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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的門,輕巧被人掩上了。
靜嘉隱約聽到雪桂呼喊,大致知曉自己身在危境。而發生了什麼,她卻已是盡數記不起來了。
外間一陣慌亂,高重保費盡了力氣才制住雪桂,讓人綁了她到偏廂去好生“看顧”。安頓好了,他方抽出心思去找鬱安,笑著嘆了口氣,“皇上總算要如意了,提前恭喜鬱姑娘啦。”
鬱安見達成了倪修儀的囑咐,也是心下放鬆,朝高重保一禮,“多謝您提攜。”
她當初來服侍靜嘉,乃是得了高重保的舉薦。倘使今後靜嘉得寵,鬱安身為她身邊一等一的宮娥,出宮後必得倪府人照料,絲毫不比在御前吃虧。
今日,皇帝能志得意滿,那想必以後,靜嘉的日子該是好上加好了。
外廂人人得意,可寢殿裡頭,卻全然不如眾人想的那般順利。
靜嘉潛意識中防備意識極強,她死死側著身子,壓住衣帶,不給嶽以承絲毫得手之機。嶽以承急得滿額是汗,狼狽極了。
他□,便是不得愛撫,也先連連在靜嘉頸間、側頰落下許多溼吻。靜嘉口中喃喃念著熱啊癢啊,逗得嶽以承更是欲/望勃發,幾乎想要用強。
奈何這一陣靜嘉身子欠佳,嶽以承到底是留了幾分餘地,只不住地哄著靜嘉,“別怕,來,我幫你把衣裳寬了便不熱了……”
他試探地在靜嘉背脊處愛撫著,騰出一隻手,去扯靜嘉衣襟,靜嘉護得嚴實,他便力道越用越大,靜嘉不滿地嚶嚶抵抗,眼圈發紅,更是不住地呢喃不舒服。
嶽以承見她這般,俯身過去,輕貼在她唇尖兒上蹭了蹭,未敢深吻,仍是哄勸,“靜嘉,你叫我抱一抱,只抱一抱好不好?”
他始終沒再稱朕,而是壓低了聲音稱“我”。這樣哄了幾句,靜嘉神智愈發渙散,竟以為他是嶽以睦,難受至極卻突然卸下了心防,緊閉的眼裡淌出熱淚,低低喚了聲“王爺”。
嶽以承身子一震,卻並未停下動作。他單手從靜嘉身子下伸過去,將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靜嘉又連喚了幾聲“王爺”,嶽以承狠下心,答應道:“是我,靜嘉,是我。”
靜嘉似夢似幻,信了十分,當即握住那隻在她身上作祟的手,“你終於回來了……我想回家……”
嶽以承卻顧不上那許多,一隻雖被靜嘉握住,忙騰出另一隻手去替靜嘉寬衣解帶。這下靜嘉變得溫順許多,再不掙扎,軟軟的身子半靠在他懷中,像是一個睡著了的小兔子。
嶽以承又憐又妒,恨他那弟弟何德何能,竟騙得這麼個小丫頭對他情深至此,念念不忘。
冬日裡衣裳多,嶽以承將靜嘉外裙除了,卻依然又一身兒雪白的衫子與底裙,質地極好,扯都扯不開。嶽以承解恨似的在靜嘉耳朵上咬了一口,才猴急地繼續替她解衣,可靜嘉卻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嚇得嶽以承立時停下動作,“怎麼了?”
他鬆開束縛,靜嘉登時扭糖一般在床上來回蹭著,“好癢……王爺……疼……”
嶽以承放了心,只當她是年少無知,不通□,耐著心地安慰,“沒事,一會兒便好了……”
他嘴上這樣說,手中動作也快了起來,三下五除二,便替靜嘉將一身衣物除掉。
玉佩一樣精緻的人兒便這樣赤誠袒露在嶽以承面前,他心中欲。火驟起,登時便俯身吻了下去。兼之手上動作更是不停,嶽以承兀自解開自己腰間佩帶,想要與靜嘉更加親近。
誰知,靜嘉仍然不依不饒地喊著又癢又痛,竟是趁嶽以承不注意,自己翻了個身。
這一翻身倒把嶽以承嚇住了,他只見靜嘉雪白的背脊上密密麻麻起了許多小紅疹子,靜嘉更是剋制不住地伸手去撓。嶽以承雖是□焚身,卻仍然擔心靜嘉,猶豫了須臾,便將自己剛褪下來的袍子披在靜嘉身上,兀自下榻去喚高重保。
高重保起先聽到裡頭一陣女子嚶嚀,男人撫慰,以為這一回嶽以承十拿九穩能吃到人,沒料想,臨到關頭上到底出了岔子。
“趕緊傳太醫過來!”
高重保一愣,沒頭沒腦地問:“怎麼了?奴婢……奴婢剛讓胡太醫回去。”
嶽以承想起適才靜嘉神色,登時怒了,“朕管你什麼時候讓他回去的,朕讓你現在把他叫來!”
高重保不知道里間發生了什麼,只能連忙稱是而去。嶽以承這麼一鬧,倒覺得身上也不那麼熱了¨ xuan shū wang¨,索性一口氣闖到外間雪地裡,吹了會兒風才回到寢間。
宮人忙不迭替他披衣取暖,嶽以承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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