沈雲愣了一下,點點頭,沈珊瑚嘆息般的笑道:“你這孩子真是個……算了,小心別勞了神,女子第一次來潮,總是要小心保養的,我叫人煮了紅棗茶給你,多喝點吧。”
“謝謝珊瑚姐姐,謝謝雲姐姐,再見。”我揮揮手,她們二人轉身走了出去。
倒回枕上,我強撐著將賬本拿在手中細看,看了兩頁,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睡倒。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忙亂而恐怖的晚上過去,我竟然來了……來了“事兒”。
哎,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我早已經忘記來事兒的感覺,現在,覺得有點怪怪的。
熟悉又陌生的脹痛感,我躺在床上,兩眼汪汪,懷念那遙遠世界的——衛生巾。
其實我用的已經算是很好了,沈珊瑚給了我幾個類似於帶子的東西,怎麼說呢,長得像是內褲似的,似乎是用皮子做的,上面可以夾上粗紙和棉花捶打成的薄片,中間放一些細細的爐灰。
感覺……感覺真的好怪!
來了月事兒,又快到了十五歲,我聽得出沈珊瑚的意思,她可能會為我主持及笄式,明裡暗裡的告訴我,謝安懷準備為我舉辦一個很浩大的及笄式。
大行女子十五歲及笄,但若是沒訂婚,就算是拖延到二十歲也不要緊,謝安懷想讓我十五就及笄……
謝安懷,你打的是什麼主意?
那天晚上激烈的後半場打鬥我無緣參加,被沈珊瑚和沈雲拽到了內艙的房間裡,沈珊瑚的房間極盡奢華啊!
這年頭的傢俱沒有什麼合金什麼塑膠之說,都是木頭做的,不過上面都用了金紅絲細緻的做了貼花,那張梳妝檯旁的座椅是用珊瑚巧妙的雕的,帥!
還有那個梳妝盒,開關是塊極大的祖母綠寶石……
一張貝殼大床,真正的貝殼大床啊!要知道,小時候看《葫蘆娃》的大怨念就是能有一張那蛇精睡的貝殼床啊!
這大貝殼據說是從東海里發現的,能睡上三個人,上半張略小的被做了躺椅,下半張則做了這張大床,鋪了極輕軟的絲綢被褥,床上方鑲了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白色清沙帳幔,據說是用一種珍貴的動物皮毛,用軟玉刀輕輕的把每一根毛髮分成三股,再用魚膠粘起來做成的帳子。
聽說這動物是在冰上生活的白毛長狐呢,所以夏天掛起這帳子來,房間裡自然清涼,清風習習,舒服的很。
那冬天呢?沈珊瑚一定還有一套紅毛長狐的帳子!一定的!
上面還在打仗,沈珊瑚卻拉著我們玩起了牌,用小小的木頭板子做的,十二色花樣,上面畫滿了樣子詭異的怪獸,我玩的滿頭是汗,沈雲和沈珊瑚倒是老神在在的模樣,沈雲還問我要不要吃水果。
“你們……都不擔心上面的戰況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沈珊瑚一邊甩出一張狐狸牌,一邊淡淡笑道:“擔心?為什麼擔心?那兩條大魚一解決,剩下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吃掉!”沈雲打出一張奇怪的牌來,笑盈盈的道:“說起來,剛開始看到那兩條大魚的時候,我真的要嚇死了!”
沈珊瑚奇怪的看她一眼,“你有嗎?我看射箭射的最多的差不多就是你。”
沈雲笑道:“就是怕才要打啊!打起來就不怕了。”
我瞪著沈珊瑚的那張狐狸牌,上面的是一隻雪白的狐狸,這牌的畫師甚得狐狸的神韻,兩隻懶懶的金眼裡無限的算計自得。
咋那麼像一個人呢?像誰呢?
謝……謝安懷?
“雲姐姐,你的這張牌上的是什麼啊?花?”我奇怪的問道。
沈雲得意的一笑,“這是一種花,雪狐狸是狐狸中的王者,生性聰明狡詐,但就是對這花沒轍,他們天性喜歡這種小花,沒到這花開放的時候,就守在旁邊,日夜觀賞留戀,不過這花開放很難,即使開放,也很易凋謝,但是狐狸還是會堅持守著它,直到花瓣與泥土同化,狐狸才會離去,但還是每年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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